江永无辜道,“可她已经成年了。”
荨儿又道,“大叔,你看哈,你牙口好,我太嫩,没嚼头。熟女好,熟女身材好,风情好,够味道,有嚼劲,吃在大叔嘴里,肯定倍儿香。”
江永看着荨儿的眼睛,中心里星星亮亮的,表面铺着水汪汪的可怜献媚,下面藏着一潭子小花招。这女人根本只小狐狸!
被他压在床上,长发乱糟糟的,脸显得更小了,白净的脸蛋在挣扎和紧张的情绪中弄得红扑扑的,如果捏一把,怕是要捏出水来。
江永伸手捏着荨儿的脸,拍了拍,道,“没有熟的情况下,嫩的也可以将就!有时候年纪大了,牙口并不好,嫩的东西易嚼易咽,好消化。”
“你左右就是想睡了我是吧?”荨儿突然换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泼妇样,咬牙切齿的问。
荨儿心中气忿难平,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无论如何,气势上总是欠点火候。
她赔了礼也认了错,他不领情,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有素质的流氓,便在语言中诸多鄙夷,“又不是没睡过,谁怕谁?就怕您身子骨单薄,经不起年轻人折腾!”
荨儿一个翻身便把江永骑在身下,江永顺势将手伸进荨儿的衣服里,手下是丝光水滑的皮肤,“啧啧,果然嫩。”
荨儿心慌时才知道自己吃不起亏,玩不起睡一睡两不欠的戏码,前面睡那次,还是他救了她两条命才抵了的。
脑子里灵光一过,依旧骑着江永,但上身一转向后,手肘曲起,就要一个使力砸向江永的命根子!叫你动不动拿你家兄弟来吓唬人!
江永早就看穿了她眼里的闪烁不定,果然是只小蹄子,长腿一曲,腰身一个用力,荨儿便重心不稳,脑袋妥妥的撞在江永的膝盖上,脑子里唱起那首梁静茹的宁夏----天空中繁星点点。
“真是最毒妇人心,早就说过你的话不可信!今天叔叔就要好好的用实验来证明一下,我们之间,到底是谁身子骨单薄,到底是谁经不起折腾。”江永似乎并没有生气,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些笑意,原本西装衬衣时还是正气十足的人,这时候却添了一股子邪气。
他伸手就要去脱已经眼冒金星的荨儿的衣服。
荨儿脑子里飞快的闪动着不纯洁的画面,比如那天晚上,他脱光了骑住她的时候,他家兄弟向她敬礼时的骄傲自大,疼痛后来又有夹着糊弄的块感,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这时候怎么就钻出来了?此时她怎么好象看到了江永一丝.不挂时的样子?到底谁是下流胚?
这时,江永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
荨儿回过神,心头一块重石落地。
江永也同时吐了口气,这电话来得可真是时候,太及时了。他可不想再继续陪这个鬼丫头玩下去。
江永警惕的看了荨儿一眼。
荨儿被看得一下子紧张不少。坐起来,她看着江永神色森然的站了起来,走到窗口才接起电话,拉开窗帘,外面已经是白花花的太阳,直当当的冲进了这个间卧室。
下意识捂了眼睛,好一阵揉,把手移开,看着窗口那个背影,太阳的光像是一个巨大的莲蓬,放着细细如丝的水,全都洒在他的身上,瞬间相融,便让他的轮廓也溢了些光晕出来。他高大挺拔,带着一股子精悍的味道。
他其实没那么坏。
如果他真是那么坏,她一定会像讨厌小姨周艳一样讨厌他,她对他,指不过就是有点怕,有点惧,又有点不甘心不服气罢了。
他接电话没说多少话,“嗯嗯,不可能,这事你不用管,我有分寸,对,我打包票……”寥寥数句,一如她刚认识他的时候,冰.冰凉凉,没多少感**彩,不会开玩笑,酷酷的,说的话,滴水不漏。
江永转过身,朝荨儿走过来。
荨儿坐在床上往后挪了挪,后来干脆跳下床,站得离床远远的,她不想再跟他正面冲突,让一步就让一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呃,那个,江市长,打扰了你两天,实在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
先离开这个狼窝才是最紧要的,这么一直耗下去,精神上实在是熬不住。
到时候家里一堆事没处理好,倒被江永玩得住进精神病院那就不太好。
江永一弯身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脱下T恤,露出他紧健完美的身材,让天天只知道意淫美男裸.体的女子鼻血快要流出来。
这肌肉实而不肥,紧而不夸张,腹部那里一块一块的,跟田格子似的,一直往下,是不是还有料?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啊?”
江永揶揄荨儿的话,荨儿半天才听明白,“啊?”
“要不然我们继续,免得你思春而感到遗憾,到了你这个年纪,思春是正常的。”
“呃……江市长好幽默。呵呵。”荨儿干笑,思春?倒真有点思春了,可这年龄好象差距大了点,荨儿的脸不自觉间已经红透了。
江永只是淡瞥了一眼,仿佛刚才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任何互动,随口道,“等会把床单被子拆下来洗了。不准动我的东西。”说着已经走到衣柜边,滑开柜门。
荨儿看见柜子里的衣服,全部按色卡的顺序排列,从深到浅,修长的指节滑过衣杆,最后落在的一件浅蓝的衬衣上。
然后荨儿看着江永挑裤子,挑领带,抽屉拉开,里面的领带也完全是按色卡,花式分开铺好的,纯色,条纹,细波点,暗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