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路边摊的烟火味之后,鹰伯拉着心事重重的温琴回到了宾馆,在门口分开后,他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打算睡一觉,他将温琴房间窗台和门口的监控装置拿出来放在了洗漱台上,镜子里映出一张略显疲惫的脸和生了皱纹的双眼。
房间里金的东西已经被他收拾走了,只留下了一些钱,估计是想和鹰伯平摊房费,除此之外,没有留下什么。
躺在床上的鹰伯明白今天的一切都是各自的命运,但是他依然对方北心生芥蒂,不知道金会不会也这么想,可能比自己还要不理解方北。
闹钟响了,半梦半醒中,他似乎听见了巨大的敲门声,他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打开门,看到的是露出诡异表情的温琴,对方手持闹钟,指着上面的时间说道:
“鹰老头,我们还有三分钟…”
鹰伯内心直呼完蛋了,急忙拉着温琴就朝外面跑去,等开着温琴家族的陆行舟来到体育场时,被穿着全套盔甲的工作人员拦下,等校验了身份之后,才无奈的说道:
“你们的比赛已经开始了,我需要请示一下裁判员是否取消你们的比赛资格。”
工作人员走进去,过了一分多钟,才走出来,微笑着说道:
“你们可以进去了,快点,否则你们的对手要生气了。”
等鹰伯和温琴赶到赛场里面,仰头望去,全息显示屏上面展示了这局比赛的参赛人员,由于理事会和方北都觉得这场比赛进行的太慢了,干脆就改成5V5小队赛,最后产出三支小队,再进行乱斗赛,最后产生一个小队。
“都不给熟悉的机会嘛,这样可真霸道。”
这样一来鹰伯反而不托底了,他不清楚这样下来队友会不会有拖自己后腿的可能性。
上方显示温琴和自己是一个小队的,鹰伯才放下心来,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保护温琴的安全了。
等在观众注视的目光下来到赛场上,环视了其余三个队友,其中一个是穿着学院衣服的,明显是地下城守护者下属军官学院的学生,应该也是议会长指派来的,且是少尉军衔,武器是激光步枪和背持激光炮。
另一个是穿着斗篷手上拿着双截棍的人,因为看不出身份,姑且当做神秘人。
而最后这个,拿着的居然是激光巨炮,这种手持的激光巨炮是在地下城研发出来的,但早就淘汰了,唯一的优点是口径大伤害高,缺点十分显著:后坐力大且重量不容小觑。
对面的阵容倒中规中矩,一个拿着盾牌的前特种守卫者当做抗伤害的,一个手持双刃戴着傩神面具的御姐负责游走攻击。,手持一挺激光机关枪的壮汉是火力手,前特种兵医疗队的手持可以发射药针的便是辅助。最后一个是坦克机器人,这种机器人发明出来是排雷的,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胜出来到这里的。
那位拿着巨炮的炮爷大大咧咧的说道:
“我叫王炮,你们可以叫我炮爷,我是前守卫者步兵师的炮兵连连长。”
“我以前也是步兵营的,不过只干了两年。”
鹰伯接着他的话头说了句。
“喂!你们打不打啊!我可在这等你这个大叔等了半钟头了。”
对面阵营的御姐喊道,还拿刀对着他们做了个挑衅的动作。
裁判这时候站出来,举起手,随后双方都做出了战斗姿势,鹰伯则让温琴往后边站站。而王炮则点上一根烟注入灵魂,然后直接将巨炮对准了对面的盾兵,目的很明显就是一开始就轰破他的盾牌,让对面的火力手失去掩护。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王炮的巨大激光束在蓄能后就喷涌而出,流光映照了每个人的脸。
可是就在要轰破对方的盾牌时,那个坦克机器人却出现了,它小小的身体居然挡住了王炮的激光,而且看起来只是更狼狈了而已,并没有大面积的损伤。
王炮很吸了一口烟,大吼道:
“帮我挡一下,爷爷下一炮要他的命!”
“得嘞,炮爷!”
鹰伯挥鞭上前就要去拴坦克机器人的脑袋,遭到对面机枪手的猛烈攻击,可仅仅扫了一轮就被这边的少尉用背持激光炮压了下去。
斗篷神秘人则和对面的双刃御姐打了起来,这是两个近身斗士的对决,双截棍呼啸直击御姐的面门,御姐一个侧身,双刃一叠便架住了棍击。
神秘人抽走了双截棍,随后猛地往后撤了三步,御姐穷追不舍,猛地跃起,随后背身双刃猛地砸了下来,直取斗篷神秘人的面门,但被弓身的神秘人抬手用双截棍的链条挡住。
另一边,炮爷的巨炮再次三连发射,激光束砸上坦克机器人的脑袋,这一次坦克机器人就没有之前那样完美了,激光束挖去了机器人的脸。鹰伯趁着机器人愣神的功夫,往右便撤两步,躲开了火力手的范围,随后让少尉再次压住了对方。
接着就是一个配合,鹰伯上前束缚了坦克机器人的脑袋,温琴则踏着坦克机器人的脑袋飞跃过去挥鞭将盾兵抽倒在地。另一边,双刃御姐看见这个情况,就想过来帮忙,可被斗篷神秘人抓住机会,背上直接挨了一棍。
这边机枪火力手一旦失去保护,就被这边的火力手抓住机会,一枪直接爆头。
鹰伯见此将坦克机器人弄废,随后上前一把捂住了温琴的眼睛,但是已经晚了,温琴直接晕了过去。
台下许多观众都吐了,少尉自己也懵了,虽然训练了这么多遍,但是真杀起人来也是手抖的不要不要的,裁判走上台来,挥手示意鹰伯这边胜利,毕竟已经有三个以上的人失去了战斗能力。
由于死了人,这个擂台就此关闭了。
王炮走过来,拍了拍少尉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痛苦,这都是必要的过程。
休息室里,少尉一直重复着那句话:
“这都是为什么啊,我就不能射击他的四肢嘛。”
温琴也苏醒了过来,双眼无神,仿佛还浸透在血红里。
鹰伯和王炮和那个神秘人则靠在椅子上吸着烟,仿佛也沉浸在那一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