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狼崽子还真是拿钱打比赛啊。”
鹰伯被被炸的在盾牌后面抬不起头来,骂了一句,随后看着那帮强盗也被打的差不多了,台上汉弗莱的脸也黑了。便制订起反击的策略来:
“我们近身攻击的多一点,这样,先让王炮发射烟雾弹遮蔽视野,再由少尉发射炮弹打乱他们的阵脚,再清理一下周边的无人机,我和温琴以及斗篷分三路攻击对方。”
“放心,干扰烟雾弹管够。”
王炮拍拍胸脯说道。
随后便直起身来,往擂台中心打了一炮,顿时,一股白中带点灰的浓烟旋转着升起,呛得四周的人都咳嗽起来。
“没事,适应了就好…”
王炮有些尴尬的说道。
“开始行动。”
鹰伯低声吼道。
少尉拿出操控平台,用热成像锁定了对面躲在量子护盾后方的一群富少,随后四发火箭弹冲天而且,调转弹头朝着目标飞去,由于飞得较低,几乎是挨着鹰伯他们的头皮飞的,差点没给他们吓死。
温琴跑的极快,固然没看脚底,被绊了一个趔趄,原来是刚才那几个强盗的尸体。
在烟雾中难以锁定目标,鹰伯感觉头皮有些发麻,因为他听到到附近有许多无人机反重力装置运作时的嗡嗡声,这也是极其危险的标志。
三人就这样压着脚步声来到那几人的位置附近,导弹的呼啸声依然在炸响,王炮的巨炮也攻击着量子护盾,都在掩护着他们的前进。
“缺口就在正前方,我先上去攻击,你再背刺他们…”
鹰伯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但斗篷人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嘘了一声,原来四周的无人机似乎发现了他们,朝他们的位置移动了过来。
鞭术之王此时后悔极了,他的无心提醒居然害了他们。
果然,一道道激光朝着他们飞快逼近,,让他们无处可躲,斗篷人立马压着鹰伯趴下,但还是晚了一步,激光掀翻了斗篷人的斗笠,将他的头皮烧焦了,鹰伯也中了一枪,不过他穿了防弹衣,只烧穿了一层护甲。
就在这时,激光忽然乱扫起来,朝着天上打去,原来是温琴从另一边突袭成功,将他们的攻击打断了。
“还能动嘛!”
鹰伯朝着斗篷人急忙问道。
“能,上吧!”
斗篷人将破损的斗笠戴上,回答道。
从他颤抖的声音中判断出上的估计很重,鹰伯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两人冲上前,各抓住一个富少,逮住之后立马从后面卡住脖子拉到外面一顿海扁,直到不能动为止。
就在他们解决完第四个之后,他们来到原来的位置,却发现不见了,等烟雾散去了一些,鹰伯发现温琴倒在地上,就在他左顾右盼的时候,他自己脑袋也挨了一下重击,差点晕过去。
从方北的视角来看,中间的烟雾都散的差不多了,但是少尉和王炮这边看不到另一边的情况,只能停止攻击。
而鹰伯从后面被攻击的同时,斗篷人发觉不对劲朝这边冲来,而攻击者召唤无人机调转发向对着走出烟雾的斗篷人一顿输出,斗篷人立马又藏匿进了烟雾里,但依旧能看清暴起了血花,明显是又中了几下。
但借着分神应对斗篷人的功夫,鹰伯一个鲤鱼打挺配合扫堂腿将那富少击倒在地,但是那家伙也不是吃素的,直接翻滚了几下拔枪就搂了火,再召唤无人机疯狂对着他输出,但都被鹰伯堪堪躲过。
就在这时,如同恶鬼般浑身浴血的斗篷人自烟雾中闪出,一下就把那富少扑倒在地,由于手臂断了,他只能用剩下的那只手束缚住富少,再用头部狠狠的击打在那富少的头上,瞬间两人的脑袋都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再然后就晕了过去。
这场比赛就一这样的结果收尾了,虽然不好看,但都是赢了。
温琴和斗篷人以及那些有存活希望的都被送医治疗,斗篷人的手臂和头皮以及脏器都受损了,用医生的话说,晚送来一步都不行了,全是穿孔和烧灼伤,手臂也无法第一时间接上,必须得在培养槽里培养出新的细胞组织以重新接续,在这期间还不能让他的伤口愈合,负责就接不上了。
而温琴的情况就好很多,仅仅只是头上被打了一闷棍,还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有些轻微脑震荡。
可以说为了这把比赛他俩付出了太多太多,温琴的父亲十分舍不得,给他俩都用了最好的病房,然后有专人特别照顾。
而另一边,方北得知他们五个已经赢了过后在办公室走来走去,很是高兴,虽然外界传谣言方北和鹰伯有关系之类的,但是不影响这场比赛的影响力。
方北清楚光扩充莱克星顿小队是不够的,得重新规划让他们成为一个部门,扩展成类似于海军陆战队这样的大队级别的,由方北这个指挥官直接指挥,地位与三部门同样。
方北发布了指挥官命令,让这七百人组建为莱克星顿大队,让选拔出来的五人成为五位中队长,一人领一百多号人,然后方北和K这样的老队员就和中队长成为了指挥部门。
选拔出来之后,这七百多号人便开始了体能训练,训练内容是方北和莱克星顿指挥部以及选拔理事会直接制定的,照K的意思,大概就是怎样变态怎么来。
就这样持续了三个月的训练计划愣是将七百多号人减员到了二百五十号人,大部分都是累成狗之后进医院然后从医院里跑了的,方北没有追回的意思,反正都跑了,你再追反而有不好的影响,外界名声也不好听。
三个月坚持下来之后,莱克星顿大队的队员从新兵魔鬼训练出来之后都成了硬汉一般的人,让鹰伯惊讶的是,之前被他们爆锤的那几个富少居然也坚持下来了,而且很巧的是居然就在他的中队里。
此时那几个富少看他的眼神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仇恨,反而成为了一种抖m的眼神,仿佛被他虐的很爽似的,这个念头一闪而逝,把鹰伯自己恶心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