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很好吃

江稚鱼起了个大早,她一直想送一把称手的剑给他,正好昨天出门的时候她看到有家铸剑的。

原谅她真的不清楚,原来铸剑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少则半个月,多则三四个月都是有可能的。

也不能就随便打一把,第一次送陆盼的礼物,怎么也得用点心的。

不就一两个月吗?她等就是了,

回到客栈,看到她的陆盼径直向她走过来,“师父去哪了?怎么去了这样久?”

他一起来就去敲江稚鱼的门,等了许久,她还是不来开门,下楼一问,才知道她一早就出门了。

要不是知道她的行李还在房间里,陆盼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回清正派去了。

江稚鱼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略过陆盼,进去坐下,喝了一口水才看向他,“屋里闷得慌,出去逛逛。”

“怎么不叫我。”以前都会来叫我的。

“太早了,你还没有起呢,我就去逛逛,很快就回来啦。”

陆盼看向她,“很久,师父去了很久,我在门口也等了很久。”久到我真的以为你就这么丢下我走了。

江稚鱼皱眉,陆盼今天似乎,有点黏人?

“怎么了吗?找师父有事?”

陆盼摇了摇头,就迅速点点头,“师父,我听说东街晚上很热闹,有很多好吃的东西,我们去逛逛怎么样?”

有好吃的!江稚鱼眼睛微亮,“去啊!好久没去逛去玩了,还有好吃的,我们去!”

……

东街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热闹。

街边的小贩在叫叫唤着,江稚鱼带着陆盼买了一家又一家,买的太多了,最后她吃不完的东西全都到了陆盼手上。

“陆盼啊,辛苦你了,你真的没有什么想吃的吗?”

问他想要吃什么,他都摇摇头,江稚鱼睁大眼睛,他真的不喜欢这些美味吗?

陆盼本想摇摇头,眼神一转看到了她手上的冰糖葫芦,他心里瞬间涌上一些莫名的情绪,很小声地开口,“师父,糖葫芦好吃吗?”

“好吃啊。”

说话间,江稚鱼张嘴又咬下一颗。

陆盼还在看着她。

她歪了歪头,又看向自己手中的糖葫芦,试探性地把糖葫芦递过去,“你要吃吗?”

陆盼低头,就着她的手咬下一颗糖葫芦,认真尝了尝,又点点头,他的嘴角弯起,“很好吃。”

他的眼神中带有莫名的侵略性,一瞬间,江稚鱼觉得陆盼说的不是糖葫芦,而是她。

赶紧甩了甩头,把这种奇怪的想法甩出去,江稚鱼丢下一句,“我都说了好吃嘛。”便赶紧转身往前走了。

看着她像逃似的速度,陆盼嘴角的笑容更大了。

……

“冷静冷静冷静,江稚鱼,冷静点!”

脸上好像有些热得慌,江稚鱼抬手一摸,果然很烫,她赶紧用手给在脸前方扇了扇,“一定是这里人太多了,闷得慌。”

她另一只手上还那些那串未吃完的糖葫芦,一看到,她只觉得心里跳得更快了。

“他……他一定是手上的东西太多了!腾不出手来拿糖葫芦才那样吃的!”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不能在想多了。

江稚鱼又缓了一会,缓过神来才答应过来陆盼没有跟上来。

转身一看,不在。

难道还在原地等她?

江稚鱼原路返回,果然在那里看到了陆盼。

他就站在原地,身边是来来往往的路人,有人撞到他,他也不管不顾,双眼紧紧地往江稚鱼的方向看过来。

江稚鱼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想要接过他手中的一些东西,被他手一往后躲开了。

“师父,我来拿便是。”

她点点头,这些小事就随他去吧。

“师父刚才急急忙忙是去哪了?”他又问。

江稚鱼面色未变,张口就来,“这边人太多了,我刚才太热了,去透透气。”

“这样啊。”

江稚鱼斜眼偷看他一样,发现他面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才放下心来。

“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江稚鱼说回去,陆盼就先把她送回去,东西都放好了,才跟江稚鱼说他还要出去一趟。

江稚鱼疑惑,“你还要出去一趟?怎么不早说啊,早跟我说的话我就自己先回来,还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没事师父,我想送你回来。”

这样的话,她就没话说了。

“那你快去吧,早点回来。”

“好。”

……

刚才江稚鱼离开的那一小段时间,曲易之找上他了,当时害怕江稚鱼很快回来,他没敢和对方待久了,只说是晚点去找他。

“陆盼啊,你终于来了,我,我冤枉死了。”

陆盼眉毛轻轻一挑,只觉不是什么好事,“怎么了?”

“就是你嫂子!我昨夜和你在一起,回去得晚了些,她便说我是在外面夜会小情人了,还说我身上有什么女人的香味,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

曲易之说着凑过来搂住陆盼的肩膀,“你说,她是不是很无理取闹?”

陆盼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一脸不解,“香味?什么香味?”

曲易之松开搂住他的手,退后两步,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他,“你也不信我?你怎么也不信我?那晚,我明明一直是跟你在一起的啊!”

陆盼扶额,“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们都不相信我,我…我…我有理说不清我。”

陆盼赶紧拉住他越讲越激动的手,“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想知道,你夫人在你身上闻到什么香味了?”

听到陆盼说并没有不相信,曲易之面上委屈神情跟甚,“好像说是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怎么了?有问题?”

桂花香味,这他还真知道……江稚鱼的头油便是桂花味的,想来应该是那时他环抱住江稚鱼时沾染上的。

“抱歉啊,曲兄,那味道,可能是我身上的。”

陆盼的语气无波无澜,好像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曲易之睁大眼睛,“你,你怎的用如此香的香料,而且,我和你在一起时并未闻到有香料味啊。”

“就算为了安慰我,也不用这根本没有可能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