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许诺伊奋力挣扎着,身体在他腿间扭来扭去,弄得他浑身痒痒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浑然不知的乱抓他的胸膛,她每抓一次他的原始反应就被点燃一次。
“别动,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廖丝蕴附身在她耳边低绕道。
急促的呼吸冲击她耳缘的汗毛,窜进她如凝脂的肌肤。
看着他眼眸里的欲,她乖乖安静下来。
张管家咽了口唾沫,这一天,他太难了。
从书房到房间的距离漫长又难熬,将两人推进房间后,张管家就如脚底抹油一般,溜得极快。
廖丝蕴抱着她起身,反手锁门后,跨步走到床缘,将她温柔的放下。
好不容易从她的禁锢中脱身,刚想逃又被他撑在两侧的手限制住。
廖丝蕴瞧见她缓缓向边上挪动的腰肢,勾起一抹坏笑。
捉住她的手,向上一伸,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死死的压在他的手掌下。
这下,比刚刚禁锢的更牢了,她,躲无可躲。
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体越俯越低。
她闭眼,鼻翼间传来淡淡的烟草味,连带着他的荷尔蒙气息一起钻入了四肢百骸。
耳边传来楼下廖秦的怒骂声,好似在责骂杨秀凤,但具体都说了些什么,她已经无心听,周遭早已被廖丝蕴的气息全数包围。
看着她微张的红唇上,唇珠凸.起,水莹莹的,好似在引着人去采撷。
他喉结滚动,低头,薄唇轻贴凸.起的唇珠,慢慢咬住,温柔,缱绻。
按住许诺伊头顶的手松开,转而向她软糯的腰肢探去。
突然,许诺伊口袋里的电话响起,她用刚得到自由的右手去摸。
廖丝蕴手下的动作并没有因为电话的打扰而放慢丝毫,甚至有些得寸进尺的往上移。
“电话。”
许诺伊的声音软软甜甜的传来,还带点微喘。
在电话铃声的持续干扰下,刚刚被廖丝蕴蛊惑的微醺渐渐褪去,许诺伊的杏眸里多了几分理智。
不得不承认廖丝蕴真的太会了,不知不觉中她就陷了进去。
他低绕暗哑的声音---
他轻抚辗转的力度---
他温热氤氲的呼吸---
无一例外,都赤.裸裸的带欲,一步步引她入围,勾心摄魂!
“嗯。”
廖丝蕴闷哼一声,完全没有想停的意思。
廖丝蕴饱含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欲低头再次咬住她的唇瓣。
“怕是病人打来的。”许诺伊用残存的理智推开他。
在医院工作,她的手机是全天开机的,在任何时候都要确保畅通,以应对医院的突发事件,工作性质特殊,救人永远放在首位。
廖丝蕴侧着脸在她耳尖轻啄一下才依依不舍的起身。
许诺伊手撑着床缓缓坐起,刚刚上半身一直被廖丝蕴压在身下,腿落在地上,纤细的腰肢沿着床缘被迫保持反弓的姿势,现在有些酸胀。
看着她揉腰的动作,廖丝蕴意识到刚刚有些着急了。
他有着坚毅的自控力,一向能做到坐怀不乱。
可她着实是诱人而不自知,勾着他犯罪。
所有的理智在面对她的那一刻被轻松瓦解,碎个彻底。
许诺伊掏出电话,白葱般的手指顿在接听键上。
她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廖丝蕴,他修长的手指勾掉刚刚已经扯乱一半的领带。
他的视线也落在了电话备注上,江渐谨,这三个字他在录音里听到很多遍。
犹豫再三许诺伊还是按下接通键。
现在不接只会更加显得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许诺伊察觉到床垫凹陷了几分,廖丝蕴坐在她旁边。
搂着她堪堪一掌的细腰,用指腹在她的腰窝画圈圈,酥酥.麻麻。
她刚想骂他两句,电话那头便传来声音,许诺伊只好用眼神警告他,但廖丝蕴没有丝毫的收敛之意。
“诺诺,今天上午谢谢你抽时间帮我主刀。”江渐谨的声音慢慢的,暖暖的。
只听声音就能猜想到是一个很温柔很儒雅的人,尤其是那声诺诺喊得软软的很动听。
在她腰间画圈的手在听到江渐谨亲昵的称呼时明显加重了力度。
突如其来的用力,许诺伊痛的倒吸一口气。
感觉到电话那端的异样,江渐谨关切地问道:“听你的呼吸好像不太顺畅,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没,没什么,忘关窗户了,风吹进来有点冷,倒吸一口凉气罢了。”
许诺伊借机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外面竟然已经黑透了。
他们本来没什么,被江渐谨这样细致的关心,搞得她自己都有点心虚。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嗯?老婆。”
廖丝蕴也跟到窗边,嘴唇轻贴她的耳廓一张一合,用仅他们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问道,低沉中敛着嘲弄的笑。
许诺伊转头瞪了他一眼,不过这眼神在廖丝蕴看来毫无威力,甚至还有点软绵绵的。
在这期间江渐谨又说了些什么许诺伊完全没听清。
“能再说一遍吗?我这边有点吵,没听清。”
许诺伊向前走了一步,想与廖丝蕴拉开点距离,他在旁边时不时的撩她一下,她根本静不下心。
“我说中午给你买了你爱吃的番茄滑牛肉盖饭,可是----”
后面的话江渐谨还没有说完电话那端便传来忙音。
就在江渐谨回话的时候,许诺伊的嘴被堵住了,是被廖丝蕴的薄唇堵住的,很强势,很霸道。
不给她反抗的余地,许诺伊吓得急忙挂断电话。
许诺伊在他唇间用力的咬上一口,这一次比新婚那晚狠的多,痛的他直咧嘴。
廖丝蕴一手将她抵在窗缘,一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许诺伊。
“是他的吻技好还是我的好。”
沙哑又乱人心神的声音缓缓溢出,廖丝蕴邪魅的眼神中染着几抹控诉。
从看到电话上的备注那一刻起,廖丝蕴脑中就一直萦绕着录音笔中许诺伊说江渐谨在家伙事方面比他强的多。
虽然知道录音是假的但他还是忍不住动怒。
这时,许诺伊手里的电话又响了,还是江渐谨的。
刚刚电话挂的匆忙,江渐谨担心她出事,所以又打了过来。
许诺伊没敢接,怕廖丝蕴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心虚了?”
廖丝用指腹厮摩掉唇角的血,眼底荡出几许笑意。
许诺伊红唇翁动,神情清冷。“有病。”
突然,门口传来一串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