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间差不多了,江音准备从办公室离开,站起来的时候余光突然瞥见一抹银色的东西,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扭头看过去,桌子上放着一枚银质的饰品。
她有些好奇,弯腰凑近定定的看着那东西。
看上去像是一个戴在头上的东西,又有点像古代的东西。
这枚东西放在院长办公室的桌子上,显得分外的违和怪异。
江音不敢轻易地伸手去碰它,打开手机把那个银质饰品拍了一张照片存在手机里。
再次确认完院长办公室的东西没有被破坏后,她才不慌不忙的离开了办公室。
离开办公室不到一会儿的时间,院长和龙队就回来了,看样子两人谈的还挺不错,脸上都挂着笑容。
等看着院长走进了办公室,龙对看了一眼手机里的信息,朝着走廊的尽头头走去。
走向三楼的楼梯转角的死活,江音从上面探出来一个脑袋,看到龙队招了招手,默声对他说道:“快上来!”
看着上面的方向,龙队皱着眉头,最后还是迈着长腿上去了。
“你别一副这种样子,”江音一看龙队紧皱的眉头,和左右打量这里的眼神,以及那眼神里透露出的厌恶,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觉得以后我们讨论事情,最好还是来这里,我发现这边一般没有什么人过来。”
龙队对三楼是生理上的厌恶,即使靠近三楼的门也令他感到反胃,但是事情他知道孰轻孰重,也不愿意和江音解释那么多,还是强压着情绪留下来。
对于他的妥协,江音是看出来了,她笑嘻嘻的道:“你如果想查到医院暴乱和左思恩消失的原因,那你以后得经常往三楼跑,我有预感,三楼有很多东西等着我们去揭开。”
龙队看向江音的眼睛,看到那里面的坚定。
他也知道自己以后必然是避不开三楼的,而且他怎么可能会在那样一群怪物面前胆怯!
这么一想,他随即挑了挑眉,说道:“钥匙不在院长的身上。”
江音眯眼思考,他说要是不在院长的身上,那这钥匙会放在哪里呢?
她有些疑惑,不过现在,她关心另一件事情。
江音把手机打开,将刚刚拍的图片拿给龙队看,说明道:“这个是我在院长的桌子上看见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本来没有抱着希望,但是没有想到龙队竟然知道。
他沉声道:“这是银冠上的银花。”
不等江音说话,他自己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苗族的一种银饰,很古老的苗族人才能佩戴。”
他们之前有办过一个案子,是关于苗族的,想到那起诡异的案子,他现在还有一些头皮发麻。
江音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疑惑道:“为什么院长会有一个这样子的东西?”
这个东西它从何来?跟本次的案件有关系吗?
江音觉得这个东西肯定不是随意出现在院长的桌子上,一定带着某种指向性的意味。
不过现在她暂时想不明白,她收起手机,说起了另一个话题:“在院长的房间里,我没有看到关于左思恩和温娄的任何东西,不过院长有两个上锁的柜子。我不知道里面锁着的是什么?我没有钥匙,钥匙不在院长的身上,那这个钥匙到底在哪里呢?”
好像陷入了某种停滞不前的状态中,江音有些感到烦躁。
她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们还是需要去慕容的房间看一下,也许能发现一些其他的东西。”
龙队也表示赞同,两人一起下来二楼。
又是之前的套路,龙队将慕容叫走,走廊上派了两个警员给江音守着。
江音快速进入到慕容的办公室里,可能因为慕容是心理医生的原因,她办公室里上锁的柜子更多。
江音感到头疼,还是尽力的寻找些有用的东西。
终于,她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这是一沓看似废弃的纸张,放在这里似乎是要统一处理。
她一张张的看过去,觉得有些奇怪。
这些心理诊断说明书上面没有标注名字,也没有贴照片,只有诊断结果。
打眼看上去会以为这张心理诊断报告是不小心弄错的,但是江音不断的往下翻,这几张纸每一张看上去都差不多,只不过日期都有所不同。
一个心理医生会每天都打印错心理诊断书吗?
除了日期不同外,上面的诊断接过也是有些变化的。
比如5月10号,上面写患者抑郁加重,行为暴怒无常,似乎有自虐的倾向。
而6月3号,上面写着患者心情平和,情绪稳定,能又效进行交谈。
其他类似,差不多这里有三个月左右。
三个月?
又是这个熟悉的数字,三个月前开始发生暴乱,医院开始不安宁,而这副心里诊断书又意味着什么呢?
江音拿出手机,仔细的一张张拍下,她需要拿回去研究研究。
慕容办公司里的东西太过摆放的都有规律,而且心理医生心思细腻,她不敢轻易动办公室里的东西。
而且她的柜子大多都上了锁,没办法获取更有用的信息,江音只能略微失望的离开心理诊疗室。
还好,今日也不算什么收获都没有,至少有了一些蛛丝马迹。
比如院长的办公室虽然没有左思恩和温娄的东西,但因此就更加有疑点。
众所周知,温娄夫妇一直是他接待,每个月雷打不动,三人是必要见面的。
怎么可能,院长的办公司脸一点点关于左思恩和温娄的东西都没有呢。
好歹是个什么诊断治疗书也好啊。
而且温娄夫妇每个月来医院的目的就让人疑心大起,不得不怀疑这三个人是在密谋一些什么。
她将这些猜测都告诉了龙队,龙队也赞同她说的观点,而且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