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天生的弱势

徐阳无论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很小心一点,那是因为他也是一个杀手出生的。

知道有些雇主迫切的想要干掉一个人的时候,通常根本不可能只是派遣一个杀手过来的,现在水瓶座和自己的战斗力五五开,如果他们两个人战斗的时候,暗中还有一个黑星杀手,突然切入到战场中来,这一切会瞬间让徐阳没有办法承受,最终的结果可能只剩下死路一条。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的,为什么偏偏要做一个杀手,这一点都不符合一个淑女的追求。”

“不要废话,你不是已经让我的左手麻痹了半个小时了吗?现在我和你的战斗力已经差不多五五开了吧,你还在浪费什么时间,赶紧上来干掉我啊。”水瓶座看着徐阳,冷笑一声,挑衅着说道:“你不敢吧,即便是我在失去了一条胳膊的情况下,你仍旧不甘对我情一动手,是不是?”

“好男不跟女斗,而且我很清楚我的雇主不可能那么简单的就派遣一个杀手来搞定我,我想之后肯定还有什么人在那种埋伏在这里等待着机会,他很想要杀掉我,你一个杀手肯定是不够的。”徐阳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围真的还有一个杀手潜伏在这里。

“哼,我们黑星杀手集团只派遣了我一个人出来,这一点你可以非常放心,我一个人来对付你本身就已经是绰绰有余的事情,不过现在也好,算是让我给你一点点机会吧。”水瓶座眼中闪烁着阴冷的杀意,她本来可以很轻松的就杀掉面前这个男人的,但是却活生生的被徐阳给阴了。

这时候,徐阳动了。

他的速度很快,手中多了一根细长的银针,一个眨眼间便已经到了水瓶座的面前,同时抬起自己的左手来,直接攻向她。

水瓶座当下用自己手中的匕首反攻,然后却被徐阳抓住了手腕。

下一秒钟,徐阳的右手直接落在了她的胸口,肆意的揉捏:“果然本钱很足。”

“嘤咛~”

水瓶座瞬间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软绵绵的,这些年虽然一直都在努力训练自己成为一个优秀的杀手,但毕竟她是一个女人,总会有些和男人不同的女人。

尤其是,她的胸,一直都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感受到身体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抽离,她知道自己如果这样下去,肯定要被徐阳杀掉了,只可惜自己只有一只右手可以动弹,却还被徐阳控制着,只能抬起脚来,朝着徐阳的裤裆踹了过去。

这叫以牙还牙!

徐阳怪叫一声,松开水瓶座,连连退后,笑着说道:“你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险啊,竟然还想要让我断子绝孙,幸好我早就提防着你,怎么可能被你算计成功。”

他一边说着,一边嗅着自己的右手,露出陶醉的表情来:“牛奶的味道,真是名副其实。”

水瓶座沉默,她知道自己现在多说话只会让徐阳将自己内心的愤怒给挑逗起来,本来两个人现在的战斗就已经不是那么明显可以应付的了了,如果继续被挑逗起自己心头的怒火的话,那就真的不可能战胜面前这个男人了。

她执行任务的时候,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徐阳这样无耻的家伙。

就因为自己是一个女人,竟然利用这样吓六的手段来让自己和他的战斗变得更加轻松一点。

“这就是你们女人天生的弱势,就算你一直想要补救也没有办法,杀手这个行业很少会有女人出现,即便出现了,他们也绝对不可能成为一个最优秀的杀手。”徐阳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水瓶座,猥琐的说到。

杀手手中只可能有狙击枪和匕首。

而黑星杀手集团,向来都是讲究用匕首暗杀的。

这样对女人来说就有一点无可奈何了。

匕首不同于其他的兵器,其他的兵器可以在战斗中的时候进行自我防御,但是匕首却根本不能做到这种兼顾,因此杀手都是在快速的发动进攻,一旦没有办法干掉敌人之后,就会选择撤退。

水瓶座今天出面,想要将徐阳赶出市区。

结果没有想到的是,在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就被徐阳给偷袭了。

现在又被他抓到这样的一个机会,接下来的战斗,似乎也开始变得诡异莫测了。

水瓶座不知道的是,他和徐阳的战斗,此时全都在一个大屏幕上播放着。

那个座位主位上的黑影,发出一声叹息:“很早之前就告诉过她,一个杀手不能有感情的。”

“水瓶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水瓶了,我派人过去接替她吧。”坐在下面的另外一个女人,有些生气的说到,显然是看到了徐阳对水瓶的所作所为,还有对女人的评价,感觉到内心很愤怒。

“白羊,你坐下来。”主位上的黑影看了她一样,平静地说道:“我已经派人过去了,不过不是我们的人,雇主除了安排我们的人之外还安排了他们的人,等到他们可以确定,水瓶座丧失原本的功能的时候,就会杀掉他,然后干掉我们的目标,所以已经不需要我们动手了。”

“不行,水瓶不能死。”白羊瞪大眼睛,看着大屏幕上,对着主位上的黑影说:“你很清楚,水瓶这么多年来对于我们组织一直都是任劳任怨,帮我们完成了多少的任务,她只是想要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是我们逼迫她重新走上这条路的,我们现在不能杀了她啊。”

“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她知道我们黑星太多的秘密,就算我们都相信她不会将这些秘密说出去,我仍旧要杀了她,这是为了组织,为了黑星,无关个人情感,今天谁都不能离开这里,全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坐着。”主位上的黑影看着他们,很平静的说。

他的声音平缓,不富有敢情,像是在诉说一件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可她要杀掉的,是近十年朝夕相处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