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黎殇眼角泛着冷光,黑眸如同星辰一般的浩瀚,也没有在说其他。
其余的王公大臣也被这一出吓不了一身冷汗,顿时欲、望全无。
只有落黎殇依旧无动于衷。
在看那落头的舞姬,身子软在了地上,头却在另一处,那脸上还带着笑容,一脸的魅惑,到显得几分诡异。
胆子小点的,确实会被吓到。
不得不说皇宫侍卫的办事效率确实高,一盏茶的时间就已经清理干净了。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可是空气中还有浓烈的血腥味。
所有的兴致都被这一出给弄没了。
这时慕容瑾儿来到了场中,虽然脸色有少许苍白,但是比起其他妇人,好多了,微微的福了福身,:“父皇,刚才所有的人都受惊了,那让皇儿表演一曲吧,也好助助兴。”
慕容天点了点头,:“也好。”
同一时刻,侍卫搬来了两把弦琴,放在了角落,慕容瑾儿坐在其中一把前面。
今日慕容瑾儿,一袭紫色的宫装、圆澄的眸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玫瑰色的唇瓣带者婴儿皮肤般的柔嫩、皮肤光滑白皙、丝绸般的长发柔顺美丽、千万青丝用紫玉簪挽起、
慕容瑾儿一双纤纤玉手大方的露在外头,放在弦琴上,左手上用打磨得圆润的红玉珠串,过中指交叉经手背到手腕装饰着,衬得肌肤胜雪;
领子是淡紫色的丝绸,衬着那娇艳如春花的脸蛋儿;脸上未施粉黛,但却用胭脂染了红唇,显得红艳欲滴就如那头上身上的红梅;
最吸引人的是眉心竟也有一朵怒放的红梅!原来纵横眉心的红梅竟是用真的梅花瓣贴成的,雅意悠然、大气婉约,远比那些用胭脂花上去的来得娇艳。而纵横就似一支傲雪红梅。
手轻轻的拨动了起来,指法流利畅快,一曲胜是高山流水的曲乐,贯彻整个摘月楼,令人如痴如醉。
让众人很快从刚才的阴霾中走了出来,跟着乐曲一起领略不一样的摘星楼。
高、潮部分,琴音渐高,慕容瑾儿拖着绮丽的舞裙,一跃而起,向后一扬,长长的水袖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迷醉了眼,也迷醉了心。
裙沙,在空中打了个旋,悠悠然飘落而下,扫过屏住呼吸的宫人,看着她他的眼睛熠熠生辉,掩住了那丝调皮,百转千长。
音乐骤然停息,停下舞步,身体划出一个奇异的弧度。像盛放的莲花。风拂过楼外的梨花树,落下一片片白色的花瓣。飘落在紫色的舞裙,点缀出一片片雪白,清雅,妖媚得出奇。
顿时全场鸦雀无声。
下一刻,响起了热烈般的掌声,众人无不是叫绝。
舞曲完毕,慕容瑾儿退了下去,一脸高傲的看像慕容菲雪,眼里带着绝对的挑衅。
慕容菲雪同样回看着她,眼里依旧波澜不惊,借着几分酒意,慕容菲雪故意往落黎殇的身上靠了靠。
你不是吃醋了,那姐今天就让你吃个彻底,伤心得很有节奏。
落黎殇也轻轻的把慕容菲雪搂进怀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透露出少许的温柔。
顿时慕容瑾儿白色苍白了起来,以她对落黎殇的了解,他不喜女色,平时也会让任何的女子近身,刚才的舞姬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这一刻,慕容瑾儿明显怀疑自己眼睛看错了,伸手轻揉了一下眼睛,还是未变。
顿时盛满了怒气,今日她不让慕容菲雪难堪她就不是慕容瑾儿。
一个出身卑微的宫女生下的女儿,也配和她慕容瑾儿抢男人?
简直就是笑话,要不是父皇不允许,现在躺在落黎殇怀里的就是她慕容瑾儿,论不到这贱妾生的贱、种。
其余的王公大臣意犹未尽,胆子稍微大点的,也借着几分酒意,大喊了起来:“公主,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公主的才情真是一绝,才女之称当之无愧啊。”
慕容瑾儿福了福:“大人妙赞,才女本宫还真是不敢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今日有点乏了,在场还有一位才女,等着展示呢,今日,本宫就把机会留给她,。”
顿时所有人都左顾右盼,寻找着慕容瑾儿口中的那个人。
在落黎殇怀里的慕容菲雪明显身子一顿,僵硬了几分,该来的还是来了,躲都躲不过。
慕容瑾儿看着慕容菲雪,勾起了一个冷笑:“菲雪妹妹,你不打算表演一下,让众人开开眼见么。”
慕容菲雪端着了起来,疑惑的看着慕容瑾儿:“皇姐,你到底在说什么?怎么我听不懂。”
众人也疑惑的看着慕容瑾儿,大家都知道,慕容菲雪是一宫女所生,能嫁给齐王已经让文武百官惊讶到了极点,难道还隐藏着才艺?
恐怕是空穴来风吧。
慕容瑾儿依旧向慕容天福了福:“父皇,菲雪妹妹的舞技才堪称一绝。”
“就连儿臣也自叹不如。”
慕容天同样疑惑的看着慕容瑾儿,目光在她和慕容菲雪身上来回的扫视。
“果真如此。”
“儿臣有幸看过一次,那惟妙惟肖的舞技让儿臣也迷幻在了其中,但是因为天色已晚,儿臣没有见到那人的面目。”
“在母后寝宫,儿臣第一次见到菲雪妹妹就认定了,那日想必就是菲雪妹妹吧。”
“何不让菲雪妹妹表演看看。”
慕容天将信将疑,看向落黎殇:“齐王以为如何。”
有夫之妇不易抛头露面,何况已经是为人妃的慕容菲雪,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当然得问过落黎殇。
落黎殇原本准备推掉,他也不需要顾及任何人的颜面。
可就在这一刻,慕容菲雪抢了一个先:“儿臣遵旨。”
慕容菲雪回看了一眼落黎殇,眼里闪过一丝决绝,甚至是狂妄的自信,就连落黎殇也不知不觉信服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