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妻子的女人,他只能看着他幸福。
突然,传出小王妃要回齐王府的消息,所有齐王府的下人都变得高兴了起来。
原本并不知道怎么喜欢慕容菲雪的下人,也暗自的期盼齐王妃归来。
总让齐王府的下人扬眉吐气了一番。
虽然齐王府的下人地位高,出去个个都神气因为在齐王府当差,可是渐渐的,大家都明白。
暗地里并不是这么回事,大家都用有色眼睛看齐王府的下人。
因为传言他们的齐王那方面不行。
下人与主子荣辱共进,刚开始,那些下人出门在外听到那些流言蜚语都被上去和人争论一番。
背地里说他们主子的坏话理应当斩,他们主子千金之躯,怎能由这些刁民侮辱。
可是一个可以杀,两个可以杀,一群人,一城的人呢。
虽然落黎殇的威望一直在,但是他不行,一直是黎明百姓心目中的痛,并不是看不起,只是替齐王惋惜。
是齐王保他们平安,抱他们百姓安居乐业,夺回他们被抢占的城池。
齐王在他们心目中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神怎么能有缺点呢,怎能让人不惋惜。
日子久了,落黎殇也听到了风声,知道府里的下人在外面和百姓打架对骂之内的,那一日,落黎殇狠狠的教训了一府的下人。
虽然不是体罚,但是心灵上的惩罚比体罚来的实际些。
而正因为如此,落黎殇才知道了民间的传言,那日落黎殇停止了惩罚下人,平静的走进了书房。
仿佛那些流言不是对他而言一般。
进了书房,落黎殇怒斥了血朝,知情不报,狠狠的罚了几鞭子。
隔日,齐王府有了通告,关于传言一世任何人不予理会,违者家法伺候。
当落黎殇知道传言他某方面不行的那一刻,他真的想笑,难道男人守身如玉不行了。
为自己心爱的女子保留贞操并没有错,只因为太爱,不是她,别的女子不行。
唯有她。
只是这样的话落黎殇不会说,更不会去辩解,因为没有那个必要,他是如此的高傲。
全城的人认为他那方面不行,给不了女子幸福都没有关系,只要他小东西不这么认为就可以了。
小东西都这么认为,那好,他就证明给他看看,他到底行不行,只要一试不就知道。
三年前落黎殇对慕容菲雪就有克制不住的萌动,她总是能够吸引她。
虽然那个时候,慕容菲雪的年纪已经可以了,但是落黎殇还是舍不得,舍不得让她的小东西承受那些。
她自己都还是一个需要人保护,需要人宠着的小东西,落黎殇舍不得让她过早的成为孩子的娘。
所以他忍,他的世界很简单,只有慕容菲雪菲雪一个就够了,无限的宠爱。
没有底线,无限的纵容,即使是委屈自己。
可是今时今日不一样了,三年了,他的小东西已经长大了。
那他是该考虑把小东西彻底的变成他的人,他也会把自己原原本本的交的他的小东西。
虽然落黎殇之前有过几房小妾,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没有和他们发生任何的关系。
和他们有关系的,只不过是替身而已。
亦和那个怀上野种,却说是他孩子的女人一样。
至今落黎殇都是没有开过苞的男子。
之前他是不喜女色,任何美丽的女子都提不起他的兴趣,甚至连他自己都怀疑他是不是喜男色。
可是面对男子,他还是不行。
后来遇到慕容菲雪,他的小东西,他明白了。
他不是不行,他只是在等待,等待那个让他怦然心动的女子罢了,他的心为她而跳,他的笑容为她而展现。
他的温柔之对着她一个。
他纵然之因为是她,他的忍让只因为她,一切的一切都只因为是她,慕容菲雪。
这日,落黎殇早早的就结束了自己手中的政务,开始一心一意的等着,等着她的归来。
他无限的希望,他一生的等待。
早早吩咐御膳房的厨子准备小东西喜欢的饭菜。
而原本落黎殇让佣人收拾的牡江苑已经焕然一新,还是原来的色调,还是原来的味道,只是那些东西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东西。
只是外表一样,找已经换了新的。
是落黎殇在慕容菲雪歇房里,用毛笔,一笔一划的画下原来的东西。
让木匠暗自那些画一板一眼的做出来的。
其实根本不用那么大费周章的画下来,再去做,那些摆设,座椅,都是按照历代王妃的待遇打造的。
只要照着那个规格打造一次就够了。
但是落黎殇却不愿意,只有自己画出来的才放心。
床榻上的被褥已经换新的了。
越接近慕容菲雪要回来的时辰,落黎殇心里越发的激动。
原本他以为这样的情绪此生都不会再他心里出现,但是现在这感觉那么的真实。
就好比男子新婚之夜那般的激动。
即使心里排山倒海,落黎殇面上依旧面无表情,可以说是淡然。
这三年,落黎殇越发的拥有男子气概,那气场早已经可以震撼一切。
即使慵懒的坐在那里,也会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气场。
这男子,越发的变得妖艳了,简直就是恶魔和天使的结合,明明是一恶魔,却长着天使般的面容,让人迷醉。
可是却没有天使般的气势,反而有点像地狱修罗。
就算是地狱修罗,也是最好看的地狱修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迟迟不见慕容菲雪的身影。
落黎殇早已经派人去城门打探,一有小王妃的身影立刻回来禀报。
而落黎殇本人则端着在牡江苑,原本慕容菲雪居住的地方,专心的等着那小女人归来。
时间流过,落黎殇内心无比的浮躁,最后连他自己都笑的。
那笑容明艳不可方物,足矣颠倒众生。
他笑,只是笑他自己,合适变得小男人姿态了,小东西是他的不会跑。
这辈子,她只能是他落黎殇的妻。
一等,也已经深了,依旧没有看到那个让他醉生梦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