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并不只是召唤“大龙”这么简单,何况被人们寓意为神的东西都被这一支萧收服了,可见它的威力之处。
面具男见慕容菲雪在他就要杀了那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的时候硬生生的插一脚,顿时怒气四起。
见慕容菲雪拿出一支短萧,面上更是轻蔑:‘今日,老夫就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哼,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慕容菲雪说完,面具男脚步就快速的朝她靠近,不在是刚才的打发,显然这一次,面具男并不恋战,想速战速决。
见此,慕容菲雪只是一味的往后退,她也没有闲着。
萧快速的放在妖艳的红唇边,一曲排山倒海的音律就从萧的孔子里发出来。
面具男攻像慕容菲雪的速度慢了几分,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魔音。”
慕容菲雪并不回答,眼里闪过一丝冷笑,继续灌输内力,以内力吹出曲子。
曲子跌宕起伏,时快时慢,竟然让人热血沸腾起来,全身血液快速的流动。
当下,风、雨、雷、电、翠柳感觉痛开始微微的疼了起来,倒是血朝像没事人一样站着。
只是脸色越越苍白,谁后,慕容菲雪加快了曲调。
风、雨、雷、电,翠柳顿时抱着头痛苦的呻吟,那曲调每加深一调,音律每快一点,他们的痛苦就要加深一点。
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狠狠的挤压他们的头部,那种疼痛,竟然让他们招架不住。
而面具男眼神也开始急切起来,攻向慕容菲雪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这之中,他的武功应该都在他们之上。
所以受到的伤害最小。
顿时,面具男转身,快速的朝翠柳飞身而去,:“翠柳,小心。”
慕容菲雪刚喊出来,乱了音律,让本控制自如的音律破了音,对他们的伤害也随之大了起来。
面具男朝着翠柳狠狠的一掌劈过去,就在同一时刻,血朝挡在了翠柳面前,硬生生的接下了面具男愤怒的一掌。
等慕容菲雪飞身过来,早已经没有了面具男的踪影,而同一时刻,翠柳身边原本被点了穴的黑面也消失不见了。
看着面具男消失的方向,慕容菲雪若有所思。
等翠柳反应过来,就看到血朝倒在自己面前,顿时一脸的惊恐,慌了神:“血朝,血朝,你怎么样。”
如此的急切,暴露了翠柳对血朝的情感,可惜这时候根本没有人注意这些。
血朝被翠柳一摇,“噗”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慕容菲雪眯起双眼:“翠柳,别摇了,在摇又得吐血了。”
说完拿了几颗红色药丸给他们别分服下,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慕容菲雪依旧紧绷着神经。
他们现在的处境非常的危险,说不定面具男安置好黑面,还会在折回来。
慕容菲雪扫了一眼,“我们走。”
说着一群人,带着受伤的血朝快速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一群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伤,最为严重的是血朝,其次是风,被慕容菲雪所伤。
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如果慕容菲雪不阻止,选择同时把他们逼退,那受伤的不止是风那么简单了。
或许他们四个人都会受伤,那一套剑法,四剑合璧,是比原来胡乱的攻击,效果要好一倍,但是要看看对方的实力如何。
很显然,面具男的武功都在她们四个之上,就算是合璧也不能对他照成太大的伤害,他们反而会被内力反噬。
最初慕容菲雪和面具男对的那一掌,慕容菲雪就知道了他的实力,让她不得不严阵以待。
原本还不知道面具男的目的是什么,可是就在翠柳她们出现的那一刻慕容菲雪知道了。
她无意中看到翠柳身边被压制的黑面,面色闪过一丝惊讶,不可置信。
只是那一闪而过的表情被慕容菲雪捕捉到了。
打赢黑衣人慕容菲雪并没有太大的胜算,而是从实战方面,慕容菲雪没有面具男的经验丰富。
所以慕容菲雪选择了最保险的方法,她在赌,赌面具男对黑面的在乎程度。
风、雨、雷、电都受不了慕容菲雪的魔音,何况受了伤的黑面呢。
开始是血液快速流动,头微微阵痛,随着慕容菲雪内力不断的传入萧音里,头会越来越同,最后血液爆体而出。
最后赌赢了面具男果然在乎黑面,所以带着黑面快速的离开了。
要是慕容菲雪一个人,她硬要向面具男讨教讨教,这是难得的机会,想要武功快速增长那只有向比自己武功高强的人讨教。
面具男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这时,马车上,千面雪狐和小毛球早已经醒了过来,原本跃跃欲试的千面雪狐一脸哀怨的看着慕容菲雪。
它本想出去帮助慕容菲雪好显显它的微风,可是被慕容菲雪事先就警告了,无论如何不准出马车。
并且不能暴露自己的势力,除非万不得已。
如今千面雪狐本来就是出于众矢之的,大家都还是只是传言,要千面雪狐真的把自己实力暴露在众人面前。
江湖上的人们都知道传言是事实,到时候够过不堪设想,这一路本来就不太平。
马车围绕着西湖跑了一段,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
按照慕容菲雪的吩咐,马车并没有按照预计的方向而去,只是和刚才的事发地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群人在那里休息,一群两个伤者,翠柳和雨忙前忙后的为他们处理伤势。
倒是慕容菲雪觉得有几分压抑,她们之中,并没有任何一个人问她为什么打伤了风。
对于她们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让慕容菲雪心惊,更让慕容菲雪内疚。
有她在的地方都让他们受伤了。
原本,慕容菲雪就是一个非常好强的人,小小的肩膀已经挑起了超过负荷的重担,这一刻,风、雨、雷、电的安危也被她列入其中。
慕容菲雪年龄最小,其实她是最应该受保护的人,可是到后来却是她保护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