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儿也只好随着慕容菲雪,就算她这时候有意见,他们也未必会听,她还是知趣一点。
一来,她也考虑到了一点,这和其他的房间比起来相对的封闭,要做什么事情,也会神不知鬼不觉,方便她。
安排好慕容菲雪和慕容瑾儿欧阳庄主又带着落黎殇,纳兰狄一群人去了另外一个庭院,和慕容菲雪他们庭院差不多的格局。
带着落黎殇他们走进庭院,就可以听到一些江湖人士互相攀谈爽朗的笑声,纳兰狄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
让他和这些人整日相处,简直就是为难他,但也无奈,只有将就。
倒是这个男子的院落只剩下了两间房,就好像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一番,纳兰狄和落黎殇一间房。
幽,严魁,蒙尔、何一一间房,仿佛商量好的一般,那么的和谐。
见此,欧阳庄主眼里闪过一丝金光,很显然,这两个男子才是他们的主子,尊卑有次,要是欧阳庄主再看不出来他一定是老眼昏花了。
这也是两个相对偏僻的房间,那些江湖人士都不怎么喜欢这房间,喜欢人多,好联络感情,所以就剩下了这两间房间。
这到和纳兰狄和落黎殇的亦,这个房间进可攻,退可守,可是这个庭院最好的房间。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纳兰狄和落黎殇的警惕性都不禁的提高了,首先远的不是舒适而是安全。
随后,欧阳庄主离开了,落黎殇和纳兰狄则关上门来休息。
随意的躺在床榻上,发丝凌乱显出了男子该有的野性,落黎殇不知道,此时他的姿势是多么的让人销魂。
纳兰狄见落黎殇闭目养神也走到了旁边的一张床榻上,闭上了眼睛。
眼不见为净,落黎殇在纳兰狄的眼中一直都是妖孽级别的人物,好在他没有特殊的癖好,喜男宠,不然落黎殇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你不觉得这欧阳山庄到处透露着古怪么。”
“不像儿子和父亲的父子,那老狐狸对自己的二儿子到有几分忌惮,虽然掩饰得很好,但是还是有破绽。”
落黎殇闭着双眼,并不打算回答纳兰狄的话,他说的这些他都知道,以纳兰狄的聪明他肯定知道落黎殇知道。
为什么会在落黎殇耳边说这些,只有纳兰狄自己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其实纳兰狄只是想和落黎殇谈谈慕容菲雪,那个女人而已,他们也算是师兄师弟,尽然看女人的眼光也是一样。
那日,雷的一番话,激起了纳兰狄心里的涟漪,他不会就这么放弃,论谋略他纳兰狄不比落黎殇差,哪里也不差,他不会放弃。
放弃了那就不是他纳兰狄了,当年弑杀兄弟的绝狠之心的纳兰狄,绝对不会未战而放弃。
见落黎殇不回话,纳兰狄坐了起来,一脸严肃的看着落黎殇。
“师弟,我们打个赌如何。”
落黎殇丝毫不感兴趣,纳兰狄直接无视了落黎殇的反应,“这一次,我们谁拿到颠城的势力,谁就退出,离开她的身边。”
唰,落黎殇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神犀利的看着纳兰狄,那束霸气暴露的眼神直直的看着纳兰狄。
“她不是东西,更不能作为你我之间的赌注。”
纳兰狄直接无视了落黎殇的反应,只是讪讪的笑了一笑:“你已经同意了不是吗。”
被纳兰狄说中心事的落黎殇,此时全身盛满了杀气,眉心微微的蹙了起来,脸色变得阴沉,眸光有如猛虎一般犀利的危险,正一点一点的投影在他的脸上。
看到落黎殇这种杀人的表情,纳兰狄反而松了一口气,事实正如他说的那样,落黎殇已经同意了。
“你同意了,因为这次武林大会的第一名你势在必得,你很自信,得到了第一名,又轻松的解决掉了一个情敌,何乐而不为。”
听到纳兰狄这番话,落黎殇的杀气尽然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是的,正如纳兰狄所说的,千年睡莲他要,武林盟主的位置他要,小东西更是不可割舍。
他有绝对的自信小东西最后绝对是属于他的,他那一瞬间的怒气只是对他自己而已,尽然把小东西当作赌注。
但是他绝对不会输,小东西还是他的,其实在落黎殇的内心,纳兰狄不但是他政治上的敌人,更是他的情敌,最大的情敌,他的内心还是有一丝的恐惧,这不是不爱,只是因为太爱,所以才会答应。
随后,慕容菲雪小憩了一会,就被欧阳山庄的夫人请去用膳了,走近一看,整个居住在欧阳山庄的人都已经到齐了。
慕容菲雪不管众人的目光,踏着单调的步子就朝席间的落黎殇走去,见慕容菲雪一出现,落黎殇原本那一张冰冷的脸都变得柔和起来。
他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感情都只因为慕容菲雪一个人,丝毫不理会其他女子夫人爱慕的目光,他的眼里今生今世只有慕容菲雪一个人。
自然而然的落座到落黎殇怀里,开始慢条斯理的用膳,落黎殇见慕容菲雪肆无忌惮,不但不发怒,反而溺宠。
“各位武林好汉,我家娘子稍有不对的地方,望各位海涵,在此小弟敬大家一杯。”
“客气,客气。”
“公子真是客气,武林人士不拘小节,倒是弟妹的性子豪爽,不愧是江湖儿女。”
杂七杂八的话,都在落黎殇的耳边响起了,他端起碗自顾的喝了下去。
“先干为敬。”
“好,好……豪爽,大家干杯……”
此时晚宴已经推到了,慕容菲雪依旧冷清着脸,独自的垫饱肚子,也不管这么做会不是失理,所以刚才落黎殇为她收拾烂摊子的事情她也只是看在眼里。
她重来不会奉承,也不愿意接触这些虚华的,因为没有必要,过几日就是比武擂台上的敌人,都要死在她的刀下,所以没有必要。
但是她的男人不是这样的人,既然她是这样的性子,她的男人本应该为她收拾烂摊子,谈不上什么感动,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