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纸条,纳兰狄只有发愁,刚准备重新还是追求自己的真爱,原本就困难,被这么一弄,和落黎殇打赌还没有开始,他已经输了一大截。
其实纳兰狄不愿意面对现实,这打赌的一开始他就已经输了,因为慕容菲雪心里的天枰已经倾斜了。
纳兰狄抬头看着不远处,明显幸灾乐祸的落黎殇,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沉,此时在纳兰狄眼里落黎殇那张脸简直就是欠抽。
毕竟是一国之君,对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开口淡淡的问道:“师弟,这纸条上的内容你也看了,意下如何。”
那张纸条的意思不单是慕容菲雪在向纳兰狄宣战,而是代表一个国家向另外一个国家宣战。
纳兰狄心中还抱着一丝希望,毕竟这关系做一个国家的存亡,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个道理落黎殇恐怕比谁都懂,希望他反驳这张字条。
他纳兰狄不是怕开战,而是现在开战对他没有好处,胜南国和齐凤朝着一战,无论如何都会打起来,只是时间的问题,但是不是现在。
很明显,纳兰狄在慕容菲雪心中没有一点的地位,现在打起来,那女人肯定站在落黎殇这边,就算到时候他赢得了胜利,却彻底输去了美人心,所以希望落黎殇拿个主意。
纳兰狄怎么想的落黎殇怎么会不明白,可惜他要让他失望了。
淡淡的回答到:“随她。”
落黎殇这两个字起得纳兰狄吹鼻子瞪眼,却说不出来一句话,嘴里只是反复的两个字:“儿戏,儿戏,简直就是儿戏。”
确实现在两国开战有点儿戏,齐凤朝内忧外患,根基不稳,可是那又何方,纳兰狄低估了落黎殇对慕容菲雪的宠爱。
只要她高兴,就算是牺牲一个国家又如何,更何况,站在打起来,胜南国也不一定会输。
同样,作为这一点纳兰狄就不会这么做,这就是落黎殇和纳兰狄的区别。
那日,三更天,床榻上的慕容瑾儿开始发热,嘴里说着胡话,原本那绝色的脸蛋开始起一个两个的脓包,变得其丑无比,整个脸看上去让人害怕。
这个夜晚,纳兰狄和落黎殇都没有在这房间居住,都选择让给了慕容瑾儿。
清晨,鸟儿站在树梢上叽叽喳喳的唱着欢快的歌曲,模样好不快活。
床榻上,发热的慕容瑾儿也变得正常了,睁开了双眼,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开口叫道:“来人,来人。”
这是一个丫鬟打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夫人您醒了?先洗漱洗漱吧。”
丫鬟踏进门来,慕容瑾儿刚从床榻上撑起身来。
“哐当”脸盆落到了地上,丫鬟被吓得脸色发青,掉头就跑。
“鬼啊,鬼啊。”
她这一叫,到吧慕容瑾儿吓了一跳,不悦了起来,威严道:“回来,叫什么叫,给本宫回来。”
那丫鬟的叫声把院落里所有的人都惊动了,往慕容瑾儿居住的屋子赶来。
先走进几个武林人士,刚踏进去就退了出来,脸色也被吓得发青,倒是不至于大叫。
门一打开,那间屋子里顿时传来一阵恶臭,腐烂的味道。
这边,纳兰狄和落黎殇都被惊动了,看一群人围着他们昨日居住的屋子,快速的走了过去。
一见,这些人的脸色都不一样,“幽,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随着纳兰狄的侍卫开路,落黎殇和纳兰狄拨开人群,忍着恶臭进入了房间。
刚进去他们就出来了,那房间里实在不能多呆,臭得让人晕过去。
这时候,欧阳庄主闻讯赶了过来,走到纳兰狄的身边。
“纳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庄主,实在抱歉,在下娘子突发恶疾。”
“恶疾?”,欧阳庄主一脸的不相信,心里在想纳兰狄他们肯定在耍什么花招,当下就走进了房间。
刚走进房间一个花瓶就砸落在了他脚下,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滚,滚,都过本宫滚。”
“啊!”又是一阵乱吼乱叫,此时,慕容瑾儿已经在一面铜镜前看到了此时自己的面目,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她不相信,她明明国色天香的面目怎么会变成这样。
欧阳庄主也是练家子,很快也退出了房间。
“纳公子,你看这……”
欧阳庄主这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这种情况比较特殊,他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处理。
纳兰狄见欧阳庄主为难的模样,一脸的抱歉:“欧阳庄主,再下麻烦庄主一件事。”
“公子请说。”
“庄主,麻烦让这些英雄豪杰散去,在下好找人来医治我娘子。”
“好好好”
“老夫这就去办。”
说着欧阳庄主真的劝阻这些看热闹的英雄人士各自散去,此时,这里就剩下落黎殇和纳兰狄两路人马,欧阳庄主也回去了,想来不想趟这趟混水。
纳兰狄命人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房间,把被慕容瑾儿砸得乱七八糟的的房间打扫干净,窗花打开,让恶臭散去。
身上不知道是什么粉末洒在房间,让整个房间不至于让人呆不下去。
而此时慕容瑾儿发了一趟疯以后,平静了一点,嘴里不断的唠叨着。
顶着一个比乃蛤蟆还要大好几倍的头,让人看着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落黎殇和纳兰狄都是一脸的凝重,显然现在的变化他们都没有预料到,慕容瑾儿是中毒的症状。
只是这下毒之人他们都没有猜到,不可能是欧阳山庄的人。
此时在欧阳山庄的地盘上,出了什么事,欧阳庄主也不好交代,那会是谁呢?
让两个聪明的大男人都犯难了起来。
过一会,慕容瑾儿又开始大声的嘶叫了起来,此时,嘴里不在是胡乱的嘶叫,而是带着某种恨意。
慕容瑾儿已经疯了,接受不可此时自己的容貌,精神已经崩溃了。
此时,慕容菲雪淡漠的出现在了房间,她之所以回来,是来找落黎殇的。
当落黎殇看到门口的慕容菲雪,快速的迎了上去:“雪,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