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着,捉住她双手,夹住她的脚不让她动弹,但是她用嘴巴舔我。太恶心了,我受不了,推开她就跑,跑到门外,她追出来,在走廊吼,幸好走廊没人,我立刻把她抱回去。
跑又不行,不跑更不行。没办法了,把她推进浴室,开了水,用水淋她。可惜,这个办法不行,她还是往我身上乱来,扒我衣服,我只能把她关在浴室,我自己在门外,拉住门,不让她出来,可是她吼的很厉害,用力踢门。我迫不得已放弃了门,跑去把电视开到最大声,我怕让人听到了报警。
很快的,丁少月又跑出来,想抱我,我躲,找东西,灯罩的电线也被我扒断了,我准备用电线把她绑起来,至少绑起双手,否则能烦死人。费了很大劲,终于把她绑住,绑在窗边,她看着我,赤红的目光,死命挣扎。那该死的药太劲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看看我脸上,脖子,全是抓痕……
我给自己点了根烟,站在丁少月面前。
忽然间,我听到铃声的声音,丁少月手机响了,应该是蒋亮的行动吧!我准备去找手机,丁少月忽然挣脱捆绑整个人跳了起来,迅速扑向我,一个不防备我被扑倒,我站起来把她按住,空出一只手掏手机,给小颖打电话。
“小颖。”电话接通,我迫不及待道,“刚刚你姐妹给了黄山山一包迷药,其实药是给我的,我让一个女的吃了,对,一整包,现在这女的很疯狂,我怎么办?”
小颖给我的答案是……最好让她发泄出来,除此之外要么送医院,没别的办法,因为我下药超级过量,如果不及时发泄出来……极有可能把人弄的神经错乱。
挂断电话,我继续按住丁少月,我脑袋飞快在转,在想办法,忽然……我灵机一动,用被子把丁少月卷了起来,用我的风衣沿着被子绑了一圈,弄好了,确定丁少月不能动了我立刻出门,离开酒店。离开前……问了前台服务人员,问她什么地方有性
用品店,前台是个女孩子,当时就脸红了,表示不知道,建议让我问停车场的保安,我道了声谢立刻冲出去问保安,很幸运……保安告诉我街尾有一家。
我来不及开车,直接用笨跑的,我的腰很痛,跑不快,只是急。
保安果然没有骗我,街尾确实有一家性
用品店,还很大。我冲进去,买了一根男人的……假的那个东西,想了想又买个一个特变态的会动的,让店老板教我用,我掌握了技巧后立刻付了帐返回酒店。
我回到酒店,回到丁少月的房间,把买回来那些恶心的东西全部拆出来,解开丁少月,用我的衣服绑住她双手,立体绑法,结子打在后面,她无法正常活动,瞪着我……目光模糊,带点点哀求意味,让人不忍。
我把丁少月摆好位置……然后……
十多分钟以后,然后整个软了……
很累,我坐在一边喘粗气。
缓过一口气,解开丁少月,她已经没什么反应,眼睛闭着,脸上尽是满足。我说了声对不起,拿回自己的衣服穿上,把那只下了药的红酒杯放进口袋,然后离开酒店。
目的达到了,已经过了八点,现在甚至已经九点多。
上车,脑袋仍然晕晕的,腰部仍然很痛,我得找家医院看一下。
在路上转了十多分钟,根据导航指示找到一个医院。挂了号,蒋亮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告诉我已经成功签下合同,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在医院,他问原因,我没说,他表示立刻过来。
排号排到我了,医生是个年轻男人,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吧,问我哪里不舒服,我说了,他建议我去拍片。
拍完片,蒋亮到了,问我干什么了,我无语,回到车里才把一切说了出来,蒋亮听完以后张大嘴巴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然后问了一个特欠抽的问题。
“爽不?”
“爽你大爷。”
“我真服你了,居然能想出这种办法,你干嘛不自己上啊?哈哈,那该死的女人抢我们生意你占她便宜天经地义。”蒋亮边说边笑,耻笑。
“那种女人你要吧,早知道找你去。”
“我倒是很乐意,哈哈。”
“说正经的,你觉得这事……她会不会告我之类?”这是我比较担心的一个问题。
“放心,告不进去,况且你有实质证据,那是她的房间,酒是她的酒,杯子你拿了回来,她没证据证明是你下了药。”蒋亮一脸邪笑,“你干嘛不先问清楚药效?”
“谁想那么多。”如果知道结果是这样,别说问清楚药效,我根本不敢用这个办法。
“我现在算知道什么叫无所不用其极了,就你这办法,靠……我想一百年都不可能想出来。”
“滚。”
回到蒋亮住的地方,蒋亮给我煮面,我去洗澡。
在浴室里,我开了冷水冲自己,我情绪非常低落,蒋亮说我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我觉得是,只是我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子,太邪恶了。可是我不得不邪恶,我不邪恶就很容易被人打败,我没有主动去整别人,是别人先算计我,我只是还击……
冲完了,很冷,整个人都非常冷。
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一张熟识却又有点陌生的脸,我叹了口气。
吃完面,又吃了药,我睡了……
第二天回到公司,大家都很高兴,毕竟很大一个合同摆在那里,他们正密谋中午出去大吃一顿庆祝庆祝。只有我一个人心情比较差,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间与这帮人格格不入。另外……我的腰比昨天更痛了,拍了片说没事,我还是有点担心。
蒋亮和黄山山出去了,小颖和另外两个小姐也出去了,我呆在蒋亮的办公室里,打了个电话给纪若兰,询问蓝猫这两天的状况。犹豫了很久……又打了个电话到丁少月住那家宾馆,问前台丁少月的房间退没退,被告知今天早上退了,丁少月已经离开这个城市回小王了吧,不知道梁佳知道消息后会怎么处理她,哎,可怜的女人。
午饭前,蒋亮和黄山山回来,正在组织去吃饭,我不去了,打完电话那会我就想走了,不过蒋亮开了我的车出去,我只能等。
开车离开,路上接到一个电话,陌生的号码。
“宁先生吗?”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是,你是谁?”
我把车的速度放的很快,往我妹读那个大学开。
刚刚那个电话是我妹班主任打来得,说我妹出事情了,中午在宿舍里发狂,自己脱自己衣服,最后被一帮女同学抱进医务室……现在还在里面,校医照顾着。我很愤怒,愤怒得握方向盘的手指指节都发白了……
学校到了,随便找了块空地停车,刚停好就有人过来说车不准停这里,是校工吧,让我开走,我没时间鸟他,飞快往医务室冲,由于我来过一次我知道医务室具体在什么方向,所以轻易找到了。医务室不大,一百平方左右,人不多,一男一女两个医护人员,男的是医生,正在给一个男学生照口腔,让那个学生啊之类的,女护士则在看旅游杂志,看见我进来她才放下手中的杂志,看着我。
“宁小韵在这里吗?我是她哥。”我说。
护士哦了一声,打开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带我进去。
我看见我妹了,躺在病床上,没有任何反应,好像睡着一样。
“她怎么了?”
“睡着了,打了点麻醉。”
“这怎么回事?”
“这个……”护士很犹豫,“你还是问她班主任比较好,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掏出手机,打刚刚给我来电那个号码,告诉他我已经到了,正在医务室,让他下来一趟。
等了五分钟左右,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五十多岁,稍微有点黑,脸上没什么笑容,一看就知道是很严肃的一个人。
“你是宁小韵他哥?”
“对。”刚刚在电话里不是已经问过了?“什么情况,你跟我说清楚。”
班主任把我拉出医务室,告诉我事情经过,其实和刚刚电话里所说的没什么区别,总而言之要等小韵醒了问她自己才知道。
班主任走了,他还有课要上,我则返回医务室,等小韵醒来,一直等到傍晚小韵才悠悠醒来,一眼看见我,很惊讶,看见自己躺在医务室的病房里,她更惊讶。
“哥,你怎么来了?我怎么在医务室?”
“你在宿舍晕倒了,同学把你抬来的吧,后来你班主任给我打电话。”我不打算告诉小韵真相,以免影响她学习,刚刚我跟班主任说过了,让他帮忙和小韵的舍友说一下,别乱传出来,更别告诉小韵,班主任说他当时就交代过了,我觉得不够保险,让他重新再严重的交代一遍。
小韵一脸疑惑,仿佛在回忆。
“别想了,我们去吃饭,你哥中午饭都没吃,饿死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