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有点吃惊,被监听?凌微的手机那是高科技产品,我的破手机被监听那还显得正常。
凌微舒了口气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昨晚是做戏对么?撞车、泼酒,以及谭文祥给我打的那个电话,通通都是做戏的。”
凌微很干脆的承认:“对的,确实是做戏。”
“他们会信吗?我都能看出来。”
“不一样的,你能看出来是因为你原本就知道。他们不一样,小人与自大狂,会信,聪明的人喜欢猜心,也许猜对了别人的心,却也失去了自己的心,会乱的,因为他们不觉得自己会暴露,就算不完全相信,至少让他们多个烦恼,对我们来说不是坏事,而是好事。”
“或许吧!”我勉强笑了笑,接着道,“我这边有麻烦了,林华出了一个整顿仓务部的方案,以我的见解,我认为林华是想撤销仓务部。”
“嗯,是的,倩儿和我提过一下,林华是想那些子公司更值钱,大家都心知肚明,包括那些所谓的小股东,但林华的计划符合他们的个人利益,所以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凌微叹了口气,“杀鸡取卵,都是一帮目光短浅的鼠辈。”
“我也是那么想的,你觉得我该怎么办?一时间我也想不到办法。”
“按照林华的方案去做,而且你必须尽力去做好,因为就算你不去做,林华都会派别人,他预计好的,还会想好处理方式,你去做反而令他会手足无措,出乎意料。不过,你要做的有技巧,那个方案虽然我没有看过,但听倩儿说,我大概能猜到不少,你这样做,要尽力,而且几步一起走,把事情闹大些,反正一句话形容,务必往林华意想不到的方向去做,最后负责的不是你,但有关系,你要把受牵连的可能性减到最低最低,在那方面,amy不是你的助理吗?你可以让她做你的替罪羊,我们用相同的方式掰倒林华,要出事,越大越好。”
凌微提醒了我啊,我身边不是有个amy吗?呵呵,现成的替罪羊。
不过,如果凌微知道我上了amy不知道她会不会恶心死?我自己恶心吗?我不知道,我只是个男人,爱美女那是人之常情,amy心里好不好那是一回事,关我屁事?只要身材好、漂亮,就好,又不是和她生活,况且你情我愿,邪恶是有点邪恶,但我不觉得无耻,你是个男人,不想尽可能多上几个女人,尤其是美女吗?别说你不想,我会鄙视你。
反正,我的原则是,到嘴的不吃白不吃,想着阴我的那些更应该吃,比如amy、比如宁清、比如尤小萍、比如当初的林可可。但如果换了是宁凝、曹方怡那样的就该好好地衡量衡量,不能够随便,因为那对她们来说是一种伤害,男人可以风流,但不能下流,随意伤害真性的女人。
当然有时候我会在想,如果我能把八大美女吃一半,该多美妙。叶玲珑那也非常非常非常诱人,我还清楚地记得第一天上班在饭堂里见到她那个场景,她穿着高跟鞋,滴答滴答走进饭堂,杀倒一大片的男人,总之那天的饭堂,百份之八十的男人看见叶玲珑都能撑起小帐篷。
曹方怡就算了,我和她最好。方丽群更不用想,想想都亵渎了她,虽然我和她亦有过非常暧昧的时刻。何灵珊则是我姐。凌倩是可以考虑的,不知道她在床上是不是和平常一样的霸道?
至于凌微,坦白说,我没有任何歹心,凌微始终在我深心里,我想的是凌微的整个人,而非她的身体,我想的是如果可以和她在一起,我会幸福死。
男人,还有一条,上多少女人,可以,但必须在找到最爱的女人前,如果找到了就得忠于彼此爱情。我不知道你是否认同,或许会觉得无耻到令人发指。我只是想说,如果我可以拥有凌微,我会放弃一个森林,但在我拥有凌微之前,我还是得在森林里继续闯荡,因为一旦我无法拥有,我不是浪费掉许多青春年华?
“陈熙,你还在吗?怎么不说话?”
“哦,在。”我反应过来说:“我知道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嗯,我们尽量少点联系,以防万一,你可以准备两个手机,但是这个手机要正常使用,否则会暴露了,知道吗?”
“我知道。”
“没有别的事情就挂了!”
我想了想说:“还有另外一个事情,amy的事情,或者说林枫的目的,你觉得要不要告诉叶浪?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你怎么想?”
凌微那边沉默了,大概在思考,过了好几十秒才说:“等到有需要的时候再说吧,毕竟我们都不了解叶浪,告诉他,很明显存在暴露我们的危险,为一个……不太相关的人而去冒大险,不值得,亦不明智。”
“好,我明白了!”
“嗯,就这样吧,再见!”凌微那边挂断了电话。
我叹了口气,给自己点了根烟抽着,等了几分钟,用我自己的手机再次给凌微打,一接通凌微那边就说:“陈熙,我感到很意外,我竟然还会接你的电话,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接你的电话,我们是敌人了,你帮凌倩,一直都是,你从来都不帮我,你还说过你喜欢我,哈哈,这就你所谓的喜欢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吗?喜欢一个人不是爱护吗?”
“我……对不起。”
“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不值得,我受不起,我们就这样吧,我已经没有了和你说任何话的兴趣。”说完,凌微噼啪的挂断了电话。
抓着手机,抽着烟,想着刚刚凌微说的话,心里特不是滋味。虽然那是做戏的,就是说给监听的人听的话,可是很明显假中有真,那是不是就是凌微心底的话呢?
我说过,我喜欢她,喜欢她都不帮她,那就是喜欢,我自己听着都感觉无耻,但情况那么特殊,我亦是身不由己,凌微有怨言是对的,或许我该从别的地方补偿她吧,而且我得慢慢把我们遥远的距离修复过来,我始终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男人疼爱女人,女人就是温柔的水,男人冷落女人,女人就是坚硬的冰,我得痛爱她。
抽完一根烟,把烟头扔到脚下,踩灭,继续用陈俊的手机,不过是打曹方怡的号码,她去了旅游,不知道到了欧洲的那个国家,不过她接了电话:“陈熙,我以为你把我忘记了呢!”
我说:“我怎么会忘记你,我忘记谁都不会忘记你。”
曹方怡笑:“说话很好听,但一听就觉得虚伪,说点真实的吧,你肯定有事才找我,不然你会把我忘的一干二净。”
“还是你了解我,你在哪儿?”
“法国卢浮宫,看裸画,你有兴趣吗?”
“有啊,不过我不喜欢看别人,你给我裸一个吧,我更有兴趣。”
曹方怡很干脆:“好,我回去后立刻给你裸,我还给你跳舞,内衣秀,我没有忘记哦。”
哎,我就不该与这种性格的女人开玩笑,尤其在电话里:“说正事,我想知道一、五、八、十三、十九、二十号仓库,那个仓长是你提拔的,弄进来的,或者说谁最可又有号召力?我找他办事,而不会出卖我,还会帮助我的会有吗?”
“哈,当然有,我在仓务部那么久,你真当我白混的?不过,我干嘛要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这是我的皇牌呢!”曹方怡得意的对我说,“告诉你,我随便耍个小计就能令仓务部瘫痪十天半个月你,信不信?”
“信,至于你干嘛告诉我,因为你必须告诉我。”
“切,什么烂理由。”
“那你想怎么样?”
“你给我表演内衣秀吧,换过来,呵,行不行?不行拉倒,我立刻挂电话。”
“这个。”
我我没说不好,就犹豫了一下,曹方怡已经挂断电话。
我好无奈,我就该换种方式问,我已经欠她十五分钟,还欠个内衣秀?天啊,这办的是谁的事情,她是股东,我算一定程度上给她办事,还得吃她的亏。
哎,罢了,先答应下来吧!
我再次打通曹方怡的电话,她说:“想通了?”
“废话,你挂的那么干脆,你就是乘人之危。”
“此言差矣,是你求我,你可以不打这个电话,选择权在你手里,什么叫乘人之危?况且我是个女人,你是个男人,我用什么方式都是对的,你用再好的方式都是错的。”
对于她的逻辑,我表示恶寒,懒得和她争论:“我不和你争论,你告诉我吧!”
“行,记住你答应的。”曹方怡发出几声爽朗的笑声,缓缓道,“分别有两个,听清楚,可靠的是五号仓的老冯,号召力是有的,因为很多工人都是他老乡。可以利用的人是二十号仓库的小白,是个大嘴巴,而且是总部不知道谁的眼线,你需要做些反效果的事情,比如放些留言出去,只要无意中透露給他就可以,效果绝对比你想象中好。”
“嗯,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