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胡子老道告别了鲁深,独自走出了别墅,钻进停在别墅门口的一辆黑色奔驰车里,踏着月色扬长远去。
与此同时,高凌也带着阿伟悄悄离开了鲁深的别墅。
“现在怎么办?”阿伟问高凌。
高凌望着蜿蜒公路上渐行渐远的那辆黑色奔驰,“跟上那个牛鼻子老道,今晚灭了他!”
“好!”
两人快步走向停靠在远方阴影处的玛莎拉蒂,阿伟启动汽车后,一骑绝尘。
一个小时后,牛鼻子老道开着奔驰车,来到山林中的一个道观里。
“青云观?”高凌说,“我记得这里多年前就成了一座荒宅,这些年怎么会住进一个牛鼻子老道?”
老道进入了道观,便直奔庙宇中的一间卧室内。
点燃房间里的蜡烛,老道的脸逐渐清晰了起来。
那张脸,三角眼,鹰钩鼻,尖嘴猴腮,丑的实在不像个样子。
然而,卧榻之上,却躺着一个沉睡中的赤
裸女子。
那女子眉目如画,身形曼妙。和丑老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女子是两天前,鲁深送给丑老道的礼物。
虽然是被鲁深玩剩下的,但是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他已经六十多岁了,这个女子才二十岁出头。
他脱掉了衣服,身上的肌肤已经是皱纹横生,松松垮垮,干瘪的不像个样子。
这女子的肌肤却嫩如锦缎,紧
致的像是清晨的露珠。
他扑倒在女子的身上,女子仍然毫无反应。
这是因为他使用了一种迷香,可以让女子永远沉睡。
对于男女之事,他向来不喜欢对方反抗,只喜欢完全顺从。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他太丑了,丑了一辈子,也被女人嫌弃了一辈子······
阿伟从怀里掏出两张龙头面具,递给了高凌一张。
曾经在神桌组织内,每一次秘密行动,高凌和他的七人小分队,都会带上这种面具。
如今,当高凌再次把这张青龙面具戴在头上,忽然产生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以前的岁月虽然残酷冷血,但是那种和兄弟们在一起的感觉,却尤为珍贵。
高凌和阿伟这次没有翻墙头,直接破门而入。
老道脱
光了衣服,正准备长驱直入,忽然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剧烈的声响,不由心中大骇!
他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刚刚打开门,就看到两个头戴龙头面具的男人,赫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啊!”老道惊愕道,“来者何人?”
高凌伸出两根手指,迅速点住了老道的穴道,瞥了一眼这个房间,赫然发现床上的女孩儿,不免大吃一惊!
“阿伟,你去给那女孩子穿好衣服!”
阿伟急忙走到床前,左看右看,诧异道:“衣服呢?”
高凌掐住了老道的脖子,“那女孩子的衣服在哪?”
“在······在衣柜里!”老道感觉高凌的两根手指,险些嵌入他的脖子里去了,急忙说,“好汉,你先松开,有话好好说!”
阿伟翻遍了衣柜,只找到几套情趣内
衣,忍不住破口大骂:“好你个牛鼻子老道,竟敢糊弄我!”
说完,便走到老道的身边,对着老道的脊背就是一脚,老道栽倒在地,痛苦地哀求道:“好汉饶命,饶命,那女孩儿的衣服,在我的车后备箱里放着。”
“你这老东西,真不要脸!”阿伟怒气腾腾地去了外面,给女孩儿拿衣服去了。
“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说什么!如果你不说······”高凌将一只脚踩在老道的胸口上,稍一用力,只听到了两声肋骨断裂的声音!
霎时间,老道疼得冷汗直冒,“好汉,我知无不言啊!”
“那好,我问你,你是谁?那个女孩儿是谁?你和鲁深是什么关系?鲁深为什么非要娶孙若雪?凤凰村的那个村大夫杏汁,又为什么会惹到你和鲁深?倘若有一句假话······”
高凌的脚又一用力,老道的胸口又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老道一声惨叫,良久才缓了过来,“我说,我说。”
“我叫牛仁义,是一个云游四方的落魄道人,前年我打着延年益寿的幌子,去走街串巷卖一些自己伪造的灵丹妙药,结果遇到了鲁深,他还就真信了!”
牛仁义接着说,“我看到有利可图,为了从鲁深那里挣到更多的钱,便根据一本古书
记载,试图说服鲁深,用五个和他生辰八字相符的女人鲜血,制成长生不老药。”
“原来如此,”高凌沉吟道,“所以,鲁深的前几任妻子,都是因为被他用鲜血制作长生不老药,所以才不明不白的死去?”
“是的是的,”牛仁义忍着胸口的剧痛,“孙若雪和杏汁,也是鲁深最后物色的两个目标。”
高凌又问:“所以,你的奔驰车,也是鲁深给你的钱?”
“对。就是他。”
“那这个女孩儿呢?是怎么回事?”
“鲁深是个大淫魔,他在别墅的地下室里,囚禁了几个女孩子,专供他享乐用。还总是让我给他调制大力丸,床上的那个女孩子,是他送给我的。”
这时候,阿伟已经从牛仁义的后备箱里,拿出了那女孩的衣服,回来给女孩儿穿好后,才发现,那女孩子怎么叫都叫不醒。
“为什么她醒不了?”高凌问牛仁义。
“我调制了一种迷香,只要闻上半个小时,就会昏睡三天三夜。”牛仁义哭丧着脸说,“解药和迷香,就在床边的那个盒子里放着。”
阿伟看向床边,发现了那个长方形金属盒子,打开后,里面果然有几颗小药丸,还有几根迷香,拿起一颗,正准备放在女孩的嘴里。
高凌忽然说:“阿伟,暂时不要让那个女孩醒来。”
牛仁义恍悟道:“好汉,难道你也想享用那个女孩儿,那就快去吧!”
高凌冷冷地看着牛仁义,“我是不想让那个女孩看到我杀人。”
“啊·····”牛仁义瞪大眼睛,“难道你要杀我?你不是说,只要我什么都跟你说,你就不杀我吗?”
“我没说,是你理解错了。”
言毕,高凌的脚猛然用力,牛仁义喷出了一口鲜血,胸口深深地塌陷了下去······
“快,把那个女孩儿放进车里,”高凌说,“我们现在马上返回鲁深别墅,把那几个女孩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