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勇疼得死去活来,话都说出不出来了。
马大勇的心里,却得意的很。
让你小子打杏汁的主意!
疼不死你!
不过表面上,马大勇还是得表现出一番兄长的样子来,
“杏汁,现在我弟可咋办啊?看他这么痛苦,我也不好受啊,你得想个办法啊!”
“你去扶着你弟躺倒病床上去,”杏汁穿上了白大褂,“现在要对他即刻进行麻醉,准备二次手术。”
“二次手术,真的可以吗?”马大勇好奇地问,“你能保证我弟这次能够成功?以后不会成为废人?”
杏汁愣了一下,冷冰冰地说,“你如果不相信我的医术,那你赶紧送你弟去市医院吧!
不过这样的话,可能会耽误很多时间,不利于你弟的治疗。”
“哦······”
马大勇心里暗生欢喜,如果能够耽误治疗的话,那就太好了!
想到这里,他马上对马二勇说:“弟,我看咱们还是去市医院吧!
我觉得杏汁的医术,还是嫩了些,你只是多看了她几眼,就搞成了这副样子,杏汁医术真的不行啊!”
马二勇冷汗如雨,连牙齿都打着冷战,“我······动·······动不了啊,就······就让杏汁······看吧!”
“那好吧,那我背你去病床上躺着去。”
言毕,马大勇便瘸着一条腿背起了马二勇。
“卧槽······你麻痹的,轻点不行吗?”
“你再麻痹的麻痹的,我可要发火啦!”
说着,马大勇把马二勇重重地往病床上甩过去。
“疼死我啦!”
杏汁举着特大号针管进来了,对马大勇说:“出去。”
“我在这里给你搭把手不行吗?”
“我让你出去就出去,我不喊你,你不能进来!”
“好吧······”
马大勇只好悻悻离开。
身后,杏汁关上了门,上了保险。
不一会儿,马大勇又听到了一声惨叫,那应该是杏汁在用大针管给他弟进行二次麻醉。
马二勇被麻醉昏迷后,杏汁打开了窗户,向着院子里望了望,没有看到高凌。
可等她刚一转身,高凌就从窗户外跳进来了。
“妈呀,吓死我了,你在哪里藏着?”杏汁拍了拍小心脏。
“屋顶。”高凌用手指戳了一下杏汁的脑门,
“幸亏我刚才早已经意料到了你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所以没有回家,一直都在屋顶上藏着。
要是刚才回了家,我现在可能就出不来了。”
杏汁好奇地问:“为什么?”
“妻管严呗。”
高凌并不避讳在杏汁面前表现出对孙若雪的宠爱。
他虽然也很喜欢杏汁。
可越是喜欢,他就越是觉得对不起孙若雪。
杏汁自讨没趣,瞬间便有些妒忌起了孙若雪。
半个小时后,高凌终于帮助马二勇缝补好了伤口。
“再有下次的话,马二勇就彻底废了,神仙也救不了他!”
高凌一边说着,一边往窗口走去,“如果马二勇再出事的话,别给我发短信了。”
杏汁急忙追过去,“那今晚你还来吗?”
“今晚不来了,这是对你······小小的惩罚吧!”
高凌叹了口气,跳出了窗口,又跳跃到屋顶上,观察了一下外面街道上的情况。
发现没有人,才跳了下去,若无其事地回了家。
日落西沉,云蒸霞蔚。
漫天红霞之下的白色小别墅,像极了童话世界里的小城堡。
孙若雪正在厨房做晚餐,从窗口看到高凌从门外归来,便关掉了火炉。
走出厨房后,她从客厅里找来了一个搓衣板,从门口扔了出来。
刚好扔在了高凌的脚下。
高凌抬眼一看,孙若雪闷闷不乐地从他的视线中一闪而过,
又回到厨房做饭去了。
高凌只好把搓衣板摆正,跪在了上面。
这两年来,每次高凌没有事先经过孙若雪的同意,就偷跑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就一定会被罚跪搓衣板。
他也早已经习惯了。
孙若雪做好晚餐后,走出了小别墅,来到了院子里,趾高气昂地看着高凌,
“下次还偷跑出去吗?”
“不······不敢了。”
“那好,进来吃饭吧。”
高凌来到了餐厅,看了看孙若雪做的菜,其中竟然有一盘羊腰子,瞬间眼前一亮······
这两年来,他从来没有吃过羊腰子,只因为吃不起,也没必要。
现在除了妻子来大姨妈,不能进行夫妻生活,剩下的每天晚上,他都会施展浑身解数达到妻子满意。
所以,孙若雪现在对高凌的饮食也特别重视了起来。
晚餐的时候,孙若雪已经换上了一身薄如蝉翼的抹胸美背睡衣。
直接把高凌看得一愣一愣的。
“老婆······好漂亮。”
“那当然,”孙若雪挑动眉梢,“大凌啊,今天是我们入驻小别墅的第一天,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高凌顿时领悟了妻子的深意,嘿嘿笑道:“我想······和老婆······玩爱爱。”
“这个,当然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啊?”
孙若雪沉下脸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私自外出,如果再有下次,你以后永远也别碰我。”
“遵······遵命。”
“你真的能做到?”
“能,一定······能。”
孙若雪看到高凌这副憨憨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
“我发现你现在不怎么结巴了,和马文才家那两个王八蛋打架的时候,反应也很灵敏,我觉得你的智商真的提高了。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彻底好起来呢······”
“那当······当然。”高凌看着孙若雪陷入某种憧憬的样子,开心地笑了。
“来,”孙若雪把一个羊腰子夹到高凌的碗里,“吃这个,多吃点!”
高凌看着那肥硕的羊腰子,吞咽了一口唾液,“遵······遵命。”
他其实有些受不了羊腰子的腥味,但是为了孙若雪开心,还是一口入肚。
还是装出了满足的表情。
“好······好吃。”
夜幕降临,夫妻二人吃完晚餐后,早早的锁门关灯,拉窗帘,洗澡,上床。
尽管高凌早已经被孙若雪“调教”出来很多时日了。
孙若雪却对丈夫的需求有增无减。
每次爱爱,都好像是第一次遇到爱的人。
然而,到了这天晚上八点多钟,小别墅的门外,忽然响起了警笛声。
紧接着,便传来敲门的声音。
孙若雪和高凌从温柔乡里醒来,急忙穿好衣服下了床,来到了院子里。
高凌刚一打开门,就有两个警察冲了进来,不由分说给高凌拷上了手铐。
“等等!”孙若雪急红了眼,“你们为什么要把大凌铐起来!”
一个警察走进门来,对孙若雪说:
“事情是这样的,马文才家的两个儿子控告高凌把他们打成了重伤,所以我们要把高凌带走接受调查。”
孙若雪讶异道:
“不是有视频可以作证,马文才家的两个儿子是自食恶果,跟我们家大凌没关系,这件事也明明已经私了了啊?”
那警察说:“现在,马文才家的两个儿子已经因为寻滋生事罪进了监狱,所以,我们现在也要把高凌带走。”
此时,另外的两个警察已经把高凌押送进了警车。
高凌木讷地看向车窗外的孙若雪,心里也是一头雾水。
孙若雪焦急地问那警察,“这到底怎么回事嘛?”
那警察叹道:“马文才在看守所里,推翻了之前所说的那些证词,他现在把自己的两个儿子,和高凌一并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