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气势夺人,杀气四溢的袁志成,江澄没有丝毫慌张的样子。
反而是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
“真的吗,你的病真的能往外说吗?”
“你要是真让我说,那我可就真说了。”
早在江澄下车见到袁志成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抛了个“望闻问切”过去。
【叮,您为目标诊断出疾病,前列腺肿大。】
“说,我袁志成还没有怕过什么!”
“那好,你的前列……呜呜……”
江澄刚说了两个字,袁志成就闪现到了他面前,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巴。
“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你就是牛重霄的学生吧。”袁志成笑道:“有些事情还需要进房间细说才好。”
说着薅着江澄就往中医馆而去,到了门口似乎还不放心,转头对手下的人道。
“你们都在外边等着我,不管听到里面什么动静都不能进来。”
“听到了吗,都不许进来!!”
袁志成着重强调一番,带着江澄进了中医馆。
此时外边众人心里虽然十分八卦,但表面依旧稳如老狗,纹丝不动。
袁英俊则站在原地,心里有点担心。
我爸到底得的什么病?
……
“干什么,刚才你不是让我在外边说嘛,怎么嫌弃丢人?”
进了房间,袁志成才把江澄的嘴巴松开,江澄无语道。
袁志成神情冷峻,“倒是小瞧你了,竟然还真有几分牛重霄的本事。”
“那个自然,其实你这病也好治,虽然麻烦点但也没有大碍。”
“这样吧,我给你开点方子,你拿回去外敷内服,一个月就差不多除根了。”
说着江澄转身就抓药。
袁志成愣在原地,“你脉都不把一下,就给我开药,是不是有点儿草率?”
“不用,你这病我看一眼就知道怎么治疗了。”
看着江澄熟练的抓药,袁志成沉声道:“我这病要是一般的药物能治好。”
“我又何苦来找牛重霄治疗呢?”
听到这话,江澄转头来认真看着袁志成,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渴望。
就像是色鬼看到一大群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女一样,表情要多夸张就有多夸张。
江澄这样子,袁志成心里都有点儿发怵。
“我之前中过毒,才会导致发炎肿大,所以一般医院根本治疗不了。”
“前列腺肿大竟然还另有原因,可以可以,你把裤子脱下来我瞻仰一下啊。”
“这个……这个就不用了吧。”
袁志成头冒冷汗,本能的拒绝。
说实话,他现在已经有点儿后悔来这个地方看病了。
“医不避讳,你不露出来我怎么能够对症下药呢。”
“医生,这……这真的能行吗?”
“怎么不行,就算是那色老头儿你不脱/裤子,他也治不了啊。”
“啂,那边有床,把裤子脱下来躺上去。”
江澄一指后面的小床。
袁志成咬牙脱了裤子,躺在床上。
江澄一看,吓了一跳,只见萝卜一样又粗又大的东西直愣愣的竖在那里,看着十分壮观。
“医生,这东西我跑了好多医院都治不了,你能治好吗?”
“治好是不大可能了,要不然我帮你去了根怎么样。”
说着江澄拿出割肉刀来,磨刀霍霍。
袁志成Σ(っ°Д°;)っ,“医生,说除根还真的除根啊,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对不对,一定还有。”
江澄┐(´∇`)┌,“办法倒是有,但要看你能不能挺得过去了。”
袁志成咬牙,“放心,我一定挺得住,曾经我在前线中了剧毒,当时物资紧缺,我赢咬着牙刮骨疗伤的,只要不割掉,怎么样都行。”
“确定怎么样都行?”
“怎么样都行!!”
“好,那你等一下哈。”
说着江澄从后面取出来一个包裹,打开一看正是色老头儿留下来的银针。
“实话跟你说,刚刚我确实看走眼了,你这肿大实则是中毒所致。”
“所以一般药石无用,我得帮你针灸,把毒给逼出来才行。”
袁志成道:“可以是可以,但你手里拿的那么粗的银针干什么,织毛衣吗?”
“什么织毛衣啊,我这可是最重要的银针,最后能不能把毒逼出来,全看这一下了。”
说着江澄拿着银针比划了一下,发出呼呼的风声。
袁志成(.;゚;:益:;゚;.),“可是真的有必要用这么粗的银针吗?”
“而且看这粗细,怎么看怎么像是织毛衣用的吧。”
如果说刚才他只是有点后悔的话,那现在看到江澄拿出胳膊粗的银针时候,袁志成就打算走了。
他刚想要爬起来,却不料从床上出现四个铁箍,将他双手双脚都牢牢固定。
平常若是出现这情况,袁志成稍微动下墟能就能挣脱开。
可这床上的铁箍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做成的,饶是袁志成拼尽全力都动不了分毫。
江澄拿着银针,眼镜叮的一下闪过道白光。
“怎么,刚才你说能抗过去,现在就怂了?”
“还有,你别白费心思了,这铁箍要是能动分毫,我早就扣下来卖钱了。”
“也不知道色老头儿怎么弄来的。”
江澄说着,拿出个酒精灯来点上。
拿出根银针在火上反复的烤。
袁志成看着都有点儿慌了。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消毒啊,我不得帮你消毒一下怎么能行呢。”
江澄把一根银针烧的通红,随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扎在了袁志成的小/腹下面。
“嗷——!”
袁志成还没反应过来,一股钻心疼痛便直刺他的大脑。
平常少言寡语的他,不禁爆了粗口。
“我哔——哔——哔——哔,你就这样直接扎啊!”
“不然呢,那色老头儿针灸的时候就是这样,说得趁热针灸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趁热?你这叫趁热??你这他妈是趁着银针烧的通红!!”
袁志成都能闻到一股烧焦味道从自己身体中散发出来了。
“对啊,烧的通红的银针上面才没有细菌,这样才是最好的消毒方法。”
说得好有道理,好像根本没有办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