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激斗

它可能在我们刚下古墓时就感受到了,只不过一直在等待机会。

显然,它也确实挑到了一个最容易下手的时机。

“用不用我帮忙!”一道空灵的声音在我脑海响起。

我擦了下嘴角的血液:“不用,我能对付它,刚刚是我大意了”

之后我便将强光手电照向上方,这样墓室内虽然还是很暗,但也足够我看得清楚。

古灯点燃之后,我能清晰的感受到,我的精神一下好了很多,而且身体都有种变得更加轻盈的感觉。

此时那老僵尸应该还在等待下一次出手的机会。

但是周围没什么能躲得地方,唯一的就是棺材后的八个耳室。

它肯定在其中之一。

“他妈的!这僵尸是真的鸡贼!”烟大叔有些气愤,要不是我的那一下,他刚刚估计是凶多吉少。

“怎么办,我们是走还是……!”烟大叔此时也有些上头的意思。

我摆手让他往后退退。

“小爷我还没吃过这哑巴亏!别急我有办法逼他出来!”

此时我心中已经打定主意,搞死这僵尸。

刚刚感受到它硬抗了我两道灵符,受伤程度我不敢说,但起码也不会好受。

不然它刚刚就应该补刀直接把我搞死。

我能感觉到这其中的一间墓室中,还有着淡淡的烧焦味。

“不出来是吧,老子就烧到你出来!”我直接向着那间墓室打出三张符箓。

下一刻那间墓室内直接燃起熊熊火焰。

“躲,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不出片刻,那僵尸果然忍受不了,跳出门外。

见状我直接将刚才准备好的糯米,冲着那僵尸打去。

生糯米接触到僵尸的那一刻,瞬间炸起火花。

而僵尸也直接被炸飞出去。

不过这僵尸已经到达毛僵地步,身上已经长出很多毛发。

恐怕再放任个两三百年,估计能进阶到飞僵。

届时一旦跑出墓穴,必定生灵涂炭。

趁现在还没成大气候,解决它才是最好的。

看着又起身的铜甲毛僵,我有些作难,这僵尸普通手段已经杀不了它了。

关键是它一身的盔甲,让它防御力提升了不少。

而这时烟大叔突然靠了过来,双手张开一个袋子。

“老弟,里面有黑狗血,糯米,枣木剑和黑驴蹄子还有大蒜和符纸。!你看看有没有能用上的!”

此刻我看着烟大叔,只感觉他现在无比顺眼。

我咧嘴一笑:“帮大忙了!”然后直接抽出枣木剑和黑狗血。

将黑狗血往枣木剑上一淋,同时将一道符箓刺在上面,口中速念:“稽首社令阳雷君,分形五方土孛神,驱马神鼓响皆应,降下真气入吾身,神兵火急如律令!”

随着召社令阳雷咒快速念完,桃木剑上已经包裹着阵阵雷电。

而此时,铜甲毛僵看自己打不过,便开始向墓道逃去。

我哪里会如了它的愿,心中冷笑一声。

直接飞身半路拦住它的去路,手中枣木剑甩了一个剑花,下一刻一剑猛然斩出向着铜甲毛僵的脖颈斩去。

没办法,这毛僵浑身上下都穿戴着盔甲,只有颈部以上,没有穿戴头盔,只有这些地方是有效攻击部分。

虽然躯干部分有部分漏出的地方,但是不是要害的话,效果不大。

铜甲毛僵闪躲不及,下一刻脖子直接被我砍出一个大豁口,且豁口处还滋滋冒着黑烟。

“吼!”

吃痛之下铜甲毛僵发出愤怒吼声。

“去尼玛的!”下一刻我直接又是一把糯米向着僵尸头部撒去。

由于距离不远,糯米大部分都扔进了僵尸口中,之后一阵火花霹雳,铜甲毛僵直接倒飞在地。

而我则迅速提起真气,一剑向着铜甲毛僵下巴处刺去。

我断定,这一击下去,铜甲毛僵的脑袋绝对会被我穿成串串。

但铜甲毛僵的速度极快,且身体四肢也极为灵活,待剑达到的上一瞬间,竟躲开了剑锋。

双臂一摆,而后一股巨力直接将我将我扫飞。

这种感觉就好像你站在原地没有防备,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头牛,把你撞飞一样。

而铜甲毛僵此时已经无心恋战,知道敌不过的我情况下,直接向着墓道跑去。

我自知追不上铜甲毛僵的速度,咬破左手拇指,拂过枣木剑,口中快速念道:“天地无极,道法无边,除邪辅正,道无长存。”

讲完法咒后,用力将手中枣木剑朝着正在逃跑的僵尸掷出。

下一刻,枣木剑快速飞出,狠狠地刺入了铜甲毛僵的后脑处,并直接贯穿。

铜甲毛僵身体猛然一震,变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而脑袋上的伤口,还在不断地流出黑色液体,滴落在地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见此我直接跌坐在地,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开始盘腿调息。

刚刚受到那铜甲毛僵一击后,体内的气息直接就紊乱。

若刚刚那一击没中,我也没有能力再去追它。

所幸,把后背留给敌人是最愚蠢的。

三五息后,我重新站起身,向着那具僵尸走去。

来到身前,我直接一把将枣木剑拽出。

但是下一刻,一股失重感传上我的手臂。

枣木剑已经变成半截,而且手里的一大段已经变的黢黑,脆弱不堪。

“唉!”我看向烟大叔“您这枣木剑……!”

不等我说完,烟大叔哈哈一笑:“不必在意,一把普通的十年枣木剑罢了,不是什么稀罕物!”

“能用它斩杀这具铜甲毛僵,我想都没想过!”

说完有些激动点上旱烟袋子,狠狠地吸了一口。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左手臂处一疼,低头看去,这才发现一道不深的伤口,已经发黑。

可能是刚刚那僵尸将我扫飞时留下的。

烟大叔此时也注意到了我的伤口,顿时有些慌张。

我摆摆手,示意他不用紧张。

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糯米后,直接按在用符纸垫着敷在伤口处。

“嗯!”我忍痛闷哼出声的同时,伤口处也透过符纸糯米透出一阵黑烟。

然后拿下来一看,刚刚还晶莹雪白的糯米,已经变得漆黑无比,而且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