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到他们是给QKA这种大牌都做了记号,那既然喜欢做记号,我也帮帮你们。
随后的几把牌,我只要是抓到小于10的牌全都坐上了和他们一样的记号。
紧接着王军发牌,我想尽量不让他们把我牌背面看全就迅速把我散落在桌子上的三张牌合了起来。
随后又闷了几轮后,我看了眼牌,是QKA的天龙。
我继续下注,贾秃子和梁瘸子都低头自己审视了半天自己的牌后也跟着我下注,只有王军一直很稳,早早弃牌。
我装的像个眼神清澈且愚蠢的大学生似的,缩着脖子低声喃喃
“两位叔儿,实在不行咱开牌吧,这放太多钱了我有点慌,我怕我输太多我姐起来揍我。”
其实王军发过来我就看到三张牌上都有记号,但是因为现在小的牌上也有记号,所以我根本看不出来这两个老登的牌到底是大是小。
两个人像是知道自己是什么牌似的,纷纷摇头拒绝,说这把要闷到底。
就算他们闷着不看牌,我心里也没什么底,毕竟我不知道他们的三张记号牌都是怎么排列的,现在牌上的记号太多了。但是我QKA的天龙大概率是赢得。
但毕竟我是老千,不是赌徒,不是百分百的把握赢,我就肯定不会下重注。
我直接假装害怕了的样子,那我开你们吧叔,我不敢继续上了。也没多大。
我先开了贾秃子,贾秃子掀开牌是7QK,贾秃子一愣迷惑的看着手里的牌。
我猜他肯定是在想为什么7的背面也有记号。
紧接着我又开了梁瘸子,梁瘸子不紧不慢的掀开自己的牌,居然是235,最小的牌。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我看着梁瘸子的表情从诧异慢慢转为极度的愤怒。
紧接着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早早弃牌的王军。
我知道他的愤怒是源于本来他的牌应该是QKA这种大牌,却变成了235这种小牌。
但是我不理解他为什么把目光投向王军,难道他认为这些都是这把发牌的王军干的?
其实我也不太在意他怎么想,因为我的目的达到了,明显这梁瘸子彻底上头了。
“来来来,老弟咱稍微加大点。咱玩200底的,太小了没意思。”
梁瘸子看着我说完又看向左右两边的贾秃子和王军,你俩没意见吧,他俩没回答算是默许了,我摸了摸鼻头也唯唯诺诺的答应
“行吧,叔。我给我姐都快赢回来了她应该不能揍我了。”
是的
在我装傻小子的几刻钟里,我的钱已经回到了本钱15万,甚至还多了一些。
但是疯狂的杀戮还在后面。
我拿起扑克洗了几遍,这次我特意给梁瘸子发了个10大的同花,王军则是Q大的同花。也就是赌徒们常说的冤家牌
我在第二轮看了牌就跑了,但是我弃回去的牌是我精心挑选过的,因为我手里已经多出来了两张J,梁在手心里
我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们两个同花厮杀
没一会儿,桌子上足足有两三万块钱,都是王军和梁瘸扔的,最后是稳健的王军忍不住选择了开牌。
常言道,
抓把好牌输把好钱。
结果显而易见梁瘸子一把牌最少又输掉了一万大多。
王军笑眯眯的捡着桌上的钱开口
“下把我包底,感谢梁哥支持。”
梁瘸子已经输的面色僵硬了,现在三家赢他一家输
牌局继续我拿起王军发的牌看了一眼,没有我想等的J,但是也不小,就随遍上了几轮,没想到他们可能都很小就都跑了。
牌权又回到了我的手上,我边洗着牌边找第三张J,找到后放在牌摞的最上方
和我偷的两张J用简单的“边洗”手法把牌洗好,又做了个简单的空气桥。
边洗这个手法简单来说就是通过控制牌的排列顺序,来控制发到自己手里的牌是自己想要的。
但是玩过炸金花的人都知道,洗完牌是需要其他人随机拿走上面一部分牌然后在发牌的,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作弊出千。
所以这就用到了第二个技巧,也就是桥。所谓桥就是间隔和魔术里的break的目的是一样的,就是让其他人切到自己想要的位置上。
这次切牌的人是王军,他很随意的切在了我的空气桥上。我知道喜钱来了。
我运气还算不错,因为貌似除了王军以外,两个老登的牌也不小,一直在疯狂的跟注,甚至梁瘸子在看完自己牌后突兀的点燃了一颗烟。
最后桌上的钱足足有七八万,贾秃子选择先开我,结果输掉了,紧接着梁瘸子像提前预知到输赢一样,眼神落寞的假装开我,然后输掉。
这个时候我是彻底确认这两个老鸡霸登一伙的了。
我拿起桌前的七八万放到自己的位置,笑着掀开牌。
“叔
哥
你们看,我抓个大炸弹”
我话说完,贾秃子本来没有梁瘸子那么愤怒,这下好了,脸都要气绿了。
他们三个人一人拿出五千块钱扔给我,我假装不明白的问
“这啥意思啊,给我钱干嘛?”
其实在青姐跟他们开始玩之前就讲好了规矩,说和他们上次玩一样,头圈必闷,喜钱5000
贾秃子瞪着我,硬挤出一抹笑容
“孩子点儿不错啊,豹子都让你抓到了,这是我们庆祝你抓豹子给你的喜钱,收着吧。但是你得连着给我们包三把底啊,这是规矩。”
我听到他那后槽牙都要压碎了的声音,强行压制住自己想要上扬的嘴角
“叔,你们真好,我这牌都赢你们这么多钱了,你们还给我钱,你们真是好人,谢谢你们。”
我一边装作笨拙的洗牌一边装傻充愣的卖着乖,其实我内心里都有点受不了自己这副欠揍的摸样了。
但是没办法干老千这行,演技也是重要的组成部分。
牌局继续,我持续给自己发着一些不算太大但是赢他们足够的牌,又这样玩了半个小时,我桌面上的钱已经累计到了恐怖的三十多万。
就在这时梁瘸子他们像是确定了什么事的样子,直接把扑克撕碎,开口
“他妈的
换副扑克换换点子,太背了。孩子你把你身后那副扑克给叔拿来。”
我心想这帮傻子终于换扑克了,老陈领我上局的时候,他们都是最多两三把就要换一副扑克的。这样肯定能避免一些作弊手段。
奥对了老陈就是我爸,他活着时候我更爱叫他老陈,他天天没事就带我喝酒,喝多了我俩就直接称兄道弟轮哥们儿,主打的就是个大逆不道。
但是梁瘸子他们可能是因为本身自己就要挂花做记号,再加上把我当成傻小子就一直没提起过换扑克。
换了副新的扑克,其实没什么,但是王瘸子却戴起了一副眼镜。
他妈的这老登还是把我当傻子,我心里暗暗咒骂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演的太像导致他还没觉得我有问题。
这扑克一看就是提前在背面用我刚才提到的隐形荧光药水做好记号,但正常看,是看不出来的,带上他的眼镜就可以看到。
在我这,这简直就是哄小孩的把戏,当时我家这药水有一大堆一大堆的,我都拿他在纸上写字,然后上课打小抄用。
后来我爸知道了给我一顿皮带沾凉水,把我抽的在地上直打滚,我听他说作弊倒是小事,主要这药水挺贵的。我当时听完一阵无语。
现在的情况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这王瘸子能看到所有牌的牌面,大家手里是什么牌他都知道,包括花色。
我在内心呢喃。
还踏马跟我玩上科技与狠活了,直接开个上帝视角跟我玩。
那我就给你看看我是怎么用手法破了你的上帝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