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的疯狗是给你办事。”
“洪叔性格随和不想和你们野狼ktv撕破脸,但是不代表我们怕你们。”
“钱是大家赚的,如果你想让我们长洪ktv的人都饿死那我峰子第一个献出自己带你走!”
“正好我还想报洪叔这么多年的培育之恩。”
伴随着啪的一声拍桌声,洪叔打声呵斥
“峰子,你闭嘴。说的都是什么他妈混蛋话,你朗叔对咱们赌场开业是举双手支持的。”
“蛇哥的事刚才他不是说了么,只是因为看你开车不顺眼而已和你朗叔没有任何关系。”
我看着面前两个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演的不亦乐乎心中倒是好奇起来。
我想知道这个看起来深不可测的中年男人王朗会怎么破局。
他接下来说出的话,真是完全不在我的猜测范围之内,也是从他的这句话开始接下来一个很长的故事。
“野狼是这个市唯一带赌场的ktv,现在是,以后也是。”
“话给你放着了他洪叔我会在几个月之内搞黄你的赌场。”
王朗说完话拿起手旁茶托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
“走了,峰子小兄弟该你派人送送我了。来吧”
峰子听到王朗的话把手指捏的咔咔作响咬着后槽牙出声回答
“好啊,兄弟们送送朗叔。”
说罢示意身后的小弟动手
王朗起身准备离开,见此情景依然不慌不忙。
这时院子里的大狗忽然叫个不行,我心里暗道
“完了还是走晚了,叫开了就该撤退的这回不挂点彩还不一定能走出去了呢。”
院子冲进来二三十的社会小青年,伴随着门口的大狗门的狂吠场面开始变得格外混乱。
“朗叔车在门口呢,我送您上车。蛇哥都交代好了一人卸一条腿您不用管了。”
“妈的全部给我撂倒,一人卸一条腿。”
这回确认了听着刚冲进来的小青年嘴里的话,我的心真是彻底凉透了。
从进屋到现在一直没说过话的冬子,往前迈步挡在我的身前。
回头一脸凝重的看着我
“寒哥,我千术可能不如你,但是武力值绝对在你之上。”
“今天我要是让咱俩囫囵个从这走出去,你必须教我一招千术啊。”
我看着眼前的傻大个,心里暗道
“这小子看来好歹算个爷们,至少有事不往后躲。”
“卸谁腿啊老弟,你是真不知道我峰子到底是靠啥在长洪ktv混饭吃的啊。”
“走了洪叔我给你开路。”
我看着面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病号,嘴里说出这种话。
那是何其的荒诞幽默啊。这峰子是真疯子,洪叔养这么个大神是干啥的啊?
我不禁在心里发出疑问。
虽然干脏活的小弟不需要太聪明。
但也不能坐轮椅上面对着对面二三十拎着刀枪棍棒斧钺钩叉的小青年说要给洪叔开路啊。
我靠,这也太不靠谱了。
啪的一声巨响在我耳边炸开,我耳朵瞬间耳鸣,发出嗡嗡的嗡鸣声。
我
操这什么b枪这么响我在心里暗骂
等等!枪!?
我才发现峰子手里正攥着一把枪口冒着白烟的仿64。
枪口正对着的方向地上躺着刚才说要卸我们一人一条腿的小伙。
小伙紧紧抱着自己的小腿疼到抽搐。
“有一个算一个,有一头算一头,抱头蹲好,码成一排!”
“现在谁还敢往前走一步,枪响人抬走,我这个人从来不吓唬人,不信你们就试试!”
我忽然明白这峰子的作用了,也搞懂了这洪叔为什么非要为手下的马仔找回场子了。
在这个年代敢玩命不计后果开枪还能为己所用的人太少了。
不过命运的齿轮也开始转动了,我在不久的将来也成功迎接自己的火将出狱。那个人在这方面和峰子比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朗已经坐上汽车逃之夭夭,我们也没和这些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的虾兵蟹将多做纠缠,撤离了云龙村回到长洪ktv。
洪叔这次与同行的博弈也算是有输有赢,至少我的任务顺利完成。
“寒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叫开的王朗他们啊。怎么就打一把麻将王朗就说他输了啊?”
冬子像个苍蝇一样在我周围不停的询问我刚才赌局的事,我被他烦的一个头两个大。
就在这时洪叔迎面走了过来
“陈寒啊,其实叔也想知道,你是怎么叫开的他们,我知道你们这行对这方面比较保守。”
“你就当叔花钱买了毕竟我们的五十万外债一笔勾销了。”
我接过洪叔递给我的拮据
心里盘算也不是什么多高级的手法,都这么说了我就当教东子了。
这小子不坏关键时刻还想着保护我,虽然最后没用上他,但是他有这个心我已经很感动了。
我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他们二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冬子我问你,他们打牌的时候都有什么动作?”
“摸牌打牌啊,打麻将还能有什么动作。”
我顿时被他的回答搞的非常无语便没继续问他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着
“其实还有推牌的过程,会打麻将的人肯定都会有这种动作,是为了方便大家抓得到牌,把牌摞推的离其他人近一些。”
“但是这种动作在老千这里意义就不同了,他们每次推牌都是推不同数量的牌摞有时候一次推五摞,有时候一次推九摞。问题就出在数量上。”
“二鬼抬轿,没上听的鬼只需要注意上听的鬼在上听后,推牌的时候推了几摞就会知道他的同伴和牌的数字是几。”
“但是只知道数字是几是没用的,还需要知道花色。”
“花色依然可以继续用推牌的方法,但是这次推的不是牌摞,而是地上已经打出去的牌,要哪种花色在推的时候就先接触那种花色就可以了。”
“这些牌桌不起眼的小动作都成了老千作弊的手段。”
“在很多打伙牌的老千那里不只可以这样确定数字和花色,方法还有很多种,什么转牌是饼,磕牌是条这种东西比比皆是。我就不一一举例了”
“接下来的操作,才有一些难度。他们知道同伴胡什么牌之后要做的就是把同伴胡的牌送到同伴手里,当然不能直接送到同伴手里,而是送到同伴即将抓的位置。”
“那接下来的东西就是麻将中的千术手法了,移山卸岭。”
“就是手里藏着同伴所胡的牌然后在同伴上家摸完牌之后利用推牌的空隙把同伴即将抓的牌和自己手里的牌对掉。”
“然后同伴自
摸和牌,一次二鬼抬轿的出千也就完成了。”
“其实这种还有很多变通的用法,比如如果自己上听了也可以直接给同伴打出同伴要胡的牌,反正自己给同伴一份的同时,其他两家也要给同伴钱。”
我现在想插一句题外话,我把出千手法写的如此详细也不知道是错是对。
我只是想尽量详细的告诉大家一些千术,让大家在赌局中尽量少的被老千杀猪。
而且我还有些怕内容太过硬核,有的人觉得能学到真东西很开心。
有些人觉得枯燥,所以我会后续看你们的留言,再斟酌对出千情节的描写是持续硬核详细,还是一笔带过。
好了扯远了。
听完我的话,一老一少两个男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其实他们都算是开事的,至少知道一些其中的门道。
特别是冬子,他甚至算是半个小老千,但是依然叫不开这麻将局。
这就是蓝道,这就是老千。千术千万种,还在不停的更新换代,没有人可以全会。就连我自己也包括在内。
直接无敌什么都会的全能老千也只能出现在扯淡小说里,我没有内涵某六爷的意思,我只是想尽力的写出真实的老千而已。
后来洪叔果然对我伸出橄榄枝问我要不要做暗灯也开出丰厚的薪水。
但是让我拒绝了,一个老千如果靠死工资来谋生,在我看来是耻辱的。
我和洪叔申请继续在服务员的职位,他们有局需要我可以联系我,分成比例不变。
回到我的工作岗位,今天的我工作就轻松很多了,冬子直接自觉充当起小弟的角色,帮我把活都干了。
就在我悠闲的时候我兜里的电话响了,拿起看了一眼是青姐打来的。
接起电话青姐娇
嫩而充满魅惑的声音传了出来。
“寒寒,梁瘸子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他麻将馆有人搞事,想请你去看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