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李大嘴逼问着原因,我想好好解释来着,可李大嘴对我态度让我很不爽,于是我就道:“孙承武长得比女人还水灵,我喜欢他怎么了。”
“还有你这个死胖子,晚上睡觉的时候给我睁着眼睛,否则我弄死你!”
李大嘴捂住自己的屁股往后又退了两步,好像真的被我的话吓到了。
见李大嘴被吓得够呛,我这才得意地道:“再敢对我不客气,用逼问的口吻和我说话,我就把你按床上,把你的屁股打烂。”
不知道是我的变态吓到了李大嘴,还是说李大嘴彻底的解除了紧张,他居然也和我开玩笑地道:“你去抓孙承武吧!他长得像女人,他会伺候好你的。”
我却不满地道:“他可不是像女人那么简单,我怀疑他就是女人。”
就在我说完这句话后,我明显的感觉到,在我们不远处有一个鬼魂消失了。
在确定周围没人监视之后,李大嘴这才走到了我的身边,道:“你怎么不早给我暗示啊!差点我就暴露了!”
在孙承武主动离开之后,我就察觉到周围还有人在盯梢,为了让孙承武确信我是一个变态,这才和李大嘴演了这出戏。
孙承武的手段很高明,他用的是一种很奇怪的法术,这个法术的效果是能激活人内心最原始的欲
望,被施法者甚至不会意识到自己中招。
李大嘴就是例子,当孙承武出现之后,他就中了招,处在无意识的状态,恐惧着孙承武的存在。
我的情况和李大嘴不同,当孙承武的法术作用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发觉了。我体内的冰心诀全功率运转,加之有李博远给我喝过的暖水,几乎免疫了所有的幻术和迷乱心智的法术。
坐在李大嘴的身边时,我就曾伸手抓住胖子,并用冰心诀试图唤醒胖子效果微乎其微。
这时,我就明白了,孙承武这个法术并不是一般。如果我不装出中招的样子,孙承武一定会百般的提防我。
但我总不能演愤怒这种狂躁的情绪啊!狂躁之下做事没有遮拦,要演戏,成本太高了。弄不好就被孙承武顺水推舟做坏事去了。
于是我选择当一个变态,喜欢男人的变态,这样就能借机羞辱孙承武,就算对付孙承武也有合理的借口。
孙承武最后落荒而逃。
想着孙承武逃走的模样,我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这次和孙承武短暂的见面,我可以确定一点,孙承武绝不像他外表那样的毛嫩,是一个谨慎,阴险的小鬼头。
刚见面,就摸清楚了李大嘴对他的态度,提防,恐惧。李大嘴甚至都不用孙承武亲自动手,这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我的情况被孙承武摸清楚了多少,不知道,但孙承武一定会制定计划,是按照我表现出的变态来制定计划吗?
我想到这里,不由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我表现出喜欢男人,孙承武会不会找一群男鬼来纠缠和色
诱我呢?到时候,我就麻烦了。
李大嘴此时走到我的耳边悄悄地道:“孙承武要是用美男计,你怎么办?”
我这个气啊!狠狠地刮了李大嘴一眼,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真的是想气死我啊!
孙承武这么做的可能性很高,我绝不能让孙承武得逞了,我的名誉可不能这么毁了。
我决定先下手为强,虽然我没找到孙承武做坏事的证据,可我现在也是判官,有阎君的支持,我完全可以在十一区拿到一个官职,并且不输于孙承武的官职。
李博远担忧孙承武,其实就是担忧孙承武的大权在握,只要把孙承武的权利瓦解,这样一来,孙承武也就没有了威胁。
打定了主意,我和李大嘴来到了,十一区的办公楼,办公楼是三层木楼建筑。
李大嘴刚到办公楼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有一群鬼兵围了上来。他们要将李大嘴缉拿归案。
这事,李大嘴和我说过,因为李大嘴当初和孙承武的事情,闹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背上了扰乱地府治安的罪名,按照规矩,李大嘴需要被抓起来,过一遍油锅,然后是爬刀山,过火海。
这才能洗清罪孽。
李大嘴因为有李博远的背景,加上又逃了,十一区的公务员也没人真的要去对付李大嘴。
可李大嘴直接上门来了,这件事就不能这么算了。至少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
逼近判官在上面看着呢!
我知道这些人都是身不由己,我也不想伤害这些人,于是我拿出了我的判官令牌,道:
“我是新上任的判官,都给我退下!”
这帮人见我了我的判官令牌,都纷纷退到了两边。
我笑呵呵地对冲着楼上喊道:“孙承武,为什么不下来见我?”
孙承武站在李博远楼的阳台边,往下道:“原来是新判官来了啊!有失远迎了。”
随后,孙承武大喊一声:“迎接判官!”
顿时,办公楼内的众人纷纷站了出来,然后列队相迎。这帮人都一丝不苟地站着。
在所有人都出来迎接之后,我这才走入了办公楼。李大嘴就跟在我的身后,在李大嘴的手上还有着一副镣铐。
镣铐是我和李大嘴商量好的,就是为了在孙承武面前做戏。
当孙承武到了我面前后,我没有顺着孙承武的话上三楼去判官的办公室,而是在一楼的大厅中,向孙承武发难,道:
“李大嘴,曾于数年前挑起争斗,导致地府十一区内乱,扰乱了地府的治安,这件事孙承武你知道吗?”
我没有称呼孙承武的官职,而是名字,有一种上位着对下位者的呵斥。论官职我和孙承武是评级,论资历孙承武在我之前。
我是没资格训斥孙承武的,可是我背后有阎君啊!我是阎君内定的接班人。我有这个底气,孙承武也知道我的背景深厚,自然是不敢对我不敬。
可是孙承武手下的身后就不知道了,他们还以为孙承武就是最高指挥官,我直呼孙承武的名字就是大不敬。
于是跳出来,给我扣帽子。
我冷笑着道:“孙承武啊!我直呼你名字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