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绝对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
行者扯着嗓子对着陈年大喊,陈年挥了挥手叫住了行者,眼神坚定无比地询问道。
“悟空,我且问你,假如真的追上他,你能控制住他吗?”
“就他刚才的那一阵国运,你能镇压住他吗?”
行者摇了摇头,陈年倒也不意外,他也能看出来,刚才行者打到金康乐身上的那一击明显用了全力,可也仅仅只是撼动了国运几分。
若不是这个国家的边幅不大,估计行者这个外邦神来到宇宙国可能连国运都撼动不了。
行者也清楚继续追下去可能得后果,便只好放下手中的金箍棒。
周遭不知何时早已血流成河了一片,猪八戒回头看了周遭一圈,不由得胆战心惊,他看向陈年有些担忧地询问道。
“师父,咱们这算不算犯了杀孽!?”
行者见金康乐跑走的怒气没有发泄的掉,猪八戒现在主动跳出来给自己发泄,行者当即二话不说,一个弹指往猪八戒的脑袋上弹去。
陈年双手合十,对着众人的尸体念叨了一句。
“阿弥陀佛!”
随即陈年头一扭,眼神清冷地看着行者说道。
“悟空,一把火把他们身上的罪孽全都烧净吧!”
行者当即领命,一口仙气吐出,飞到了众人的身边,随后行者的嘴中喷出熊熊烈火,火焰在触碰到尸体的片刻,火光就直冲云霄。
在一阵阵大火之后,陈年往着前方踏出一步,随后看向后方向众人道。
“何谓杀孽,我们主动与人结下生死因果的那才叫杀孽!”
“而他们是死于被自己杀死的人的亡魂之中,这不过是因果循环!”
“况且我们也没有谁对那群士兵出手做过什么,就连亡魂都只是在他们身边述说着自己的不平,也没有做别的事情。”
“可大师兄把亡魂给带到阳间这事,佛祖他真的不会在意吗?”
猪八戒还是有点不放心,嘴里小声嘟囔了两句,一旁的胡月的脸色一沉,表情十分严肃地看着猪八戒质问道。
“那总不能你都把人家给杀了,人家连骂你两句的权利都没有吧!?”
“??”
陈年一脸懵圈,这妮子怎么帮自己的台词给抢走了。
看到自己已经犯了众怒的猪八戒也不敢再继续说什么下去,胡月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调整了一下情绪,看着陈年小心翼翼的问道。
“圣僧,你们是不是没有地方住?”
“要不然一起去我家暂住几天,等到端午祭的时候,在去和城主他们决战。”
“顺便我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来教授你们一下,我们往年端午祭是如何召唤古神的,这样
也有利于你们接下来的战斗。”
“胡姑娘,你当真要如此,你要是教授了我们,可就和叛国没什么区别了?!”
陈年调笑道,他心里虽然知道胡月的教导是不会有太大作用的,但还是选择调戏了一句。
只见胡月的眼神一凝,语气无比凝重地说道。
“先祖乃是如此高尚的人,后代如此卑劣!”
“长老,我更愿意相信屈原先祖是你们大唐的忠义之辈,而不是这群恃强凌弱的畜生的前辈。”
陈年有些惊讶,他试探性地向着胡月询问了一遍。
“那你现在还觉得你们之前一直吃不饱饭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努力所导致的吗?”
“这纯纯地是放他娘的狗屁,就是因为这群垃圾的存在才会让我们这群辛苦劳动的人永远吃不饱饭!”
“只要不除掉这群害虫,我们就注定一辈子吃不饱饭!”
“弱小的平民必须反抗起来,推翻这群人的统治,国家应该由我们自己当家做主!”
“我们的未来如何走,也理应由我们自己来决定!”
陈年被胡月的话震慑地有些说不出来话,本来他只想让胡月明白,她们吃不饱饭,绝对不是因为自己不努力。
可现在看来胡月的思想有点偏了,偏红了!
【恭喜宿主收获胡月的信仰值,共1000点!】
久违的系统的声音在陈年的脑海的脑海响起,只是这一千点的信仰值也只能加10点,现在对于陈年加点到防御和攻击上都不太赚。
陈年思索了片刻,对于精神世界的系统低声了一句。
“把信仰值全部加到我的气运上吧!”
【宿主姓名:陈年!】
【生命:7点(建议向天再借500年或者自己再加50点)】
【攻击:310点(基础不稳的金丹期修士)】
【防御:
3000点(脸皮厚的打不动)】
【精神:500点(佛道大能,可免疫大部分魅惑之术和精神控制之术)】
【气运:40点(祝你出门能捡到钱!)】
现在的对手越发地强大,从女儿国开始到现在陈年所面对的对手就没有一个是自己的实力可以对抗的,甚至在大唐的时候就连自己三个徒弟都差点中招。
这一路走来,陈年觉得他能活到现在,功不可没地就是自己的运气和幸运骰子的技能。
如今更是对上了能动用整个国运的对手,陈年不得不谨慎了起来。
一直默默注意着胡月的沙僧笑了笑,伸手擦去胡月脸上的眼泪,从口袋中拿出不知何时被胡月弄丢了的糖葫芦,塞到了胡月的嘴中。
“哎,沙师弟,哪来的糖葫芦,还有没有?”
“给俺老猪一个尝尝呗!”
跟在后方的猪八戒的鼻子瞬间闻到了美食的香味,往前小跑了两步,嘴中的口水直流大喊道。
“最后一个我要了!”
“八戒给我回去,等会搁路边再看到我给你买!”
陈年实在不想这么美好的一幕被猪八戒给打断,对着猪八戒打了一个巴掌又给一个甜枣便弄了回去。
众人跟着胡月的方向往胡家村的方向走去,十室九空的胡家村为师徒几人安排一个住所别提有多么简单了。
胡月走到自己一家邻居的房子里,轻轻地推进屋内,见早已屋主早已离去,便拜托几人将尸体一起带走埋葬。
陈年简单地将房子收拾了一下,便和几人在这里简单地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