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王府里头是王妃当家,别管那二公子,如何跟二房亲近。你都要认准了,王妃才是你的婆母,二公子跟二房亲近,人家那是母子,王妃绝不会记恨,也不会讨厌二公子,但你不同,你是去做人儿媳的能遇到王妃这样和善的婆母,是不多见!”
沈玉华就这样任由母亲说,她却一路走神,还在对江陌义念念不忘。
京城。
流华郡主一巴掌打在时倾瑶的脸上:“你这个贱人!让你好好伺候你。在发什么春呢?”
时倾瑶躺在地上,脸颊驼红,还是挣扎着跪好。
郡主心里极其扭曲,喜欢折磨人,常常给她喂秘药,让她伺候着同房。
见她脸色驼红,还用言语一遍遍的羞辱她。
“郡主,奴不敢了,奴再也不敢了。”
时倾瑶身上什么也没有,屋内燃烧着炭火,也不算是冷,但她瑟瑟发抖,她嫁过来这些日子是怕极了流华郡主。
流华郡主坐在谢思远的怀里,谢思远的唇细细密密的落在流华郡主的脖子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时倾瑶。
谢思远往上一顶,流华郡主就陶醉得浑身发软:“嗯~舒服。用力。”
“乖琉璃,你可真是让人舒服啊。”说完谢思远就开始耕耘起来。
流华郡主名字为季琉璃。
看到这幅场景,时倾瑶心跳加快,只觉得再也忍不住,地板上滴下一滴又一滴。
流华郡主,看她这样,冷笑一声:“是你跪过来一些。”
时倾瑶忍着身体的不适,跪行到流华郡主面前,流华郡主用力的在她脸上留下一个巴掌。
“你还敢觊觎我的夫君!”
时倾瑶赶忙地下脑袋,她已经感觉自己快死了,她哭着道:“郡主,不是的…我,我不是的,是刚刚的药…”
“那是本郡主赐给你的补药,你要且吃且珍惜!”说完,流华郡主又从枕头下拿起一颗药,塞进时倾瑶的嘴巴。
她突然看向身后还在动的人,就道:“夫君是不是累了,累了就吃一颗吧!”
谢思远眼里露出恐惧,她今天已经吃了两颗了,他不明白为何自己就是不能够让郡主满意呢?
他感觉自己吃的话,怕是要暴毙而亡,他连忙摇头:“郡主,我不累,能够伺候郡主,是我三生三世的荣幸。”
说完,她就更加卖力。
郡主却瞪了她一眼,狠狠一夹,厉声道:“我叫你吃,你就快吃,别磨磨蹭蹭!”
谢思远只能认命接过郡主的药吞了下去。
“做好你份内的事儿,只要你伺候好本郡主,本郡主让你加官进爵,可比阿谀奉承那些人在寒窗苦读一万年都要好的多了!”郡主傲慢道。
“来人啊!”郡主喊了一声门外,立刻就进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郡主指了指地上的人,幼稚的稚桌上还在燃烧的蜡烛,“把她带下去,好好伺候伺候!她把本宫的地方弄脏了,你们知道这蜡应该封在哪吧?”
几个嬷嬷连声应是,架起在地上跪着的时倾瑶,拿上桌上的蜡烛就出了门。
屋内暖和,出了门,寒风就像一把又一把的刀,刮得她骨头发疼。
“郡主绕了我吧,郡主绕了我,求郡主绕了我!”
“蝼蚁罢了,也敢叫嚣?”做完正在做的事情后,郡主沐浴更衣了一番,嬷嬷上前来耳语几句,郡主就穿戴好衣裳到前厅去了。
“母亲,这么晚怎么来了?”郡主问道。
坐在正厅主位的人穿得富丽堂皇,头上的饰品样样价值不菲。就是流华郡主的母亲宁河长公主。
“你瞧瞧你这个样子!整日在这府中,日日笙歌,也不知害臊!你也该节制一点!”宁河长公主听着偏院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便道。
郡主一屁股坐下,眼里满是不屑:“母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受的苦,何必这么说我?”
长公主叹了一口气,以前她这个女儿也是乖巧懂事,她膝下没有儿子,就这么个女儿,也是宠得如珠如宝,更是要求仪宾入赘。
直到五年前,她这个女儿被送去和亲,他们的国家是战败国,去和亲那定是受尽屈辱。
三年前,是她求着皇帝打着感情牌,才让女儿皇帝豁出去了,一定要找她女儿回来。
原本皇帝就将她的女儿当做那个弄丢的公主,但真真正正将她女儿宠的如珠如宝的是三年前她的女儿回来之后。
“母亲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那里,这种药是天天吃才让我这副身体成了这个样子,我有什么不可以加注在别人的身上?”
流华郡主理直气壮道。
她现在是郡主,已经不是在异国她乡任人欺凌的那个人,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了皇帝舅舅对她的愧疚之情,她不管做什么都是会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她去和亲所有人都嘲笑她,所有人都说她不干净了,直到一年前,她看到了谢思远所写的一首诗,诗里里赞扬她为整个国家做出贡献,是女中豪杰,是女英雄,她也因此喜欢上谢思远。
她也知道谢思远就是个朝三暮四,见异思迁,贪财重利的人,但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像他一样懂自己的人!
也便是如此,她哪怕是做谢思远往上爬的梯子,她也心甘情愿,可她也忍不住想要将自己受过的苦都加注在谢思远的身上,让她也感受那种这样他们就更有话题可以聊了。
“你上次所说的那个人当真有那么像吗?你每次追杀都失手,你现在应该收一收手,不要再轻举妄动,你的动作已经被大长公主所看到。”
听到宁河长公主这句话,郡主皱着眉头:“大长公主?哪个大长公主?”
“现在还活着的大长公主,还有谁?”宁河长公主叹了一口气,“便是陛下的皇姑,当年那个随着两任皇帝到处征战,德高望重的德懿大长公主。”
流华郡主嗤之以鼻:“你是说她那个老不死的?说好听点,确实是陛下的皇姑,皇舅舅确实也礼让她三分,那不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嘛?”
“她都是黄土盖到脖子上的人了,有什么可怕的,更何况皇舅舅本身就忌惮齐王府,从先皇那会就下令她们无照不得入京,她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