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妈脸上却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
还没等说话。
青年,一个闪身冲到了我妈面前,直接掐住了我妈的小拇指,朝着反方向用力的一掰!
被附了身的我妈,惨叫连连!
青年攥着我妈的手指开口道。
“给你个面子,叫你一声黄家太爷,不给你面子,你不过是一只有点儿道行的黄皮子!”
“麻溜从里面出来,不然…你信不信我削你?”
青年丝毫不像自己师父那样,恭维着它,完全就是硬来!
其实这俩师徒也明白,必须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
黄皮子就是这样,你要给它脸,它就端起来了,但是你要比它硬,它就会软下来!
全然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
老者在这个时候也适当的开口了。
“黄家太爷,打个商量如何?你先从这具凡躯中出来,这个因果我接了,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如何?”
不等黄皮子回应。
青年直接松开我妈的手指,威胁道。
“我告诉你,别给你点儿脸你不要,惹急我,我灭你全族!”
它也算看明白了,这师徒二人不像什么好惹的人。
尤其是那名青年,刚才那一手,直接掐住了它的尾巴!
“哼,行!我倒要看看,你们要给我怎么交代!”
见黄皮子有些松口了,老者和青年同时松了一口气。
他们其实也是担心这黄皮子硬来,到时候我妈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不一会儿,我妈身体里缓慢的钻出了一只透明的黄皮子。
我爸看到后,也认出了这只黄皮子。
正是被他一脚踢死的那只,因为他记得很清楚,这只黄皮子额头上,有着一撮白毛。
而我妈在黄皮子出来后,也昏死了过去。
那只透明的黄皮子,直立着身子,站在我妈旁边。
那架势,完全是一言不合就会继续祸害我妈。
“哟,你玩的挺花花啊,还有那只小的呢。”
青年指了指躺着供桌上我。
黄皮子阴恻恻的看了一眼青年。
“别废话!快说怎么解决!”
“不然,先让我孩子弄死这个小孩儿!”
青年指着黄皮子的鼻子道。
“是不是给你脸了!你……”
不等青年说完,老者打断道。
“黄太爷,你说要报仇,我没意见,可如果你祸害了这一家三口,你能得到什么?”
“不如换点实惠的,如何?”
黄皮子的鼻头耸动几下道。
“实惠?我都死了,还怎么实惠!”
老者摸了摸胡须,想了想开口道。
“后生!过来给胡家太爷磕头,诚心实意的道歉!”
我爸被老者威严的声音吼的一愣。
“还不快过来给胡家太爷磕头赔罪!”
我爸这才反应过来。
连滚带爬到那只黄皮子的魂儿面前道。
“大仙儿,我知道错了,对不起!这一切都跟我的妻儿无关!”
“您把我的命拿走!不要伤害我的妻儿!”
我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头。
老者看了一眼态度还算诚恳的父亲,微微颔首表示认可,随后他缓缓开口说道:
"黄家太爷,您觉得这样可以吗?我会让他们家族世世代代都供奉您和您的后代,您意下如何呢?"
听到这话,那只黄皮子用凶狠的眼神瞪着老者,脸上露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然后转过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父亲,大声吼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供奉就供奉?你以为你是谁啊!"
然而,这只黄皮子虽然表面上是对着父亲说话,但实际上却是在对那位老者表达不满。
话音说完。
不等老者说完,它继续开口道。
“不过,也不是不行。”
听到还有后续,老者额头上的皱纹拧成了一个疙瘩。
黄皮子阴森的笑道。
“十八年!我会祸害这个小家伙十八年,如果他能撑住,我们的仇怨一笔勾销!
如果他撑不住死了,他们全家都会死,我还会祸害他们上下三代!”
黄皮子有些透明的魂魄,呲牙咧嘴的指着我,脸上的凶狠之色给让人寒毛直立!
老者叹息一声。
黄皮子这种生物,可以说是睚眦必报,住过农村的都知道。
听到这里。
一旁的青年听不下去了。
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就要朝着那只黄皮子的魂魄丢过去。
却被老者一把拦了下来。
老者看了眼青年摇了摇头道。
“既然我说这因果我接下来了,就不要再造杀孽了,它们也怪可怜的。”
然后看向呲牙咧嘴的黄皮子道。
“好,我就和你赌一把,待他成人之年,一切恩怨一笔勾销!”
老者一脸肃穆。
黄皮子恨恨的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我爸。
透明的身躯缓慢的消散了。
见状。
我爸连忙朝着老者和青年不住的叩头哭求道。
“先生,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吧!求求你们了。”
老者连忙扶起我爸道。
“后生,你先起来,这件事的因果我已经接下来了,我们修行之人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
我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谢。
老者从拿出一张符纸,嘴里念叨了几句,就在黄色的符纸上画了起来!
最后我爸只听见了,什么急急如律令!
然后,老者就把画好了的符纸递给我爸道。
“后生,这张符可保你儿子三年内不受邪祟侵害,三年后我会带走他并收他为徒。”
“这也是为了你们一家人好,你好自为之,三年后我们再见!”
说完。
老者便领着青年走出了庙门,我爸隐隐约约的听见老人说。
“一切都是命运!”
这句话我爸到现在都不懂什么意思。
也正如那老先生所说,这三年里我一直安安稳稳的长大,没有受到任何邪祟的伤害。
甚至都没有生过病,这让我爸时常感叹。“这是遇见老神仙了。”
虽然没有生过病,但只要一到晚上我就哭的特别厉害。
据我爸说,每当晚上的时候,我就会指着门口咿咿呀呀的说,有人,有人在对着我笑!
我爸知道,那是黄皮子在寻找机会,因为我随身携带的黄符的原因,它才近不了我的身!
果然。
三年后,一老一少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找到了我们临时在东北的家,把刚刚断奶不久的我带走了。
我模糊的记得,当时我爸妈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当时,我不知道我爸妈为什么要哭,或许觉得我离开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
但有个奇怪的现象,自我师父和师兄到来后,我从小能看见的那道模糊的身影却不见了!
我也问过我师父,我师父微笑不语,而我师兄回答道。
“哈哈哈,小凡子,师父的本事以后你就知道了!”
自此以后。
我就随着师父和师兄穿梭在大街小巷,帮人治邪病,抓鬼,红白喜事啥的。
我也就从这时候,开启了我奇幻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