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嫌弃你穷?」闺蜜江禾在电话里笑得喘不过气,「他要是知道你银行卡里的钱一直保存有八位数,得舔着脸爬到你面前求关注,哈哈。」
我把玩儿着指甲:「我卡里的钱要是能花,分分钟让阮辰跪下叫我妈妈。」
我叹了叹气,「可惜,不能。」
江禾:「你妈真是个狠人,家里一年赚几百亿,竟然还舍得让你勤工俭学。」
「还好我爸从不冻结我的卡,哈哈,你好惨,我好想笑。」
她一个人在电话那头笑成了傻子。
我差点儿翻白眼:「姑奶奶,我刚被那破玩意嫌弃完,你能不能稍微克制下自己?」
对面沉默一下,笑得更大声了。
谢谢,春天没到,笋就被她夺完了。
「好啦好啦,别难过了,来我家酒店散散心吧,优质服务包你满意。」她笑完,开始哄我。
「怎么说?」我漫不经心地问。
「豪华套间、极品鸭王,另外所有开销我买单,心动吗?」
我立刻调转步子:「房卡给我。」
「我已经和前台说好了,你去那拿。」
「论贴心,还得是你。」
我心满意足地往公交站台走去,只觉得前不久沾惹上的晦气已经消散了大半。
进了酒店房间,我看着里面摆放好的浮夸物品,一时间都想为江禾鼓掌。
玫瑰花、蜡烛、红酒、牛排、小孩嗝屁袋。
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我啧啧赞叹,优哉游哉地给自己开了瓶红酒,一脸享受地喝起来,眼神不自觉地放空,最终飘向半倚着的门。
怎么忘记把门关上了?
我懊恼地拍拍自己的脑瓜,踢踏着拖鞋走上前,余光却瞥见走廊上徐徐朝这走来的身影。
啧啧啧,这身材、这脸蛋、这气质!
看来是鸭王来了。
我愉悦地冲他招手:「小哥哥,这儿。」
他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将嘴里叼着还没抽的烟拿下。
「什么?」他的声音像是被烟熏染过的,又野又冲。
我以为他是在不好意思,将门彻底打开:「进来吧。」
他挑眉,不急不慢地张开大长腿。
「来一杯?」我拿着红酒朝他摇摇。
他盯着我的手没动。
难道是第一次接活放不开?
我大方地将一瓶红酒塞在他手里,还安慰他:「你可以放开点,我很好相……」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很熟练地抓起酒瓶颈身,仰头倒灌起来。
可能是喝的猛,有几丝酒汁从他的嘴边淌下,顺着精致的下巴流到不停滚动的喉结处,再缓缓匿入看不见的性感。
又野又欲。
我可以!
「抱歉,有点渴。」他舔了舔嘴唇,随手将自己衬衫上的第一粒纽扣解开。
我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没事,这儿还有好几瓶,你可以多喝点。」
「不用了。」他从我的脸上滑落,继续看我的手。
我有些奇怪:「我手上有什么东西吗?」
「可以摸一下你的手吗?」他又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克制着什么。
「可以。」我将手伸出去。
他温热的手包住我,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抚着,像是在抚摸一件绝世的珍品。
「那可以亲一下吗?」
就在我被他摸得昏昏欲睡的时候,他又说。
我像是受了某种蛊惑,下意识地点点头。
「姐姐,你手指真甜。」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转着我的指尖,然后含住。
让你亲,不是让你舔啊!
我被他刺激的浑身一个激灵:「你你你……放手。」
「不好意思,我是手控,你可以忍一下吗?」
他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暗哑,眼角泛红,一双桃花眼淬着燎原的魅意。
既然你都这样大胆,那我也不装了。
「可是弟弟,我是腹肌控诶,忍不了的那种。」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被白衬衫包裹住的躯体,眼神放肆。
他轻笑,将衬衫扣子全解开,笑容渐盛:
「这样方便。」
我差点一个没绷住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