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先前怀疑你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
“我想和你慢慢变老,一起度过这漫长的一生,弥补我们之前错过的那些年的遗憾,阿辞,我们能不能……好好的在一起?”
苏澈盯着傅辞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
闻言,傅辞意味深长的看了许清溪一眼,点了点头,“清溪,当然可以。”
“我会竭尽全力,和你一起走到生命尽头的。”
话音落下,红灯倏然亮起。
傅辞叮嘱许清溪在副驾驶座上坐好,随即迅速的发动车子,朝着别墅驶去。
……
另一边。
开着车离开公司后。
林舒晚一脸迷茫的在路边停下车,看着周遭来来往往的行人,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原本在电梯里,她和傅辞的相处还很和谐,虽说不是有说有笑,但也不似之前那般针锋相对。
可许清溪出现之后,傅辞的视线,就从未在她身上离开过,甚至因为她情绪的崩溃,毫不犹豫的抛弃了自己。
就像是,甩掉一件垃圾一般,那么的迅速,那么的决绝。
混成她这样的正宫,放眼整个京都,恐怕也没几个人了吧?
想到这里,林舒晚不由得苦笑一声,发自内心的,为自己以及这桩婚姻感到可悲。
她明明不想再将错就错下去,下定决心,要和傅辞离婚。
可他有喜欢的人,为了折磨自己,却还要不管不顾的和自己捆绑在一起,甚至用孩子作要挟。
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可却连纠正这个错误的权利都没有。
多么可悲。
多么好笑。
就在林舒晚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时,一阵突兀的铃声,打破了她的思绪,猛的让她回过神来。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林舒晚深呼吸一口气,收敛起自己的情绪,故作淡定的接通了电话。
“喂?苏澈,找我什么事儿?”
听到林舒晚的声音,苏澈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带着几分醉意,急切的出了声:
“舒晚,快来天启酒店1409救我。”
“我被人下药了,现在我的房间外面,有个老
色
狼一直在撞门,我快支撑不住了。”
“舒晚,你快过来。”
话音落下,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厚重撞击声,紧接着苏澈便挂断了电话。
林舒晚刚想问问苏澈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此时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一下子慌了神。
苏澈……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林舒晚来不及思考太多,猛打方向盘,迅速的调转车头,朝着天启酒店驶去。
原本需要四十多分钟的路程,林舒晚连闯了十多个红绿灯,速度飚到120迈,硬生生在十五分钟内,到达了地点。
火急火燎的走到大厅,林舒晚正想找酒店的工作人员要张房卡,哪知一抬头,目光就撞进了一双深邃的湛蓝色眼瞳中。
许宴舟和她对视一眼,晃了晃手中拿着的黑色房卡,“直接上楼吧,房卡我拿到了。”
话音落下,许宴舟一个闪身,飞快的挤
进电梯里。
见状,林舒晚连忙跟了进去,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那一刻,终于一只脚迈进了电梯里。
电梯门缓缓关闭。
林舒晚看着身旁的许宴舟,率先出了声:
“怎么,你也接到苏澈的电话了?”
闻言,许宴舟轻轻的摇摇头,想起助理刚才调查到的信息,面色逐渐凝重了起来。
“并不是,不过我来这里的目的,和你是一样的。”
“最近许氏和一家珠宝公司在商谈合作,约在了今晚见面。负责珠宝设计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我就派了苏小姐过来,和对面公司的老总见面,顺便签下合同。”
“苏小姐和我说,签完合同就给我发消息,结果这都三个半小时过去了,她不仅一点动静都没有,电话还关机了,我发觉不对劲,才立马赶了过来。”
“在来的路上,助理和我说,这家珠宝公司的老总是个潜
规则惯犯,经常用些下作的手段,强迫女人与之发生关系。”
“我害怕苏小姐出什么事儿,所以才立即赶了过来。就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说到这里,许宴舟不由得一脸懊悔的看向林舒晚,歉意的说道:
“对不起,是我的失职,才让苏小姐陷入如此境地,但凡我多派一个人和苏小姐一起去……”
话音未落,电梯门忽然开了。
许宴舟捏紧手里的房卡,一个箭步,迅速的冲了出去,林舒晚也知道其中的严重性,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后。
苏澈,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
1409房间门口。
一个大腹便便,留着络腮胡,约摸着四十出头的秃顶男人,正一边踹着门,一边骂骂咧咧道:
“小美人,你已经中药了,不如就从了我吧。”
“当设计师一个月能有几个子儿?不如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什么也不用干,还有钱拿。”
“你中的药,可是最新上市的烈性chun药,如果一天之内得不到解决,就会暴毙而亡。”
“我劝你还是识趣点,赶紧把门打开,要是因为这药香消玉损,那可就得不偿失咯。”
许宴舟赶到的时候,听到的正巧就是这句话。
闻言,他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随后慢慢向上举起,一记右勾拳,重重的打在男人的脸上。
“妈
的,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对许氏的人下手?”
感受到脸上传来的剧烈疼痛,男人奋力的睁开他那快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待看清许宴舟的长相后,猛的瞪大眼睛,惊恐的往后退了退,不可思议道:
“许总,您怎么来了?”
“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并没有对苏小姐做什么。”
男人谄媚的笑着道,脸上的横肉,随着他的话,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格外的油腻……
且恶心。
见状,许宴舟嫌恶的冷哼一声,狠狠的踹在他的肚子上,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声音里泛着些许杀意:
“呵,刚才你说的话,我可都听得一清二楚。”
“解药呢?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