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呼了天黑打算过去瞅瞅看是什么东西。
白狗见我走来,摇了摇尾巴,前爪猛地刨向怪蛇那破裂的残躯碎片。
不一会,就被它刨出来了两个拳头大的东西。
“这是?”
我有些疑惑,见那两个东西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一个呈红色,一个呈蓝色,浮现在了地面。
“这是那怪蛇的蛇心和蛇胆,红色的是蛇心,据说有了道行的妖精,会炼化脏腑,如果妖精之间相互吞噬这可是难得的肉体精华。”
“那蓝色的是这怪蛇的蛇胆,它的修为都在这蛇胆里,只有柳家才有的好东西。”
听完天黑的话我惊喜道:
“那岂不是,你吃了这俩东西,就会恢复很多?”
“很可惜,蛇心更适合有肉体的妖物,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我现在就是一道灵窍连妖灵都算不上。”
“那蛇胆倒是对你有点用处,只不过还得配合其他的草药才行,我也用不上。”
听完天黑的话我感到有些可惜,若天黑恢复的快一些,我遇到危险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狼狈了。
“那蛇心你吃掉吧,对你的身体有益。”
天黑朝着白狗说道。
那白狗望向我摇了摇尾巴,又用鼻子拱了拱蛇胆,貌似想让我把蛇胆拿走。
“哈哈,那我就领了你的好意。”
说完我也不矫情,将蛇胆取出放到了乾坤袋里。
见天要黑了,我也不耽搁时间,便打算继续往家里的方向走。
白狗一口将蛇心叼在嘴里,默默的跟在了我的身后。
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离老远就看到了二龙村的村口。
白狗见状就坐在了原地。
“快了,还有不到三里地了。”
我朝着身旁的白狗说道,我以为它走累了不想走了。
闻言白狗也没有起来,双眼一直盯着我看。
“它的意思是就送到这里了,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
天黑开口道
“什么?老朋友好久不见了,怎么说也得到我家吃点肉食啊。”
我见状对着白狗说
“这白狗已经开了灵智,不能留在村里了,这么多年自己也尝试修炼了,迟早会被村民察觉到异样的,它自己也知道不能再回村子了。”
听闻天黑的话,我也不强求,蹲下摸了摸白狗的脖颈,与它做了道别。
白狗用鼻尖碰了碰我的手,便朝着与我相反的方向走去,身影逐渐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它慢慢的走进了山林消失不见。
“非五仙家族的修行属实不易,希望它能打破桎梏吧。”
“嗯,我也希望它能成功。”
目送完了白狗,我也和天黑往村口走去。
进了村里天已经大黑了,看着其他家的村户有的都已经熄灯了。
路上一个村民都没有,我不想爷爷等太久,一路小跑的往家里赶。
不到半响就跑到了家门口,院门是关着的,走进当院发现家里的小屋没有起灯。
“爷爷,你在家么?”
我边喊便往屋内走。
进了屋内,没见爷爷在家,手摸了摸炕头,发现还有余温,这说明爷爷也离家没多久。
我摸着黑点亮了蜡烛,发现桌子上有几个烤土豆和一碗粥,碗下还压着着爷爷留的字条。
我啃着烤土豆看着字条,发现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就是爷爷和村里的扎纸匠去镇里帮人送丧了,要隔天才回来。
“我出去了三天也不知道爷爷的脚怎么样了,爷爷年岁这么大了总是这么跑可不行。”
我边吃边嘀咕着
“不想老是跑远门,怎么不去镇里住呢?省的三天两头往镇上跑了。”
天黑说完就跳到了炕头趴在了上面。
“对啊,不如去镇里开个命理馆,以爷爷的名气肯定做的来。”
天黑的话点醒了我,在镇里开命理馆,这个想法被我默默记在了心里。
独自在家我便早早熄了灯,这几天在邻村发生的事让我的神经始终紧绷着。
这下回到了家,我便彻底放下心来好好睡一觉。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
我趴在被窝里呢喃着,慢慢就有了睡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咚咚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外的敲门声惊醒了我。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反复确认声音是院子外传来的,便披上衣服走出了屋内。
“谁啊?这么晚了?我爷爷今天不在!”
我有些恼怒的朝着院外喊去,被人大半夜吵醒换谁来心情都不会好。
“小牧!小牧!我是二栓子!快开门啊!”
门外响起一个男人急切的声音。
我打开门栓,只见一个身影冲了进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那人貌似十六七岁,身着一身白衣在夜间格外的扎眼,满头大汗的坐在地上。
“二栓子你大半夜的不在你师傅铺子里看着,跑我这做什么?”
我有些疑惑,进来的是村里扎纸匠的徒弟二栓子。
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后来他爹病死了为了养家糊口,他娘就拉他就拜了村里的扎纸匠学手艺。
平日里就和他很少见了,时间久了倒也不像之前那么近乎了。
村里的扎纸匠名气可不小,全镇有名,家家户户的丧事都找他来扎纸,之前小贺葬礼的扎库就是他师傅给做的。
“我师傅和你爷爷去镇里了,晚上铺子里出事了,我实在是被吓得不敢睡所以才来找你。”
“你是做这门手艺的害怕这个?”
我听完有些诧异的问道。
“今晚,能不能让我住一宿天亮了等我师傅回来了我再回去?”
还没等我开口同意,二栓子便跑进了屋里。
“喝点水,慢慢说。”
我给二栓子倒了碗水,被他这么一闹我是一点也不想睡了,就想知道什么事情能给一个大小伙子吓成这样,而且还是做白事的。
二栓子接过水,映着蜡烛的火光与我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