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悦己者容!
胡晓蒙更加放心,她去卫生里慢慢洗澡,把本来就很干净的身子冲得一尘不染,洁白如雪。她在里面穿上一条丁字.裤,上面是粉红色的大套,外面穿一件素花收腰连衣裙。
她里里外外都打扮得清新飘逸,美若天仙,让叶峰看了更加喜欢。
洗好澡,胡晓蒙平时不太化妆的,今晚却也精心化起妆来,当然是淡妆。
女为悦己者容啊!
一切准备就绪,胡晓蒙耐心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等待叶峰说的十点钟到来。
到了十点钟,胡晓蒙站起来,背起那只挎包,关门走出去,到楼下骑上她的踏板车,往维纳斯宾馆开去。
尽管晚上的古镇没有多少人,车子更少,但她听取叶峰的叮咛,还是十分注意周围的情况。
她的踏板车开得不快,边开边观察着路上情况。
突然,她发现在转向宾馆的那个三叉路口的西北角,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她睁大眼睛细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她猛地刹车,赶紧调头往回开。
这是洪校长的车子,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调到龙江中学后不久,刚刚当了正校长的洪智林就盯上她的美貌,馋她的身子。
洪智林已经招她谈了两次话,第一次装作问天兴中学情况的样子,把她叫校长室。第二次叫她到校长室,神情暧.昧地说,要重点培养她。
第三次,也就是前天,洪智深用自己的轿车带着她,去请她班上一个辍学不来的学生。
每次洪智深都像施新伟一样,眼睛发直地盯着他,盯着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他还说暧.昧话,甚至动手动脚。她没想到这个快六十岁的老校长也这样好.色,很是生气,决定今晚把这个情况告诉叶峰。
胡晓蒙怎么也想不到洪智深会跟踪叶峰。
他把轿车停在那里,肯定是暗中监视叶峰。
我的天,好险啊!
胡晓蒙回到家里,还紧张得直拍胸脯,今晚要是没有发现洪智林的车子,她走进宾馆,被他发现,那就完了。
我倒霉之外,还要害了叶局。
胡晓蒙呆了一会,连忙拿出手机给叶峰给微.信:
叶局,有情况,刚刚我骑踏板车要过来,到宾馆前面那个三叉路口,发现洪校长的轿车停在一个角上,应该是在监视你。
我连忙退回来,吓死我了,你要当心啊!
你从宾馆前面的窗口,应该能看到他的车子。
叶峰收到胡晓蒙的微.信,大吃一惊,连忙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前面的窗口,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去。
真的有辆轿车停在宾馆前面三叉路口的西北角,能够全景看到宾馆大门。
这车子是洪智林的?他为什么要监视我?
叶峰警觉地想,难道是郭浩让他监视我的?
真的好险!
要是胡晓蒙盲目闯进来,今晚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这老家伙真是个笑面虎,表面上对我这么感恩,恭维,巴结,暗中却跟踪我,监视我。
唉,今天白跑一次了。
叶峰轻轻叹息一声,今晚还怎么跟蒙妹幽会?
她也不可能再来啊!
叶峰叹息着退坐到床上,发了呆。
想着胡晓蒙的迷人美貌和曼妙身材,温柔的声音和香甜的气息,他就激动得不能自己,恨死了这个表里不一的老家伙。
“叮。”
这时手机又收到一条微.信,还是胡晓蒙发来的:
叶局,我想他不可能通宵监视你。
他车子开走后,你到我家里来吧,今晚他出差了。
你正好来认识一下我的家,我家离宾馆不远,你开车几分钟到了,我发微.信定位给你。
接着就发过来一个微.信定位图。
叶峰打开一看,离这里只有一点一公里,五分钟就能开到。
他刚刚冷下来的心又激动起来,他想去,他真的太想蒙妹了。
可要是晚上他丈夫回来怎么办?
叶峰想想又紧张起来,他长这么大,只到朱红梅家里幽会过一次。
可那是不同的,我要跟她正式恋爱结婚,只是提前做新郎罢了。
今天晚上要是去的话,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偷会。
而且是到人家家里去偷,要是被他丈夫抓到,不仅有打伤的危险,还要身败名裂。
到底要不要去?
叶峰心里斗争起来,激动得心怦怦直跳。
他不由自主又去前窗口掀开窗帘往外看,那辆车子还在那里。
洪智林真的在监视我,叶峰看手里机上的时间,快十一点钟了。
叶峰退坐到床沿上,给胡晓蒙发微.信:
蒙妹,那辆车子还在那里。我从来没有这样过,心里很是害怕,要是你丈夫半夜回来怎么办?
微.信发出来后,胡晓蒙没有回复,而是直接给他打来电话,声音格外温柔:
“峰哥,我想你肯定一个人在房间里,我也一个人在家,所以想直接跟你通个电话。”
胡晓蒙声音娇柔,心却咚咚直跳,气也有些急促:
“我好想听听你的声音,真的好想你好想你。峰哥,你不要担心,他今晚到外地办案,不可能半夜回来的。”
叶峰也激动起来,温柔出声:
“蒙妹,我的心情跟你一样,我恨不得马上拥抱你,亲吻你。亲爱的,你让我先在手机里亲一下。”
他“叭”地亲了一手机面板:
“蒙妹,我们的爱情越是保密,越能长久,所以要格外小心,不然会把我们烧死,爱情就是火焰啊。”
胡晓蒙在手机里喘着粗气:
“但爱情也是需要勇气的,上次我来县城会你,也很害怕。可我鼓起勇气来了,不也没有什么吗?”
“对了,峰哥,我先在电话里告诉你一件事。就是洪智林洪校长,年纪这么大了,也想打我注意。”
“啊,真的?”
叶峰惊叫起来:“那他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应该不知道。”
叶峰沉吟道:
“我知道他是个老色.鬼,但他有没有女人?我不知道。”
“我在龙江中学的时候,他是第一副校长,我是第三副校长。他不仅嫉妒我,还一直提防我,打压我。”
“我调到教育局当副局长,他公开嘲讽我,说我靠娇妻上位。当时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