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
“林海大哥来了。”
围在一旁的少年们纷纷投去敬畏的目光,林恒被废后,林家立马组织了一场测试,整个林家一共有一百人参加,只有林海测出的血脉最好,居然是圣阶一品血脉。
而其他人,大多数测出来的都是灵阶三品血脉,灵阶九品血脉已经是林家的极限了。
林海已经成为林家年轻一辈当仁不让的天才,也是未来林家家主的继承人,而之前未来家主的位置属于血脉石前的少年。
林海的话,让血脉石前的少年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咬着牙颤抖着收回了放在血脉石上的手,眼中全是茫然。
然而,正当所有人以为林恒要放弃时,他眼中突然迸发出些许的不甘,他抬起手,第十一次按在了血脉石上。
“嗡”的一声,血脉石光芒大作,一股巨大的反震力传来,将林恒震飞了出去,他狼狈的咳出了几口血,消瘦的脸,越加苍白,眼中全是绝望之色。
“我说了,你就是测上一千次一万次,也是不会在觉醒血脉,认命吧,林恒,你已经是废物了!”林海走到林恒面前,轻轻的蹲了下来,小声道:“你不是最瞧不起我吗?想不到吧,你废了之后,我成为林家的天才。”
林恒眼中突然闪现出一丝愤怒,愤怒中带着杀意,但也紧紧只是片刻,这缕杀意消失,取而代之的全是绝望。
“对了,废物,告诉你个大好事,家主心肠好,看到你们兄妹过的这么凄惨,就帮林玉说了一门亲事,嫁给符宿门少门主当妾室,以后你就可以跟着你妹妹吃香喝辣了,哈哈哈哈。”林海说完仰天大笑,似乎折磨林恒,才是他最开心的事。
林恒闻言大怒:“林江,他敢!这个混蛋!”
“符宿门少门主已经娶了八房小妾,恶名远扬的人渣,我们都是一个家族,为何要将我妹妹推进火坑,到底拿了符宿门多少好处?”
林恒双拳紧攥,眼光死死地盯着林海,如果眼神能杀人,林海在就被千刀万剐了。
林海大手一挥说道:“这个用不着你操心了,家主办事,难道还要跟你汇报,林玉现在差不多也该送到符宿门了,哈哈哈。”
“什么?混蛋!”
林恒起身迅速向着符宿门跑去。
“玉儿,坚持住,哥哥来救你了。”
片刻后,林恒便是看到前方十几个大汉拽着一个少女,推推搡搡的往前走着。
“给我住手!否则死!”林恒爆喝一声。
前面的大汉闻声一愣,回头一看竟是林恒,许是林恒往日积攒已久的威压,此时他们身躯不由的一颤。
“哥哥,救我,快救我。”林玉边哭边喊,因为受到惊吓,声音都在颤抖。
砰!砰!砰!砰!砰!
连续七八声闷响,那十几个大汉被林恒放倒在地,他们蜷缩着身体,发出阵阵的惨叫。
林恒虽然丹田破裂,血脉被挖,但武者肉身力量还在,哪是这些普通打手能对付得了的。
可在此时,靠近林玉的一个大汉突然起身,拿起一把刀架在了林玉脖子上。
“赶紧滚开,再过来,我就杀了林玉。”
林恒顿时愣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林玉可是他的软肋,另一个大汉也起身一拳,把林恒打了一个踉跄。
“放开我!”林玉惊慌不已,看着林恒被打,使劲的挣扎。
“放开我妹妹!”林恒死死瞪着拿刀的大汉,却不敢轻举妄动。
即使有林玉这个人质,看着林恒的眼中的杀意,大汉心中还是恐惧不已。
“快!用绳子,不,用铁链把林恒给我绑起来!”
几个大汉顿时起身,把林恒使劲绑了起来。
“哈哈哈,林恒,等着三天后参加你妹妹的婚礼的吧。”
“快放开我哥哥,放开我哥哥。”林玉悲声哭泣道。
大汉冷哼一声道:
“只要你乖乖嫁给少门主,我们自然会放了他。”
“好,我答应你们,我嫁给少门主,快放了我哥哥,求求你们。”林玉眼神空洞的站在原地,泪水无声的划过脸颊。
墨海崖。
崖高数万丈,一望无际的大海,夕阳缓缓落下。
“可恶,你们将我带到这里想做什么?”林恒看着眼前之地,心中有了不详预感。
两个大汉面色阴狠的说道:“林恒,难不成你还真想着三日后去参加你妹妹的婚礼?你不是个普通人,为了你妹妹,最好还是让你永远消失。”
林恒语气一冷说道:“你们就不怕我妹妹在少门主那得宠后,让符宿门派人杀了你们?”
两个大汉大笑一声,拍了拍林恒的脸玩味的笑道:“林恒啊,符宿门少门主是个什么德行,你应该也知道,就你妹妹能得宠,做梦去吧,能活着就不错了。”
林恒使劲的用力想挣脱铁链,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出血。
两个大汉看着挣扎的林恒没有再废话,一脚将其踹下海崖,转身离开了。
“啊!林江、林海、符宿门,你们这些畜生等着,若我不死,必将你们抽筋拔骨!”
已经走远的两个大汉到林恒声嘶力竭、宛若鬼嚎的威胁之言身躯不由哆嗦起来。
墨海的海浪滔天而起,亿万海中巨兽在水中狂啸。
林恒在这有死无生的墨海中飘浮了一日。
“这里是哪里?”
林恒睁眼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疑惑不已,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一处山洞,看这山洞的墙壁,至少也有万年的历史了,最令林恒吃惊的是,山洞不知蕴含着何等的力量,使得外面的海水都无法涌入。
向前方走去,石壁旁边的角落处,散落着一些武器,刀枪剑戟,应有尽有,再向前走,竟是发现一把只有巴掌大小,金光闪闪的战斧。
“这是何物?”林恒拿起斧头掂了掂。
而就在此时,战斧金光大闪,散发的力量,强横万千,竟是险些让其承受不住!
随后林恒顿时凝聚全身力量,靠着刚才恢复的身躯,方才勉强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