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装误9

“嗯~?”声音低哑,充满磁性。

“不是。”凌初口是心非想推开宇文若起身。

结果身上的跟石头一样重,推不动。

“初初觉得,顾家公子如何?”宇文若深不可测的眸子紧紧盯着凌初,不错过任何一瞬的情绪。

凌初想了想,微微含笑道“是个有趣的人。”

凌初这话刚说完,就感觉周围的空气已经冻的凝结了。

“那我也觉初初是个有趣的人,该当如何?”

宇文若黝黑的眸子里满是偏执,丝毫不再掩饰自己对眼前人的占有欲。

“初初,不要逼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宇文若说完,低头用鼻尖划过凌初的耳朵,下颌,脖子,一直到衣衫半开的锁骨。

“初初身上好香,好想吃掉初初,怎么办?”

说到这,宇文若张嘴在凌初锁骨处,细细密密地啃噬着,仿佛在吃什么绝世美味。

凌初被震惊了。

这玩意自从不知道哪天发现对她的兴趣,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在流

氓的路上越走越远。

古人谈恋爱不都含蓄的很,怎么他偏偏不一样。

这家伙是属狗的嘛,咬什么咬。

“你放开,摄政王知道这算什么行径了吗?”

“本王不知,本王只知道你是本王认定的妻。本王搂着自己的妻子,有何不妥。”

宇文若继续在凌初颈间蹭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凌初颈间的皮肤上。

“摄政王莫要胡言,本宫可是清清白白的未出嫁的正经姑娘,摄政王还是调戏这楼里的姑娘吧。”

“这楼里的姑娘本王看不上,本王只知道,眼前人是心上人。”

哦豁,你这个摄政王还挺会撩。

凌初不得不承认她脸红了。

这男人太犯规了。

好在,宇文若只是想倾诉衷肠,也没拿凌初怎么样,就这么放开了凌初。

“初初,我心悦你。”向来嗜血狠辣的人如今眼中满是温柔,静静地望向凌初。

自从他想明白自己的心,他发现,自从她夜探他房间开始,他就已经渐渐被她吸引。

或许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安排。

上天是看他过得太苦,所以送了一个小仙女到他的身边。

亦或是,那日的花灯真的起作用了。

刚回到公主府的凌初就接到李太傅的消息,约她去味满堂吃饭。

李太傅这人除了为人古板些,其他倒是还好。

忠心耿耿替皇家效力。

只是有些古板,当初死活反对她摄政,如今他约她出来吃饭,有什么目的。

凌初坐在味满堂天字一号房等着李太傅前来,只是人还没来,怎么就上了一桌子菜。

凌初有些疑惑,逐渐警惕起来。

正好这时门推开,李太傅进来。

“老臣拜见长公主。”

“起来吧,不知太傅约本宫出来所谓何事?”凌初拿起一杯茶刚想喝。

不对,有毒。

“这——不是长公主约的老臣吗?”李太傅疑惑地看着凌初说道。

“坏了,中计了。”

凌初话一说完,李太傅当时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

“太傅来时可接触过什么人?”凌初扶着李太傅先坐下。

“有,还真有,来时路上不小心撞到一个蒙面女子,当时感觉手腕一疼。”说罢李太傅刚想看看手腕,直接晕倒在地。

“太傅,太傅。”

凌初叫了两声,见人已经彻底昏迷。记得先前说过手腕疼,这般想着凌初便赶紧看向李太傅的手腕。

凌初刚想再仔细检查一番,听到门外的动静,赶紧翻墙离开。

到时候被人抓到,说人赃并获,她可就没处解释了。

刚一回到公主府的凌初还没开始理清楚事情原委。

外面就有传言,说长公主谋害李太傅,意图掌权。

“不好了殿下,外面都在传言,您毒杀太傅,准备谋权夺位。”翡翠刚从府外采办回来,就感觉告诉凌初消息。

“我猜到了,你下去吧,让我静静

。”

到底是谁,想害她?

红点。

李太傅见她之前说有个女主撞了他,当时手腕一疼。

上一世害原主与小皇帝关系渐行渐远的事件终于来了。

就是这次太傅中毒,这毒是蛊毒,这是宇文烟与凌承安设的一个局,为的就是离间小皇帝与她的关系。

也正是这个开始,原主不解释,她以为一手养大的弟弟会信自己,结果没想到居然心里宇文烟的鬼话。

长公主被小皇帝的不信任伤透了心,便放弃了在京中的势力,去了封地,却没想到,那是南楚灭国的开端。

罢了,今晚去太傅府探一探。

“主子,探子来报,现在李太傅中毒,卧床不起,大街小巷都都在传流言蜚语,说是长公主所为,意图谋反。”

阎七一接到探子的消息,想起主子对长公主的感情,便赶紧来报给主子。

“她怎么样?”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长公主。

“回主子,长公主在府内暂时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只怕是有些人,不安分了。”宇文若停下手中的笔,说道。

“只是,主子,这次确实是长公主见了李太傅之后,李太傅才中毒,长公主很难洗脱罪名。”

“不是她想去的,想来应该是有人同时约了他们俩,有人在路上就提前给李太傅下了毒。”

宇文若若有所思地看向正在画的女子肖像,虽还未完全画完,可简单几笔,其神韵已经跃然纸上。

若是凌初在,一眼便可以认出,这不是正是她自己么。

暮色四合,夜的大幕落下。

太傅府中不停地有丫鬟小厮领着大夫去主屋为太傅看病。

但是一个个大夫诊脉沉思,最终摇头叹气。

“张大夫,我家老爷到底怎么了?”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夫人问道。

“哎,看脉象,像中毒,但老夫感觉这脉象有些异常,又不像是中毒。老夫行医几十载,未曾见过这种怪病,太傅夫人,恕老夫无能为力啊。”一个留着花白的山羊胡子的老大夫说道。

“不,张大夫,您是这皇城脚下医术数一数二的大夫,您都没有办法,那我家老爷该怎么办?”

妇人已经哭的眼睛肿得像个核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