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深夜线索

我故作镇定步履坚定。

果不其然。

大师从后面追上来,他拦下我一咬牙:“行!只要你能救我。”

“东西给我。”我伸出手。

大师摘下魁武王印放在我手心,我掂了掂很有质量感,八成是真家伙。

我把给孟老师的药贴给了大师。

大师临走前我叫住了他:“兄弟,男人贪财好色,但取之要有道。”

大师似乎明白我的意思。

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收好魁武王印就上车,今天心情不错,不仅有意外收获还做了一件好事。

“啊!”

我正要上车车里传来柳晴晴的尖叫。

我潜意识拉开车门,却见柳晴晴用卫衣外套遮住自己的肉身,见我拉开车门一条裹着丝袜的玉足踹在我的脸上。

丝袜的触感很好。

也很有力。

我鼻血都被她踹出来了,疼的我蹲在地上直冒眼泪,等我缓过来柳晴晴已经穿好了衣服。

她画着淡妆的瓜子脸满是羞怒和质问:“刘甲!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乘人之危的人,算我看错你了!”

天地良心。

我可什么都没做。

陈晚晚和璐离瞬间明白了,二人噗呲一笑拉住还要打我的柳晴晴,在一旁解释我只是帮我治疗荭藓,时间仓促没帮她把衣服穿上。

柳晴晴的怒火这才消了三分:“真的?”

我竖起三根手指:“我对天发誓,我要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小人,就让我喝水呛着。”

柳晴晴这才相信我。

我们一阵尴尬地上了车,路上我们都不说话,我都不敢回头看柳晴晴。

不过有一点我很纳闷。

柳晴晴是什么样的女人全校师生都知道,至于反应这么大嘛,说句不好听的,有点那种婊子立牌坊的感觉......

“刘甲,你是不是也以为我不检点?”

“没!”我几乎是下意识吐出一个字,后面传来柳晴晴苦笑的声音:“其实你不用狡辩,大家怎么议论我我心里都知道,如果我说我从没和男人上过床你信吗?”

我抓着反向盘沉默。

相信?

还是不相信?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柳晴晴接着道:“在体制内有时候身不由己,身为女人......算了,你还小不懂。”

我不屑撇撇嘴。

什么叫我还小......

我把柳晴晴送回家,柳晴晴这次没有留我,下了车就心事重重地回家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不知道说什么。

启动车子回去了。

下午,我们回到家,马三叔已经做好了晚饭等我们,但我现在哪有胃口吃饭呐。

我叫来三叔来到客厅。

“三叔,你猜我弄到了什么。”我把魁武王印亮出来,三叔一开始并没有认出这是什么东西,眯着眼睛打量了好一会才吃惊道:“魁武王印?你从哪弄的?”

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

并且让他帮我鉴定真伪。

马三叔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他告诉我,魁武王是一带名将,史书记载他的将印上是用虎牙磨制成的。

别看魁武王印只有拇指大小。

它放在茶几上很具有气场和质感,因为年代久远呈现骨化玉的色泽,我们让陈晚晚拿来印泥试一下这个将印,我在纸上按下后一个红色魁字。

霸道的肃杀气息!

“真品,这绝对是真品!”马三叔有些激动,拍着我的肩膀:“小甲,你今天可算是淘到宝贝了。”

他还告诉我,这将印是军中军魂,蕴含无尽的阳刚霸道气息,是镇宅驱邪的极品之物。

我心里也很高兴。

毕竟白的一个宝贝谁不开心?

我本来想把魁武将印送给马三叔,以报答之前他救我一命

的恩情,但马三叔是一个思想很传统的人,说什么也不收。

无奈之下我忽然灵机一动。

“晚晚,这将印就给你吧,你带着它既能自保,关键时刻还能协助我办事。”我把将印伸向陈晚晚。

陈晚晚显然很想收下,她的眼神已经很明显,但她却迟迟不解。

似乎在纠结什么。

一旁的璐离挽着她的手臂笑道:“晚晚姐,我们都是这小子的人了就别这么见外,再说你比我更需要它。”

“我和刘甲也放心些。”

陈晚晚想了想还是决定收下了。

吃过晚饭。

陈晚晚和璐离在楼上不知道干嘛,我则叫来三叔,在客厅商议南阳市的事情。

这件事不解决我心里总觉得难受。

沙发上,三叔脸色也很凝重,他表示自己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难对付的邪祟,以至于到现在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查无可查。

忽然我想起来了,那晚我遭到邪祟袭击的时候,对方袭击我用的是一把锤子,那次我就觉得那锤子不简单。

于是我和三叔收集资料。

经过对比我们得出结论。

四次凶杀现场都有这把锤子,也就是说,之前死亡的四个人都是被这锤子杀死的。

我和三叔对视一眼顿时有了头绪。

我向陈晚晚她们交代了一声,让她们晚上别出去,然后和三叔开车出去了。

铁锤作为凶器被锁在警察局。

我一边开车一边给刘海龙打电话,电话那头刘海龙差点把我骂个狗血淋头,我好说歹说几乎是软磨硬泡都说尽了,才大半夜的把他给叫了出来。

我们约在警察局门口碰面。

凌晨一点,我们赶到警察局的时候,刘海龙已经在警察局外面的台阶上,蹲着抽烟等我们。

“刘叔,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搅你休息。”我挠挠头。

“不好意思?”刘海龙瞪了我一眼:“我看你很好意思!最后一次啊,再有下次我就告你扰乱公务了。”

“保证最后一次!”我跟着刘海龙进了局里。

刘海龙带着我们来到负一楼的办公室里。

因为这个案件属于重大案件,而凶器自然也是重要的物品,被锁在物证办公室特质的保险箱里。

砰。

我冲他笑了笑,后者翻了一个白眼识趣的关门离开了。

桌子上,一把满是黑色污垢的铁锤,和正常铁锤差不多大小。

不知道为什么。

我看着这铁锤心里有些心神不宁很不安,很少有邪物能让我产生这样的心理压力,我隐隐有种感觉,这邪物恐怕不是一般邪物,甚至可能是极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