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好点了吗?”叶寻走到夜熠寒的跟前,有些心疼地询问道。
夜熠寒抬手揉了揉叶寻的头,“多亏了你娘亲,我已经好多了。”
夜熠寒在叶寻面前从不自称本王。
叶寻听罢,骄傲地看向叶长歌,对叶长歌说道,“娘亲真棒。”随后又转头看向夜熠寒,“太子殿下,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叶寻好好的记着娘亲说过太子殿下需要充足的休息,才可以好的更快。
夜慧一脸温柔地看向叶寻,对叶长歌说道,“寻儿好乖啊,我好喜欢寻儿。”
叶长歌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夜慧走向叶寻,柔声询问道,“寻儿,姐姐带你上集市去玩,你愿意跟着姐姐吗?”
叶寻看向了叶长歌,见叶长歌点头,才同意和夜慧出去玩。
夜慧带叶寻走后,燃止也去了厨房煎药。
屋中就剩下了叶长歌和夜熠寒两人,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额,我给你诊诊脉?”叶长歌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夜熠寒闻言,不禁轻笑了几声,“不是刚诊过吗?”
叶长歌有些尴尬,“哦,对,诊过了。”
“对不起。”夜熠寒柔声开口道,“这五年你辛苦了”
叶长歌顿了顿,随即开口,“这是又不怪你,你干嘛道歉。”
夜熠寒没说话,如果他能早日找到她,那她就可能会少受一点苦了,想到这里,他心中很是自责。
气氛又开始变得尴尬起来。
正在这时,燃止端着药推门走了进来。
“叶小姐,药好了。”燃止径直走向叶长歌,把药碗放到了叶长歌手里。
叶长歌疑问地看向燃止,“这是何意?”
“喂药啊。”燃止一脸理所当然地说。
“我喂?”
“上次不就是您喂的吗?”
叶长歌有些无语。
燃止继续开口道,“上次您教我的方法,我一个大男人实在做不来,还是您来吧。”
叶长歌攥了攥拳头,深吸一口气,“好。”
说罢,便拿起勺子喂了起来。
夜熠寒嘴角微勾,心情甚好,心中暗自夸赞了一番燃止。
皇宫内
“陛下,”李公公一脸喜悦地朝皇帝说道,“边境传来消息,说言将军打了胜仗,贼寇已除,不日便可回京。”
夜玄冥听到这个消息,喜出望外,“好!好!吩咐下去,赶紧准备为言老将军接风洗尘!”
“是!”李公公得到命令,赶忙吩咐下去。
几日后,言老将军回京之日。
“参见陛下!”言老将军跪在地上,向夜玄冥行礼。
“言将军快快请起,如今言将军又立了大功,朕感到十分欣慰啊!”夜玄冥畅然笑道。
言老将军起身抱拳,“陛下言重了,为陛下分忧乃臣分内之事,谈不上立功。”
“言将军不必多礼,如今言将军将贼寇清除,整治叛乱,又了了朕一大心事。传朕命令,赐言将军万两黄金,册封天策上将。”
“微臣谢过陛下,但微臣仍有一事想要恳请陛下。”
“言老将军但说无妨。”
言将军神色肃然,正色道,“老臣在回京途中听说老臣的外孙女已经回京,却又被那叶侯府赶了出去,老臣只有一个女儿,也只有一个外孙女,五年前叶侯府已经赶了长歌一次,五年前,老臣未在京城,如今又将长歌赶出家门,臣想知,长歌究竟何错之有,竟被这叶侯赶出家门两次。”
夜玄冥听罢,开口道:“叶爱卿何在?”
叶勇在朝堂上听到皇帝提到了自己,连忙跪了下来,“陛下,此乃臣的家事,望陛下能够让臣私下解决。岳父,我们回家再说”
言老将军转头看向叶勇,“何事不能在朝堂之上说,叶侯爷,老臣问你,长歌究竟犯了什么错,让你如此对她。”
“岳父,这说出来有辱长歌的名声啊。”
言老将军冷笑一声,“你都将长歌赶出了家门两次,如今在这里跟我说有辱长歌的名声,那你将长歌赶出家门之时,可有想过长歌的名声,你到底是怕辱了长歌的名声,还是怕辱了你叶侯府的名声!”
叶勇面色一白,“岳父,儿臣万万不敢,只是,只是长歌她不守妇道,尚未出阁便,有了身孕。”
叶勇说完这话,朝堂上瞬间议论纷纷。
“据老臣所知,此事并不是长歌本意。”言老将军侧身转向叶勇,目光霹雳,“叶勇,我问你,你可曾问过长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勇低头,结结巴巴地回道,“没,没有。”
言老将军面向夜玄冥,开口道:“陛下,据老臣所知,五年前之事,并非长歌本意,长歌也是受害者,而叶勇,不分青红皂白,受了他人几句挑拨,便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棒打一顿,赶出家门,差点害我外孙女命丧黄泉,随后叶勇又放出假消息,说长歌不堪受辱,已然自尽,让老臣无处寻找。”
言老将军一说完,朝堂上的人再次议论纷纷,只不过这次,风向逆转。
“想不到这个叶勇如此心狠手辣,居然对自己的女儿下如此狠手。”
“是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如今叶长歌救了太后,可是太后的救命恩人啊,如此之女,我不相信她会干出不守妇的事情。”
“这事肯定另有隐情,说不准就是叶勇故意将叶长歌赶出家门,为了他那妾室和庶女。”
叶勇听到他们议论的话,羞愧难当。
这时,言老将军再次开口,“老臣没有别事所求,只希望叶勇能够还我外孙女公道,向我外孙女道歉。”
群臣议论,“应该的应该的。”
“朕允了。”夜玄冥缓缓开口。
言老将军听罢,又跪下向夜玄冥行礼,“谢陛下。”
此时的叶勇只希望赶紧下早朝躲回家中,不愿再听到一字一句有关他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