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你别这么着急嘛,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嘛,你要是这么不配合的话,那我就没办法了。”张阳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刺激起了对方的感知穴位。
在银针的刺激下,这家伙自身的痛感感知系统的敏感程度被提升了一百倍,可以说,现如今哪怕张阳给他一脚,他都可以直接疼昏过去。
而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最大的好处就是,非但不会对一个人的身体造成损伤,还能在最大的程度下,让对方感受到痛苦的真正含义。
杀手的表情变得越发痛苦,甚至于已经咬穿了嘴里的破布团,哪怕说自己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但那声闷闷的冷哼声,也是发自内心的。
现在的他甚至感觉,张阳的每一下动作都能直击自己的灵魂深处,这种痛苦的感觉甚至快要逼得自己哭出来了。
这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以前从没有听说过这种折磨人的方式,要是自己能挣脱他的控制,必然得让他感知到自己的痛苦,让他比自己痛苦千倍万倍不可。
“这种感觉舒服吗?我看你好像是蛮享受的嘛,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多持续一会。”
张阳一边说着,一边对着这家伙的脸颊继续左右开弓,在折磨了半天后,或许是感觉不尽兴,张阳竟然直接把地窖里刷盆的钢丝球拿了过来。
当钢丝球触碰到对方脚底板的瞬间,这家伙瞬间就萎了下去。
足足五分钟后,杀手再次昏迷过去,只是这一次他不是疼晕过去,而是被活活笑晕的。
眼看着张阳手中的钢丝球又靠近了过来,他才明白什么叫做恐惧,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眼神里闪出阵阵哀求之色。
“看样子你是知道错了,你说说你,早点配合不就行了?何必自己给自己惹麻烦呢,这样吧,既然你已经想开了,那咱们就开始回答问题吧。”张阳一边说着,一边取下了对方嘴里的破布头子。
看着这破布上满满的窟窿眼,张阳不禁有些感慨,看样子自己这新研究出来的折磨人手法当真是有些意思啊。
“大兄弟,我问你,是谁雇佣你过来的?你实话实说的话,我或许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张阳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刚刚缴获的那把大砍刀。
“我不知道是谁派我来的。”杀手猛地摇了摇头,表情痛苦的回答道。
而他的这个回答显然是无法让张阳满意,下一秒,张阳的表情再次变得阴冷起来,随即准备去拿那个钢丝球。
见状,杀手的身体顿时一抖,立马解释道:“这位爷,我是真不知道谁想杀你,我就是个杀手,我平日里跟你无冤无仇的,我哪知道你得罪了谁?更何况,我都没见过那个老板。”
“原来如此,那你就从头到尾给我好好解释一下,我要知道所有的细节,如果让我知道你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吧?”张阳一边说着,脑海里却不停地在思考着这件事。
虽说这个周大柱跟周金亮跟自己交手了无数次,对自己的恨意也着实不轻,可雇佣这样等级的杀手,没有足够的财力可是不行的。
他静静的思考了一番后,最终还是决定先听完了对方的回答后,再另行考虑。
这个杀手此时也是被张阳给搞怕了,只好是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
按照这个杀手的解释来说,他本就是个常年在黑市趴活的老牌杀手,头天下午的时候,他接到了中间人的电话,表示要让他来埋伏张阳,在将张阳的详细资料发过来后,一百万的资金也一起打了过来。
也因为如此,这一整天里,他都一直在跟着张阳,准备在人少的地方干掉他,只可惜,自己遇到了另外一个傻x杀手,见张阳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了对方,他就没有贸然出手。
这不,跟了足足一天后,他好容易找到了一个张阳下车放水的空档,准备在这个空档中解决张阳,只可惜,自己跟张阳的实力差距还是太大,自己非但没有偷袭得手,还被张阳发现,给虐了一通、
搞清楚了来龙去脉后,张阳的微微的点了点头。
只是,直到现在这个杀手都无法接受这件事情,良久,他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有这么强的实力?”
“这个跟你有关系吗?你只需要知道,咱们两个的实力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就够了。”张阳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对方的脑袋。
这时的张阳靠在地窖旁边,心中不断地思考着到底是谁要杀掉自己,只是,这个杀手根本就没有见过雇佣他的人,顶多是跟中介人单线联系,这就为自己的调查带来了麻烦。
在张阳看来,目前为止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段玉泽,毕竟他三番五次的派杀手来围剿自己,而他也完全有财力雇佣这个级别的杀手来埋伏自己。
想到这,张阳认定自己早晚得跟着家伙有那么一战,毕竟这样的人对社会根本就没有贡献,留着他只是祸患。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张阳白了对方一眼后,表情冷淡的问道。
“我叫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杀手答道。
见张阳再次拿起了钢丝球,杀手瞬间又瘪了茄子。
“我叫君生,来自省城。”
按照这个君生的交代来说,他出生于省城,修行于东北,因为早些年失手杀了一个坏人,后来只好是以杀手这个职业为生,只要遇到雇主出价还算是合适,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干掉目标。
当然,这次的雇主是他见过最为奇怪的,因为不光是雇主自己没有见过,就连这个中介人都是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中介人联系过来的,任务的交接都是依靠着邮箱和短信。
“看来,你该问的都已经问完了,如果你想杀了我,那你请便,如果你不想杀了我,你是不是该放我走了?”君生一脸淡然的看着眼前的张阳,就好似是想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