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虽然说也是巴温特一族中的人,不过通过几次接触下来,白川发现这个家伙并不是一个十足的坏人。
不管怎么说,石田雨龙曾经被这个女人救了下来,也算是自己的伙伴之一。
“我们先去便利店吧,那里更加适合大家的疗伤,还有店长这个家伙坐镇。”
夜一将阿美抱在了自己的怀中,瞬步向浦原喜助便利店奔走过去。
这个家伙身体看起来已经非常的虚弱了,若是迟到一些的话说不好会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
来到便利店,几个人盘坐在熟悉的桌子前商讨着接下来的计划和行动。
不过就算是已经有过几次战斗,大家对巴温特这些家伙的了解依然还是少之又少的。
“这些家伙利用斩魄刀普通的能力是没有办法进行击破的,只有发挥出超常的能力才可以。”
白川想到了宇田川那个家伙。
曾经和一户战斗在一起,宇田川根本没有落下一点下风,甚至一直都立于不败的状态。
倒是最后死亡的原因是因为白川动了杀心,将这个家伙彻底的灭杀掉。
“对了露琪亚,尸魂界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情况出现,我想他们对巴温特的了解会更多一些。”
白川转过头看向露琪亚。
虽然忽然之间得到了被派发下来的命令,却还是和尸魂界保持着联系,掌握巴温特方面的一手消息。
“似乎是有一些进展了,涅茧利队长在技术开发局重新找到了一些古老的线索。”
很久很久之前,灭却师和巴温特种族之间进行了非常强烈的战斗,双方人员死伤无数。
那些家伙操控着人偶对灭却师展开攻击,目标只是为了其中一个灭却师的存在。
不过找到的文件已经非常的古老了,只有寥寥一些视频存证,并不能够说明更加清楚的问题。
从那之后发生的事情也只有巴温特种族活下来的那些老家伙才清楚,甚至身为灭却师的石田雨龙都不了解具体的情况。
尸魂界中最后传达给露琪亚的消息只是巴温特种族最近的动作。
每当这个族群有大规模的行动时,就会对活着的人展开对应的攻击,放弃吸食死人的魂魄。
白川点了点头,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些家伙的行为确实是大规模行动的前兆。
“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家伙会对人类有所行动,那个时候或许是我们已经没有办法控制的了。”
“趁着大规模行动还没有开始之前,我们要阻止他们,条件允许的话还要将他们全部都灭杀掉。”
白川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声,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表情。
只有无穷无尽的战斗才能够获取更多的奖励点,相比于占领各个世界,横扫商店的能力才是白川想要的。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狩矢神想要利用石田灭却师的能力在异世界打开一个通道。”
“通道需要活人的魂魄作为能量。”
夜一点了点头说道。
“现在已知的情况就是这样的,但却不是完全的,总之阻止狩矢神没有任何错误。”
“不仅仅是为了全人类,保护伙伴也是非常重要的,任何人的牺牲我都不希望看到。”
白川伸出手掌放在所有人的面前,其他人相互对视一眼纷纷将手放到了白川的手上。
一户犹豫了片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疑惑的看着白川。
有一件事情一户非常的不理解,巴温特这些家伙费尽心机打开异世界的通道,跑进了虚的世界到底有什么目的。
看着一户的模样,白川忍不住在他的脑袋上狠狠的拍了下去。
“你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那个地方回来以后就是这样没有斗志的样子。”
“代理死神这四个字你好意思么?”
一户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什么,依然还是那样颓废的状态。
白川皱了皱眉头,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那里回来以后就是这个样子。
难道说在巴温特的建筑物中遭到了暗算?被人安插了影响心智的人偶在体内还是开始害怕了?
一户没有否认,片刻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和狩矢神发生直接的战斗,但是在灵压的感受中已经非常的强烈,自己不是对手。
白川抬起手正准备好好的安慰一番一户,外面忽然传出轰隆隆的声音。
仔细听去,像是牛群向这边跑过来一样。
“哎哟,怎么又是这样的姿势出现,下次一定要帅气的出场才可以。”
岩鸠以狗啃屎的姿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滑到了大家的面前。
身后的红牛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完全没有一点将主人甩出去的负罪感,甚至还有些许的骄傲。
“你这个家伙怎么忽然之间出现在这里,并且刚好赶上了一户的颓废。”
白川测开身子指了指靠在墙边的一户,这个家伙垂头丧气的样子和之前判若两人。
如果不是大家都在这里的话,研究还以为是有人变换了形态进行懵逼大家的双眼。
“怎么像是丧家犬一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岩鸠推了推一户,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这个家伙在这段时间中究竟经历了些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你们帧数够了,我只是对我自己的实力有了新的认知,那些家伙根本不是我能够对付的。”
一户轻轻摇着头说道。
白川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相岩鸠和阿散井恋次。
“你们两个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吧,更何况店长这里还有着纯天然的场地,不管如何闹腾都没有任何问题的。”
岩鸠和阿散井恋次相互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这可是一个教训一户的好机会。
来不及解释,岩鸠瞬间吃下了一颗药丸,灵体脱离义骸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阿散井恋次本就是死神的状态,:并不需要做出什么改变。
大家的视线全都落在了一户的身上,不过一户却表现出十分抗拒的表情,在心底他认为自己根本没有思想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