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老夫人来看过好几次,王氏醒了之后,更是日夜守着。
陈致易这两天也没有离开过。
当然他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只是他毕竟是温酥名义上的夫君。
守着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两天一夜了还是喝不下药,在没有办法下,王氏问陈致易:“致易,你可有什么办法能让酥儿喝吓药去,母亲求求你。”
陈致易站了起来,拉了拉衣服说:“我倒是有一方法,只怕夫人不同意。”
王氏站起来连忙说:“只要能救酥儿,我都同意。”
儿后,陈致易喝了一口药,直接朝温酥走去。
正当夫人一脸懵的时候,陈致易已经把要以接吻的方式把要喂进了温酥的嘴里,并且以度气的方式把要送进了温酥的喉咙。
陈致易心里想着:“若不是博取好感,你看我管不管你。”
就这样陈致易喂过几次之后,温酥的脸色慢慢的在好转,王氏对陈致易的方法也没有说什么。
期间是陈致易守着她,陈致易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
竟然觉得她张得漂亮,一时竟迷了眼。第二天中午陈致易喂过药后,温酥渐渐苏醒了。
丫鬟们都大喊着:“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随后老夫人,大少爷,王氏赶到时。
温酥意识慢慢的走恢复了。
老夫人连忙笑着疼爱的看着她说:“我的宝贝,你终于醒了,这几天吓死祖母了。”
王氏哭喊着:“酥儿,这几天你吓死为念的了,娘还以为以后再以看不见我的酥儿了。”
大少爷走近了一步:“妹妹,你终于醒了。”
将军府全体上下仿佛劫后重生一样,大家又都活过来了,这几天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仿佛乌云在他们头顶一样,现在终于见到阳光了。
温酥醒后,看见陈致易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陈致易并没有回到柴房,而是住在了温酥的偏房内。
没过几天,温酥就像个没事人人一样,又活泼乱跳起来了。
但是她并没有忘记她做的梦。
她在想如何阻止事情的发生。
这几天她天天都让陈致易照顾她。
她还不知道陈致易用嘴喂她要的事。
开始她并不知道陈致易受伤了,是有一次照顾她时。
左肩上冒血丝,起初陈致易还不让看,是温酥一直坚持要看,陈致易没有办法,只能给她看。
看见伤口裂开,温酥的表情做的那叫到位。
小脸紧张兮兮的问:“致易,疼不疼,你怎么不早说。”
陈致易一脸懵的看着她。
“没事,只不过不小心刺了一剑,不劳小姐费心。”
她这变脸的速度真是一绝呀,陈致易想着。
陈致易直了直身体:“我不会。”
儿后明天温酥都找上好的药给陈致易,还让丫鬟端了一些有利于伤口愈合的汤药。
刚开始陈致易并不喝,因为他怕有毒。
温酥自然明白。
儿后说:“不用担心,我没有下毒。”
自己每一样都尝了一遍还说:“挺好喝的。”
陈致易这才肯喝。
时间慢慢的在流逝,这一天的大早上,温酥非要踢毽子。
院子里的丫鬟们已经被她踢了一个遍,然后她找到了陈致易。
开始陈致易并不同意,他觉得太过于幼稚,他更觉得温酥肯定有炸。
温酥傲娇的说:“邀你一起踢,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不然我就把你再丢进柴房。”
见陈致易不去,温酥威胁的说:“你不陪我也行,那我就要出去溜达溜达,顺便去找一下哪个啥,叫啥,褚啥,南啥,月啥哪个人啰。”
陈致易无奈只能陪她一起。
出来之后问题来了,陈致易既然不会踢毽子。见陈致易不会,
温酥便笑着说:“堂堂陈国三皇子既然不会踢毽子,传出去要笑死人呀,这不是。”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幸福,从小到大想玩啥就玩啥,全家人都宠着你。”
温酥理直气壮:“这话不错,我就是这整个将军府的掌上明珠,怎样。”
陈致易不答。
温酥见状。
想起梦里发生的事,想想算了。
温酥拉了拉衣服:“算了,不会就不会,废话那么多,我教你还不行嘛。”
见陈致易还是不说话。
温酥威胁到:“你最好想学,不然我不知道如何控制住我的角,她有时候就是这么的不靠谱,一下一下就是想出去找某个人的查。”
陈致易无奈只能跟着学。
温酥手把手的教他,还亲自用手去搬他的脚告诉他:“脚应该这样放,你怎么这么傻,武功这么好,连个毽子都学不会,你的武功怎么练成的,奇怪了。”
一边说一边教,终于陈致易学会了。
温酥在教时,总是有意无意的把自己的头发洒在陈致易的脸上。
陈致易闻到了头发的香气,差点迷了心。
丫鬟们在一旁看着,羡慕不已。
有胆子大的丫鬟还说:“真是郎才女貌,神仙眷侣。”
大概她们已经忘了,曾经的温酥有多恨陈致易。
夕阳西下,照在两人的身上。
吃饭时,温酥要求陈致易与自己一同吃饭。
饭桌上并没有发生什么。
吃完饭后,温酥说腿疼,腰疼,肩疼,反正就是全身疼。
温酥还一直喊:“腿好疼,好酸呀,腰好疼,好酸呀,直不起来,怎么办呀。”
丫鬟连忙走到温酥身边:“小姐,要不我去找李嬷嬷来。”
“不用,李嬷嬷要照顾祖母的。”
儿后她对陈致易说:“你给我按摩。”
陈致易简直不敢相信。
“男女授受不亲。”
温酥故做大方的说:“我一个女子都不计较,你计较个什么,况且我是你夫人,你是我夫君,何来男女授受不亲之说。”
陈致易无奈。
只能给她按摩。
陈致易还以为只是今天她脑子坏了,以后这种事情应该都不会发生。
哪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