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继续等待那批鬼魂回来,到时候若是追踪他们,那说不定能看看是哪个宫里的。
这时,离清音突然想起追风那边的那个女人,便道:“对了,追风那边什么情况咱们不知道,不如你在这等我去看看吧。”
慕景辰翻了个白眼:“你就这么想抛开我?”
离清音无语了,她本身也没想过抛开他什么的,只是怕万一在这过程中那些鬼魂回来了,而他们不知道,白白等了一个晚上罢了。
于是她开口道:“那你便一起去咯。”
慕景辰肯定是要一起去,他怎么放心离清音一个人去呢!于是两人便又一同去了西边找追风。
由于是用轻功的,所以很快便到了,才刚打,便看到追风跟那女人打起来了。
这时,离清音将暗器向那女人打了过去,那女人一躲,头也不回便消失了。
离清音有些着急了:“什么,用的也是传送符?这传送符是怎么人人都有的么?”
慕景辰眉头紧锁:“恐怕这事情不简单,这女人,应该是那个组织的人,不然,怎么会和这些鬼魂一起,又怎么会有传送符。”
两人下来后,发现追风受伤了,慕景辰便赶紧上前扶住他,问道:“这是怎么了?你可看到了什么?”
追风忍痛道:“追风对不住王爷,追风本不应该出手,暴露了身份,追风该死!”
离清音懒得听这些废话话,便道:“所以你看到了什么你才这么着急出手?”
追风道:“那女人吸收那些鬼魂的魂气,所以那些鬼魂便都死了,而我见这样她一人,便觉得可以打败她,但……”
慕景辰有些温柔的看着追风道:“无事,这人用鬼魂魂力来滋养自己,定是法术高强的,别说你,就算我们三人估计也打不过。”
离清音看着慕景辰对追风这般温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她也只能觉得是自己想歪了,否则说出来怪丢了的。
三人很快回了建安王府,毕竟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若日日追踪难免会被设计,后来几日便也没有再去最终了。
过了几天,建安王府却迎来一个不速之客——顾灵眉!
因为她是太子妃,慕景辰也没有特地吩咐,所以顾灵眉便以拜访王妃的理由进来了,还带了些许礼物,说是要送给离清音的。
这天,离清音个慕景田刚好在房间里玩刺绣,慕景田非要嚷嚷着要学,离清音估计她是要送给池流云的,便也教了。
顾灵眉一进来,便走到离清音和慕景田两人面前道:“呀,这王妃不仅马球打得好,绣技竟也是一绝的,不知何时有空也能教教我呀?”
这时,她看向慕景田,故意放大声音道:“我以为这是谁呢,没想到是公主啊,据说那日公主的宫里出事,公主便不见了,我还以为是公主被那逮人给捉去了呢,没想到竟在这建安王府啊。”
慕景田白了一眼顾灵眉,本来不想和她说话的,可都故意提到自己了,若不说话,怕外人是她公主没礼貌了,于是说道:“有劳太子妃挂心了。”
顾灵眉见二人不想搭理自己,便也没多说,客套一句:“竟然礼物送到了,人也看到了,那我便先走了。”
顾灵眉转身,便四处看离清音的房间,刚好看到了那碗饲养蛊虫的烫要,知道离清音是中蛊了的,瞬间心情大好,但能想到用在肚子饲养蛊虫的,也算是很厉害了。
顾灵眉心里暗暗道:我看你还能养多久。
离清音虽是没有说一句话,可心里却是有些发慌,她这样突如其来,就发现了两个秘密,第一个是公主在建安王府,第二个是自己确实是中了蛊毒,而顾灵眉是饲养蛊毒的,怎么会认不出那药呢!
这时,公主喊道:“音落,过来把这礼物丢了!”
离清音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说道:“先别,容我看看。”说着,离清音便去打开那盒子,里面只是一块普通面料,中间还夹着一张纸条:子时城外竹林,不见不散!
这时,音落进来了,离清音吩咐道:“音落,把这盒子丢了!”
慕景田在一旁问:“那皇嫂可要赴约?”
离清音不屑道:“我岂是这么容易约到的,我放她一晚鸽子怎么了。”
慕景辰也没说啥,这时轻轻抿嘴笑,不亏是皇嫂,做事情这般果断!
顾灵眉走了不就后,慕景辰也回来了,他回来才换下官府,便第一时间去找离清音,而离清音也刚好要告诉他顾灵眉来过的事。
慕景辰道:“若我猜得没错,顾灵眉是皇后派来打探一下公主是不是在建安王府的,而今日皇上也是知道了公主在我府上,说我要把公主带回去。”
听闻要回去,慕景田一下子慌了:“皇兄我不回去!若是回去了,我定活不过三天的,皇兄你可不能把我送回去啊!”
慕景辰也犹豫了:“一个公主天天住兄长家确实不妥,可若公主不住这,回到了皇宫,那岂不是随了皇后的意了吗?”
这时,离清音道:“我倒有一计,只怕公主会介意。”
慕景田不知离清音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她相信她皇嫂不会害她的,便一口气答应道:“皇嫂又不会害我,我怎会不答应!”
离清音道:“我的计划便是,让池流云在王府附近买一个房子,然后把公主娶回家!”
这时,别说是公主了,连慕景辰都愣住了,这婚姻大事,怎么被她说得这般随便,好像结个婚跟去趟玩一样。
见公主不说话,离清音继续道:“公主?你不是说皇嫂我不会害你的吗?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可行吗?”
这时,池流云也进来了,看着这三人都在沉思的样子,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便问道:“是刚刚顾灵眉来给你们找茬了吗?”
没有人理他这句话,这时,离清音突然问道:“师兄,你可愿意娶慕景田为妻?”
这话说得,连池流云也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