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慕景辰进来了,他走到离清音面前,不像是刚才在外面那般激动,而是心平气和问离清音道:“清音,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我并不知道你在生我什么气。”
离清音当然觉得他是装的呀,如今又在这里讨好,离清音看了他便觉得恶心。
“误会?若非去亲眼所见,我还真的就信了你这误会。”离清音狠狠的瞪着慕景辰。
这也把音落给整懵了,离清音为何会发这么大火,当初这么恩爱的夫妻,如今为何会起这般瓜葛。
慕景辰也有些着急了,他上前一把抱住离清音:“清音,你知道吗,眼见的不一定是真的。”
“那如何证明你那天和银杏清清白白?”离清音推开慕景辰,嘲讽道。
“哪天?”这把慕景辰搞懵了,他到底何德何能,值得离清音这般怀疑。
又给我装蒜,离清音暗笑,她早就猜到慕景辰会这样反问了。
她将慕景辰推出门外:“既然你我都对彼此没有情谊了,那便井水不犯河水吧,我不侵犯你的权益,我也希望王妃这个身份继续借我用用,若是你不愿,那我便走。”
慕景辰的心已经支离破碎了,她真的这般无情,连当他母妃遗物也不是情非得已,而只是决心要和他断绝关系而已。
好一个井水不犯河水,离清音这是第三次说这句话了,慕景辰虽很心痛,但依然还相信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是无法伪造的。
“我会找出证据的!”慕景辰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他已经大概已经猜到了,是这去个人又来了。
这东西正是慕景的寄生魂魄,积够一定的能量后,便可幻化成人型,并且与慕景辰的样貌无二。
没等慕景辰说完,离清音便把门关了起来。
慕景辰在门外站了片刻便离开了,他知道一时半会和离清音讲不清楚。
而在房间里的音落也被吓到了,小心翼翼问道:“夫人,您和王爷这是怎么了吗?”
离清音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轻声说道:“你呢,也别管太多,多休息一下,我先回去换身衣服了。”
音落点了点头,看着离清音穿这身衣服也不好受,还是让她回去换身衣服吧。
离清音一出到门口,嬷嬷便带着李逸到了音落房门口,李逸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拜见师父。”
离清一眼看向李逸,摸了摸他的头道:“嗯,穿上这衣服真是有模有样了!”
李逸得到夸奖,嘿嘿笑道:“师父,那接下来我该干什么呀?”
建安王府的书尽数在慕景辰的书房里,离清音又不想去慕景辰的书房,便想叫李逸去取书来,但是他大字不识一个,离清音只能叫他先跟着她到她的寝室了。
“你先随我来吧。”
李逸点了点头,跟着离清音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离清音让李逸在外面等着,自己则先在里面换了衣服,随后让李逸进来,她提笔写了几本书名递给李逸。
“你先去书房里把这些书取来吧。”
李逸点了点头,又随着嬷嬷去了。
离清音回到房间后,第一时间就是看一下她在青天阁拿的那些符还在不在。
不过好在,房间里一切如初,除了床上的被子换过以外,银杏应该是死在离清音的床上的,所以她的被子才被换下了。
这时,李逸来到慕景辰的书房,而慕景辰也刚好在书房心烦意乱的看着书。
看到有人进来,慕景辰是下意识生气的,可看到是李逸,他顿时气消了,李逸来找他,说明离清音愿意相信他了?
方才在外面时,慕景辰便看到了这小孩子,虽有疑问,但他也没有开口问,大概是因为看到离清音太过于高兴,便忘记了吧。
而李逸在外面观察时,便知道了这人是师父的夫君,但师夫对这个人并不是很好,所以离逸也没有多去和他交流,只是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李逸那这离清音给的纸四处找起来,而嬷嬷只是在外面等着,因为慕景辰有严下过令,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进入书房。
虽然得到了离清音的认可,但是嬷嬷还是不敢进去,而李逸不一样,他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并不知道这位王爷的品性。
“你,过来。”慕景辰指着李逸道。
毕竟这是王爷,李逸没见过这么大的官,自然是害怕的,于是便听话的过去了。
慕景辰拉着李逸站到自己面前问道:“你和王妃是什么关系?”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到人的问题,李逸便如实回答了:“是我的姐姐,也是我的师父。”
不细看还真不知道,没想到李逸还是个修士,慕景辰也大概猜到了离清音为什么会收他为徒并带他回来了。
知道两人只是姐弟和师徒关系,慕景辰便也不再怀疑什么。
“你在找什么?”慕景辰见他个子也不高,找来找去愣是找不到他要的东西。
李逸看了一下这里这一堆书,自己也难找到,便把他手上的纸条给了慕景辰。
慕景辰看了一眼,一下子便拿了几本书,他拿着一本《剑道》问他:“你想要学剑?”
“额……师父教我什么我便学什么。”李逸确实也不知道离清音要教他什么,对于离清音突然收他为徒他自己也很懵。
慕景辰又将李逸拉近,问道:“你家在哪?你和师父是怎么认识的呀?”
离清音也没跟李逸说过这些不能说,但是李逸看离清音对待慕景辰的态度,便觉得慕景辰不是可以相信的人。
于是他摇了摇头。
这动作让慕景辰有些失望,继续哄他道:“我是你师父的夫君,你为何不能相信我呢?”
李逸摇了摇头:“师父没有说可以告诉你,所以逸儿不能告诉你。”
“那你师父也没说过不能告诉我呀。”
这话李逸居然觉得慕景辰说得又道理,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告诉你吧。”
“我家住在京城的五里村,额,师父在我们家门口差点被雪给埋了,是我母亲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