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壮观

见到庆毅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焦躁的兜甲十分恼怒地说道:“没有的老家伙,关键时刻只能我们上了!”

她直接踏步蓄力直接向前跃起,猛然间冲向那名男子,伴随他的行为,大地再一次破碎,带起的烟尘就像是火箭发射时的一般壮观。

迅猛的身影,蓄力一击的铁拳,这一切直接地攻击到了男子的身上。

轰然间兜甲巨大的破坏力得到了释放,强大的威力在透过男子身体后,依然十分恐怖地在墙壁上打出两个硕大的拳印!

兜甲看着眼前自己造成的一切,无不得意地在心中想到:“在这种威力之下,没有任何人类能够毫发无伤。”

然后他就将目光转向旁边神情呆滞地庆毅大声呵斥道:“别在那里呆了,赶紧起身过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雅库扎到底怎么了?是被谁杀死的?”

与其是发问不如说是恳求,希望从庆毅的口中得出一个让自己不再怀疑的结论,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听见刚才被自己攻击的男子就是罪魁祸首。

庆毅有些摇摇晃晃地起身,指着烟尘还未散尽的地方,表情有些呆滞说道:“在那里凶手就在那里。”

兜甲在听见这句话之后,脸色就变得苍白,她那高大健硕的身躯也变得有些手足无措。

“糟糕,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没想到那个男人真的是……”兜甲心底里还没有想清楚呢,背后便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真是的,一见面就下这么狠的手,不知道我身旁有伤员吗?”

“田川大哥,抱歉,我实在是太弱了,这个时候还需要你帮我。”

炭治郎满身是伤,一脸平静倒在田川佑一的怀里说道,他对于自己现在这副状态,拖累了田川佑一感到十分惭愧。

看着话语间道歉的炭治郎田川又一赶紧安慰道:“没事看着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最起码在两只恶鬼的加工下,你能取得如此成果,已经比绝大多数鬼杀队员都要强了。”

而这边平静的谈话却让这边兜甲变得有些狂躁起来,她脸色涨红,浑身肌肉隆起,浮现青筋。

“绝不承认,绝不承认是这样的人类击败了我们,经受了那么多的苦痛,才获得今日的力量,怎么可能被你轻易地超越。”

愤怒痛苦的神情在她脸上浮现,与之相称的是躯体上大幅变异的景象,原本的五官面孔像是融化的,蜡烛一般开始变得扭曲,身体各处也开始发生了一点。

整只恶鬼就像是融化搅拌的黄油一般慢慢地凝固在一起,变成了一只独角黑色肌肤的恶魔。

兜甲此时抬起头来,默默地看着眼前的田川佑一说道:“这份身姿,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示,本来是想要夺取上弦位置的时候才使用的杀手锏,感到荣幸吧,这次单独对你显现。”

做完这一切的兜甲,看着自己大变模样的身体,尝试着挥舞拳头感受涌动在自己体内的力量。

伴随着自己的动作拳风带起的冲击,就像是某种强大的无形之物碾过一般粉碎了墙壁与地面,那破碎带来的光景让兜甲兴奋不已。

“办到了,看到了吗?即使是女性也能掌握这份力量!”兜甲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在内心想到。

“看起来不错嘛,最起码比起刚才的蚊子要耐打得多!”田川佑一给炭治郎喂下一颗仙豆后,看着已经大变模样的兜甲,饶有兴趣地说道: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接着攻过来吗?”

兜甲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冷酷地说道:“那是当然,我最讨厌像你这种漫不经心却又强的可怕的男人了,你们这种存在就好像在对我们说努力的意义就是被你们打败一般!你必须要被打倒!”

说完兜甲身影一跃而起,她化作无数的残影飞奔向田川佑一。

“敌人的攻击能力很强大但是只要打不中你就是对我没有威胁!”

田川佑一此时可不知道兜甲所想的事情,他要是知道肯定会嘲笑她孤陋寡闻没见过世面。

就凭这种障眼法怎么可能骗到田川佑一那惊人的动态视力。

“右手边吗?要防御吗?想想真是太麻烦了!”田川佑一想了想觉得实在是太麻烦了,所以他打算先让兜甲出击看看他到底有几分实力。

“得手了!看招吧!地狱葬送脚!”

伴随着兜甲的怒吼,她的右腿直接踢在了田川佑一的身后,巨大的力量直接让他的身子向一侧平移了十几米!

“力量还不错,就是技巧性有些低!”田川佑一跟个没事人一样活动者自己的脖颈,点评这刚才兜甲奋力的一击。

“不可能,我的那一击,就连装甲列车都扛不住,你这家伙吃了我的地狱葬送脚,居然还没倒下,你小子身体里塞满了钢铁吗?”兜甲站在不远处有些惊讶地说到,现在的情形是她第一次碰到,内心给她传来十分不妙的信号。

“不可能,他不可能一点伤都没有,一定是内脏受到了伤害,现在动弹不得!”

暗自给自己心里打气的兜甲接着怒吼道:“差不多该用全力击杀你了,我就不相信你真的那么强啊!”

跳起越身,兜甲手臂高高扬起,在距离地面的最高点然后猛然间挥下。

“这是我全力的一击,接下吧,不知名的可怜男子,你就跟大地一同被窃得粉碎吧!”

“地狱葬送手刀!”

伴随着招式名称的脱口而出,兜甲的意识不禁回答了从前。

“父亲大人,为什么我不能学习和继承道场!”

“因为你是女孩子,榴花子不要再任性了,你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也该找一户好人家为自己的后半生铺路子了!”

硕大但是略显阴森潮湿的木质日式道场建筑内,一对父女激烈的争辩着。

双方对于各自的立场寸步不让,气氛十分的凝重导致围观的人群不由得小声说道:“这是今年的第几次了,三次还是五次了?”

“我哪知道,这事情你还是得为,金次郎啊,这家伙来了之后可是跟馆主熟络得很!”

“我可不敢问,那个男人可是有名的暴躁和暴力,上次小香他们不就是被打得半个月起不来吗?”

话题止步于此,众人接着把注意力移回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