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这家伙就是一个年轻人的心态,你看看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桑岛慈悟郎看着已经倒在废墟当中的敌人,十分得意地说道。
刚才他们的配合,那么拙劣,没想到眼前的恶鬼居然还是那么容易地就上当了。
简直比他家里的我妻善逸还要好欺负。
“收声吧,敌人到底有没有受到严重的损伤我们还未知晓呢!”鳞泷左近次皱着眉头说道,他对于桑岛慈悟郎这种十分不分场合开朗的性格,感到一丝忧虑。
“确实,眼前的可是恶鬼的上弦,要是这么容易就被打败了,那可真是对不起,我那些早早就夭折的徒弟们!”拿住利刃,桑岛慈悟郎看着远处的不断散发烟尘的废墟小声说道。
长久以来他身为培育师自然是会不停地接到鬼杀队那边给他寄来的阵亡通知。
其中不少都是死于上弦之手,要是眼前的猗窝座真的那么弱,那才是打了桑岛慈悟郎的脸面。
“真的是,没想到你们这些老家伙居然还会使用计谋。看来真的印证了你们人类的那句老而不死是为贼的话语,只不过,你不会以为这么浅薄的伤口,就能收走我的性命吧!”轻松地踢开阻隔在自己面前的杂物,猗窝座直接起身大方地给眼前的两位老者展示着自己的伤痕,示意刚才他们攻击的效果实在是太差了。
几乎没有伤害到他的要害,仅仅是在他的表层的肌肉上留下了切痕而已。
“喂喂,左近次,那可是你五层力气砍出来的伤口吧,怎么跟一个新手一样!”
桑岛慈悟郎第一时间就在观察眼前猗窝座伤势的时候,判断眼前的伤口尤其是鳞泷左近次地哪一刀,所造成的伤害尤其的小,感觉就好像可以削弱过的一样。
鳞泷左近次则是有些冷漠地说道:“看来问题大条了呢,眼前的敌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上弦,我刚才的那一击,就算是当初夺取右耳的上弦之二,都能直接被枭首,但是……”
若有所指一般,指着自己的所造成的伤痕,鳞泷左近次头一次感到眼前的恶鬼,恐怕已经跟当初自己在驻地看到的情报那样子,获得了崭新的力量,
‘强化吗?真是得到这种年纪了,居然还会看见这种,让老人头痛的事情,果然恶鬼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总是搞出这么多的奇奇怪怪的发明!’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鳞泷左近次下意识地将目光看想自己的挎包,桑岛慈悟郎第一时间就意会到了,眼前的同伴到底要干什么了!
“我先提醒你一下,现在的我们还没有到达山穷水尽的地步,那个东西你现在想都不要想,明白吗?”
看着眼前则么关注自己的桑岛慈悟郎,不知为何鳞泷左近次一下就将眼前的苍老面容,和他年轻时候那张惹人厌的面孔重合在一起。
“你那是什么表情?恶心!”看着眼前的鳞泷左近次露出一副追忆往昔的样子,一时间桑岛慈悟郎内心感到一股恶寒。
对于眼前的这副模样的桑岛慈悟郎,他由衷地感到高兴。
于是他直起身子看着远处的猗窝座说道:“那么你还等待什么?想来刚才你已经从我们的斩击中学到了什么了吧?”
对于眼前对手的说法,猗窝座倒是没有反驳,只不过他的回复话语当中总是忍不住带上一种说不上来的兴奋感,就好像遇到了情投意合的好伙伴一般。
“没错,果然你这家伙,跟以往我战斗的那些家伙不一样,你一定能够激发我的潜力,让我真正地进人通透世界的领域。”猗窝座一边说着,另一面直接蓄力狠狠地踢向脚下的地面,朝着眼前的鳞泷他们泼洒着大量的泥土以及碎屑,使得各自之间全部都是浑浊布满粉尘的空气。
视线,听觉,纷纷得被阻隔。
处于这种环境下,五官直接变成了累赘,不能分辨眼前的形体,不能分辨眼前空间中的声源,鼻子当中充斥着周围环境的味道,就连气流都变得变幻莫测。
但就是在这种环境下,两位老人居然丝毫不惧,只是同一时间低喝:“来了!”
同时朝着左侧挥刀!
命中的火花闪耀着映照出了猗窝座狰狞且兴奋面庞。
此时的他举起自己的一只臂膀强行的挡住了眼前的两道斩击,当然他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这两刀可是实实在在的切入猗窝座的手臂当中。
只可惜以往这种能斩断巨石的攻击居然失败了,没能接着将眼前的恶鬼一分而二。
‘果然眼前的两个人实力很强啊,如果我不是用这种卑劣的障眼法,恐怕我根本就无法贴近!’
本来按照猗窝座的本性,就算是绝境他都不会轻易是出这种障眼法,但是为了她心中的武学境界,他早已经走火入魔。
只要能够让他获得那种看穿世界的能力,就算是让他临阵反水都可以,当然无惨大人除外。
在这只可悲的恶鬼心中,那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忠诚,对于早就会想不起来自己过去的猗窝座来说,就是他最后的枷锁。
没有这个谁都无法预测眼前的猗窝座到底会去干什么?
手将眼前的刀锋按住,用力地朝前走去,几乎是来到鳞泷他们的面前,猗窝座在一旁脸上带着张狂的笑容说道:
“真是软弱啊,明明可以将我直接切成数块,却在关键的时刻收手,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喝啊!”
大喝一声,猗窝座直接就将两人连同刀剑一起抛飞,力度之大已经让两人在半空中发出烈烈的破空声。
不过两人居然在半空中直接互相双脚互击,利用这样的反作用力成功的落地面之上。
“好均衡的技术,没想到你们的配合居然如此的好!”愈合好自己的伤口,猗窝座的双臂居然开始不自然地开始膨胀,就好像上面有什么东西在缠绕着一样。
随手挥出一击拳风上的呼啸声,让鳞泷他们面色变得难看起来。
还没等其思考对策,眼前的猗窝座直接就朝着他们如同一枚疾驰的飞箭一般突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