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御饶有兴趣地看着空中的奴良肆,期待他下一刻被尖刺贯穿。
“噗!”
血花四溅!
花御呆呆地看着自己胸口的血迹,面孔上带着一丝的疑惑。
他还没有搞明白,明明是奴良肆……为什么突然间就变成了自己。
而此刻,虎杖的一拳打在了奴良肆的脸上。
两个人的位置居然被调换了。
“原来如此……嘿嘿嘿,一个简单的咒术……”
花御掰着自己身上的尖刺,把自己弄了下来。
“没错,这就是我的咒术,不义游戏,一个可以交换空间位置的咒术。”
“顺便说一下,拍手就是发动这个咒术的条件。”
三个人一起朝着花御冲了过去,把花御包围住了,三个人同时对花御动手。
“啪!”
“啪!”
“啪!”
东堂不停地击掌,三个人的位置也在不停地变化,花御不知道下一个和自己交手的人会是谁,这种节奏感让他很不适应。
三个人的身体,力量都很不一样,当准备好和虎杖交手的时候,结果真正来的人居然是东堂。
这就让花御很不适应。
可是就在花御心中抱怨的时候,忽然又是一道黑色的闪光!
“居然又是黑闪!”
在极短的时间里面,就已经出现了三次黑闪了,而发出黑闪的人,是奴良肆。
奴良肆又是连连攻击,居然每一次都可以爆发出来黑闪!
虎杖和东堂都震惊了,现在这已经是第几次了,黑闪已经连续五次了吧?
连续黑闪最高的记录保持者是七海建人,可是他也不过只有四次连续黑闪,而七海建人说起来这四次连续的黑闪,秘诀也只有两个字。
“运气!”
七海建人的连续黑闪,也只有这四次而已。
虎杖的黑闪几率也已经很高了,大概四次攻击就可以出来一次黑闪,可是奴良肆的情况也未免太夸张了。
“五次,六次,七次……!”
居然连续黑闪七次了!这……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么?
东堂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而奴良肆的攻击居然还在黑闪,具体到底多少次,已经没有人去数了。
他们都已经麻木了,谁能相信,奴良肆今天还是第一次接触黑闪,结果一旦用出了黑闪就一发不可收拾,居然可以每一次都是黑闪。
到底是哪个不靠谱的咒术师说的黑闪不可以主动触发的,东堂真的想把这个人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指着这个咒术师的鼻子,让他睁开狗眼好好看清楚。
每一击都可以黑闪,这算不算是主动控制用出来黑闪?
但是这是一个好消息,东堂的眼中放出了光芒,这同时也意味着,只要靠着他们几个人的力量,就很有可能祛除掉这个特级咒灵!
“呼……这可能是我诞生以来受到过的最重的一次伤了,但是我战斗的喜悦,可是没有丝毫的衰减啊!”
花御展开了胳膊,大地忽然晃动起来,地下传来了隆隆的巨响。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花御的身后的地下,逐渐拱起来一个大包,而这个大包里面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了。
“这到底是什么?”虎杖吃惊地说道。
“好像是一个花束……”奴良肆喃喃地说道。
从土地里面逐渐拱了出来一个巨大的花骨朵,可是当这个花骨朵绽放的时候,里面却着密密麻麻的种子。
这些种子长着巨口和獠牙。
“嘭!”
这个花束忽然绽放了起来,所有的种子都爆了出来,朝着奴良肆飞了过去。
现在这群人里面,奴良肆是对他伤害最大的人,所以他决定先把奴良肆干掉再说。
漫天的种子飞过来,犹如蝗虫过境一般,似乎要把奴良肆吞没。
这么大声势的咒术,又怎么会一般,这些种子碰到身体,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可是这漫天的种子,根本让人避无可避。
“啪!”
东堂击掌,和奴良肆调换了一下位置。
“东堂,小心!”
奴良肆失声叫道,这可是东堂为了救他才使用的不义游戏咒术,如果东堂有了闪失,那么奴良肆绝对会愧疚不已。
“不用担心,以我的咒力加持的肉体,弹开这些种子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东堂说道。
可是就在种子即将打在东堂的身上的时候,东堂却忽然散去了护体的咒力,让种子直接打在了他的身上。
“疼疼疼
……”
肉体如此结实的东堂,此刻也是疼得呲牙咧嘴,不过所幸的是,那些种子碰到东堂的身上,果然都弹开了。
“其实,我不光可以让人互相换位置,只要是拥有咒力的东西,我都可以和他还位置。”
“啪!”
东堂又拍了一下手,虎杖顿时消失在了原地,而原本是虎杖的位置,多了一条三节棍。
这三节棍正是真希的特级咒具流云。
刚才真希在和花御作战的时候,她的武器被击飞了出去,掉落在了水里,现在和虎杖换了一下位置,那么现在虎杖的位置就在……
“咦?我怎么会出现在了这里?那么我到底是和什么东西做了交换?”
虎杖一头雾水。
不过自己距离东堂的位置并不是很远,所以虎杖一骨碌从水里出来,朝着东堂的方向跑过去。
东堂手里拿着咒具,伤害里自然是比之前的空手要高的多,他拿着流云就朝着花御扑了过去。
“在伏黑离开这里的时候,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对我说过,真希的咒具在水里,这个特级咒灵的最脆弱的地方……在眼睛里!”
东堂挥舞着流云就扑了过去,一下就打在了花御的眼睛上面,把眼睛上的嫩芽同时砸断了。
“呼……呼……这可是你们逼我的,本来我是不想用出来这一招的,因为一旦用出来这一招,那么游戏就变得没有意思了。”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是你们逼我用出来这一招的。”
花御自己的手指并指如刀,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戳了一下
,戳出来了一个血窟窿,可是花御对此丝毫没有任何感觉一样。
“难道这个咒灵被我们打傻了,已经开始自残起来么?”
奴良肆吃惊地想到。
可是接下来,他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