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云再一次扔过去一个火球,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是个难啃的骨头啊!”
叶泽点点头,他本来是想要趁着这次大展身手,没想到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叶泽死死的盯着丧尸,然后突然冷不丁的问道:“我们要是能够发现他的弱点就好了?”
段宇皱皱眉,提醒道:“弱点?它唯一的弱点也应该是潜伏在人类的身体里,所以我们的攻击都被人体给阻挡了吧。”
旗云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对啊!
为什么这只丧尸敢这么的肆无忌惮,那不就是因为它躲在张佳慧的身体里吗?
所以在张佳慧的身体彻底损坏之前,丧尸却是可以嚣张很久。
但是此时又有问题,那就是如果使劲儿把丧尸逼出来的话,那么张佳慧也会立马死去,甚至连变成丧尸的机会也没有。
季月听到这话也皱了皱眉头:“那样的话……刘雪娇不就没有妈妈了吗?”
叶泽跟旗云迅速对了一下眼神,叶泽很坚定的说道:“可是就算她活下来,也只是一只被感染的丧尸,被消灭掉也是早晚的事情。”
看到其他人都这么说,季月叹了口气,她不能阻止这一行为,也不可能去阻止,更不可能谴责其他人。
因为她不是圣母,如果张佳慧真的变成丧尸,恐怕她自己也不想让刘雪娇看到自己的样子。
早晚都要被消灭掉,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被困在藤蔓中的刘雪娇看到了这一切。
她想要挣脱藤蔓却完全没有办法,她只好用嘴在那里啃咬着,这声音把季雨给吓了一跳。
季雨看了刘雪娇一眼,有些可怜她的说道:“你还是安静一点吧。”
刘雪娇看着这个面前的大姐姐,最终泪水还是流了下来。
“姐姐,求求你,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妈妈她真的不是坏人,她只是为了保护我而已。”刘雪娇一字一句都说的很真实情感。
季雨本来就爱哭,看到刘雪娇这个样子实在是于心不忍。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放刘雪娇出去,否则就是在这里给其他人添乱。
毕竟他们已经是够忙的了。
季雨有些恳求的说道:“好妹妹,不要为难我,我本来就看不得别人朝着我哭……”
刘雪娇依然还在那里抽泣着,季雨没有办法,只好背过身去一言不发的坐着。
她现在好希望可以有一块毛巾,然后把刘雪娇的嘴巴给堵上。
或者说有两个耳塞,可以把季雨她自己的耳朵给堵上。
丧尸又对着大家放了几次冲击波,但是都无一列外的躲开了。
张佳慧得意洋洋:“可怜的人类,你们这样挣扎有什么用?只不过是减慢自己死亡的过程罢了。”
旗云咧咧嘴:“好家伙,你挺狂吗你,一会儿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爹。”
旗云这霸气的话刚刚说完,就看向叶泽,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叶泽,靠你了。”
叶泽瞬间一脸懵逼:“旗云姐怎么回事!你自己吹牛不要带上我啊!这么个大块头怎么打!虽然我是异能者但是不要太把我当回事儿!”
旗云笑笑,他们现在的局面确实要靠着叶泽来打开。
这个地方只有旗云知道一件事情,甚至连宋子凡都不太清楚。
那就是金系异能者有着一项被动异能术,那就是他们可以对附身的丧尸造成双倍的伤害。
当然,这个双倍的伤害不是重点,而是他们可以强行逼出人类体内的丧尸。
这也就是金系异能者为什么这么少的原因了。
每一次使用被动异能术都是一场冒险。
当然这不是全部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旗云不清楚,她也不太敢说明。
叶泽听完旗云的话愣在那里,他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承担了很多。
一开始他拥有着罕见的金系异能者确实沾沾自喜,但是他现在才隐约明白,他身上背负的东西比其他人真的重了很多。
叶泽看着自己的手掌,又看看面前的张佳慧,虽然它看起来还是那副人类的样子,但是真身要多可怖有多可怖。
“我要……怎么做?”叶泽颤巍巍的问道,他确实有些怕了。
旗云摊了摊手:“寻找它的弱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金系异能者靠近丧尸的时候就会出现了。”
是吗?
叶泽对此表示有点不太相信。
旗云说完又搭上一句:“这是我听我父亲提起来的,但是具体不清楚是不是高级异能者特有的。”
我去!旗云你为什么这么坑人啊!
叶泽差一点叫出来,但是这个地方除了他以外,好像真的没有别人可以去对付丧尸。
没办法,不管是不是高级异能者才可以的操作,叶泽都要去尝试一番。
否则的话,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体力不支拜倒在丧尸手下了。
旗云冷静的分析道:“你就按照我的指挥,趁我们吸引丧尸注意力的时候,你赶紧绕去他后面寻找他的弱点。”
叶泽点点头,他们尽可能用眼神进行交流,避免让丧尸听到他们的计划,从而对他们有所防范。
段宇跟季月两个人也随时准备待命。
段宇在叶泽手中画了一个圈,那地方立马出现一个晶莹剔透的水球。
这是段宇的水盾,关键时刻叶泽可以打开它避免被丧尸所侵蚀。
叶泽拍拍段宇的肩膀:“好兄弟,谢谢你,但愿我用不到这玩意儿。”
旗云一个火球扔过去砸到了张佳慧的脸上,张佳慧的脸部立马被烫了一大半,上面似乎有血液流了出来。
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不能在乎这种事情了。
他们必须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被困在藤蔓里面的刘雪娇简直惊呆了。
她知道自己妈妈是一个爱美的女子,虽然在末世里面乱糟糟的,可是她仍然有水源就去清洗自己的脸部,还把她跟她自己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刘雪娇无法容忍旗云攻击自己妈妈的脸部,要是妈妈醒来发现之后,她该有多难过。
这个可怜的孩子现在仍然不懂,她的妈妈永远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