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峰在棺材的东南方点好蜡烛。
晋阳他们帮着薛峰一起开棺,几个人一起慢慢的抬起棺材,生怕一阵风把蜡烛吹灭,这可是关乎生命的大事,每个人都不敢马虎。
薛峰一直盯着棺材东南方的蜡烛。
慢慢的棺材被抬起来,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
薛峰跟晋阳还有穆清跟褚庞一人拎着棺材的四角把盖子放在右边。
众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蜡烛。
蜡烛的芯只是闪动了一会儿就接着燃烧着,仿佛什么大事都没有。
大家的心瞬间都瞬间安定下来了。
“哇,好厉害,多少年了,尸体居然还不腐烂。”褚庞表示非常惊讶。
是啊,根据叶菲儿说的,这如果真的是白起
的墓,不可能这么简单的就让他们进来,更不可能一点机关都没有吧。不是太复杂,而是太简单,一切都太过于简单了。
里面没有一点盗墓贼来过的痕迹。不止薛峰一个人觉得不对劲,叶菲儿也觉得太过于简单,无论是一开始的进来,还是后来的开棺。
不是希望发生一些什么事,而是什么事情都不发生就非常的奇怪,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但是,其他人都不这么觉得的。褚庞跟晋阳还有穆清很兴奋,毕竟是第一次下墓,以前最多是在小说跟电视上看到过,亲生经历倒真的是没有。
林晓天仿佛着迷一般,盯着棺材里的尸体,下意识的把手伸进去。
“水银封尸。”摸完说道。
水银封尸?是啊,以前的手段没有现在的发达,一般保持尸体不会腐烂大多数都是水银封尸。
但是,再怎么说白起也是一代大将军,水印封尸有一些不符合他的身份。
薛峰皱起眉头,慢慢的来到棺材前。他刚才并没有仔细地看清楚,这是一个石棺。
旁边陪葬的有一些玉器,玉这种东西,纯粹度越高代表品质越好,墓主的身份也就越尊贵。
但是薛峰一打眼就看出来这个玉的纯粹的不太高,并且能大致猜出那个人的职位,肯定不会像白起一样是一个大将军,应该是白起身边的手下,不是陪葬就是死后葬在一起。
古代这种群葬有很多,因为很多人都相信死后如果葬在身边,可以继续保护那个人。
这么一看,这应该不是主墓,这应该是在主棺的周围放了许多的侧馆。
薛峰又侧身看了棺身周围,上面刻了很多字,上面写的是这个人的生平、
“薛哥,你在看什么?”晋阳好奇的问,从开了棺材之后薛峰的脸色一直不对,到刚才才好多了。
明显是顿时明白了好多事。
从看了看棺材里面的人,后来又看了棺材的侧身。
“这个人不是白起,而是他手下的一个将士后者当官的。死后为了能够继续守护白起才会葬在这里,这周围还会有很多这样的棺材,白起的棺椁在最里面。”薛峰直起身看着晋阳解释道。
“你怎么能看出来的?”林晓天疑惑的说道,其实他也看出来这不是白起的墓,但是,他并没有看出来这到底是什么墓,而且他觉得薛峰应该是恨早就知道这个不是白起的墓了。
“没觉得我们这一路特别的顺利嘛?’”薛峰面对大家解释到。
“顺利一点还不好嘛?褚庞不仅好奇的打断薛峰,,难道一定要出现什么事嘛?
“正式因为太顺利所以不正常,以往我们进墓肯定会遇到很多的机关,有的同学也会为之丧命。有的没有机关是因为那个墓被盗墓贼观光过,虽然会比较安全,但是可以挖掘的东西是少之又少,一般有考古价值的不是被带走了就是被破坏了。然而这个墓没有机关也没有什么被盗的痕迹。”叶菲儿虽然有老师给的地图,但是上面并没有这个棺材的位置,所以刚才进来的时候她也很惊。
“对,你们看这个棺材的侧身,上面的字,记载了这个人的生平,上面写着她跟着白起一起行军打仗。并且棺材里面的玉石并不是特别的纯粹,里面的杂质有很多,往往有很多杂质的代表着他们的身份并不是特别的尊贵。所以就能大致知道他的身份。”
薛峰一边指着棺材里的一些零零碎碎的玉石一边解释道。
“奥,原来是这样,这么寒酸的嘛?连个好点的陪葬品都没有嘛?”
晋阳看着棺材不禁的鄙视道。
“这在古代也是不错的陪葬了。”叶菲儿不禁翻白眼说道。
“你们都是什么水平?这些基本的历史知识都不知道嘛?”叶菲儿生气道,真的难以想象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不会都是靠关系,考古系什么时候这么随便了,什么阿猫阿狗都录取进来了。
他们还不如晴晴硬塞给我的薛峰懂得多,薛峰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的那么多,虽然她也知道要看棺材侧身的文字,那里一般都记载着棺材主人的生平。
她也是刚刚才看出来一些,因为毕竟是古代的文字,跟现代的楷书相比起来,阅读起来还是有一些麻烦的。她还没有完全看出来。
“我本来就是被我表姐硬生生的塞进来的好嘛。”晋阳无辜的嘟囔着嘴。
他本来就是因为表姐给他塞进来这个系,说是要给一个人下马威,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他薛哥,奇怪的是薛哥不是表姐的的未婚夫嘛,干嘛要人家给他下马威,更何况人家根本不怕他的下马威好嘛。
叶菲儿忘记了这件事,晋阳个别薛峰进来完全是因为许慕晴塞进来的。
叶菲儿也便不再说什么。
“我觉得大家应该出去等下次再来。”薛峰提出建议。
“我不同意,我不走。”林晓天不满的说道。
“好,听薛哥的。”
其他人肯定表示同意。
“可以,你不听就在这里等死吧,我们什么装备都没有,况且前面什么情况我们都还不清楚。”薛峰也有些不耐烦道,一路上就属林晓天最特殊,不是不服从这个就是不服从那个。
一点都不关心其他人的安慰,太过于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