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舞不敢相信的看着楚原,一声惊呼道:“你竟然已经突破了元婴期!”
说着她吐了一口鲜血出来了,虚弱的躺在了地上,她仰头看向天空,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她认为,此时楚原一定会杀了她。
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楚元并没有杀她,而是帮助她封住了穴道,止住了血。
但莫轻舞毕竟是莫轻舞,她并不是一个轻易就被人所折服的人,她依旧对楚元十分警惕。
可能楚元自己也没有想到元婴期的攻击力竟然是如此强大,仅仅是这一击,就将莫轻舞打败,并且还重伤了她,看样子没有几个月,莫轻舞是没有办法再恢复到之前的境界。
楚元看着他说道:“你不好好在宙域呆着,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来荒域捣乱?”
莫轻舞看着他随即说道:“来度假,老娘还非得要你管。”
“来度假?好,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自己留在这里,这里半夜可是会有狼出没,要是这狼今天晚上没有吃饱,那你可就是他们的宵夜了。”
莫轻舞白了楚元一眼,随即说道:“我莫轻舞活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会怕一头狼?”
楚元看着他随即学了一声狼嗥叫。
声音落下,莫轻舞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便秘了很久的人,却又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上厕所,而表现的十分窘迫。
楚元忍不住笑出了声,莫轻舞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嘲笑了一般。
大声呵斥道:“有什么可笑的,要不是我受伤了,现在还不一定谁躺在这里呢!”
楚元挠了挠头,继续问道:“你老实交代,你为什么总是埋伏着我?”
“你管我?你认为我能够告诉你吗?”
“那既然你不能告诉我,怎样都要对我说点与我有用的东西吧?不可能就这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宗主命我前往洪域埋伏!”
说完这几个字以后,无论楚元怎么询问,莫轻舞都不再开口!就是一副不服就杀了我的样子。时不时还用眼神挑衅楚元一番。
见此情况,楚元也只好作罢,他命人将莫轻舞带了下去,他四下看了看,发现这旷野上。再也没有任何人影,他抬头看向了天空许久,直到脖子痛了。
莫轻舞受了重伤,此时连走路都很吃力,楚元他们一边搀扶着她,一边带着她往前走。
很快楚元的人,找到了一个房子,发现房子里面已经破败了很久,而且空无一人!楚元对着众人说道:“就住在这里了,好好收拾收拾,等会儿埋锅做点饭,吃饱了,轮流站岗,其他人都要好好休息,最近会很辛苦。”
说完楚元就四下去侦查情况,而其他人各自开始各自的工作,收拾房间的收拾房间,准备柴火的准备柴火,只有莫轻舞坐在一旁,看着忙活的众人。
就在此时,楚元看着远处的山头上,仿佛是有一个人影闪过,但距离太远,他又不敢太确定。他心里暗想这些人有可能就是莫轻舞带来的人,只不过是在刚才并没有出现。他没有再说什么,赶紧返回了那所房子。
众人吃过了饭,房子也收拾好,便赶紧休息了,起来只留下两名修士在附近来回巡查。就在这安静的情况下,一个人影悄悄的摸了过来。
另一名修士此时也是有些犯困,一边看着星星,一边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成为像葛枭那样的大修士,就在他不经意地向旁边看去时,在他身后,一道黑影闪了过来!
捂住了他的嘴巴,一手扶住他的头,另一手扶住他的下巴,用力的向两个方向扭动,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骨折的声音,这名修士就软软的瘫在了地上,没有了气息。
这人的修为很高,以至于刚刚的修士,压根就没有发现他的机会,并且也只是一击,便把这名修士直接杀了!熟睡之中的楚元更是没有发现什么。
另一名修士并不像刚刚那个修士一样那么轻松,他反而是满脸的警惕,因为他总觉着最近会不太平,他时时刻刻都保持着高度警惕。
门口的灯笼随着入夜的风吹动着来回摇摆,他发现在墙上闪过了一个人影,但是速度极快!
那名修士暗道不好,肯定是有敌人摸了上来,他并没有声张,反而是悄悄的催动了灵力,正是他悄悄地催动灵力,反而让对方有了警觉!
只要他有出手的机会,这名修饰就能够通过灵力通知到楚元等人,以免遭偷袭的惨剧。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那名修士的灵力也在不断地消耗着。
他知道这么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随即便想轻轻地收回灵力,然后换另一名修士前来站岗,就在他收回灵力的一瞬间,那道黑影一下子就来到了他的面前,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胸口处。
在他的背后也露出了一个拳头,拳头上面满是血迹,还有破碎的骨头。那名修士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碗大的伤疤,疼的他根本就说不出来什么话,就在他想要努力的大喊出来,提醒楚元等人时,对方却猛地抽回拳头,这使得他觉得自己所有的精力和力气都被敌人抽走了。他难以置信的想要抓住什么可后来他才发现他想要抓住的,只不过是他的不甘心。
就在他倒在地上的时候,那道黑影放松了警惕,使得他有机抬起手,猛地扣动了地上的石头,一声清脆的响声惊醒了众人。
楚元从地上一跃而起,此时的他是元婴修为,所以但凡这附近有什么灵力闪过,他都能够察觉到!
他大喊道:“有人摸过来了,所有人抄家伙呀!”
紧接着他化出大剑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对方可能也没有想到楚原的动作竟然是如此之快,趁着月色,随即赶紧翻墙,逃之夭夭。楚元走到了那名修士的身边,发现人已经凉的差不多了。他皱着眉头看向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