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冷嘲热讽

硬生生的的看着人被那些人抬出去,外面就传来了女人的惨叫的声音。

云静溪有一些舍不得想要冲上去,可是却一直被自己的父亲拦着。

有些事情已经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地步,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再去救下这个奴仆。

“也答应你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家里人绝对不会让他的字变得毫无意义,只是你现在一定不能够感情用事。”

四皇子的眼睛里一向容不得沙子,如今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几个人还在一直探讨着这个事情,就是他们在表现出一点不舍得这个奴仆的事情,就难免太过于假的。

“毕竟是自幼长大的情分,舍不得也是应该的,就是因此他才会识人不清,还请四皇子高抬贵手。”

云三爷素来最会做的面试名著保存如今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的地步,早就有人去领了该得的罪责,那么他也应该继续当做那闲散的大少爷。

虽说没有让三小姐得到他应该得到的罪责,但是四皇子看着那人的神情好像有一些变化,看样子还算是满意。

他听说这位三小姐对那位二小姐做过的事情不仅仅只有这一件,甚至平时小打小闹的福利的人也不曾管过。

他一想到这儿就觉得小姑娘有一些太过于可怜,所以不想再为他出口气。

“既然知道是自己识人不清,便也知自己身上也有尊严,不如就按照之前云家家主说的发配于祠堂吧。”

虽然可能这件事情本来就应该结束了,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一些不解气。

也不知怎的他就是想要喂云清歌,好好的站一站场子,让他们知道如今云清歌也算是有人庇护的了,他们人家不能够擅自做主再去处决云清歌。

“这就大可不必了吧,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人生有鬼的也是我家姑娘,这也算是一抱还一抱。”

“云三,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人家家主看着送皇子的神色,想来今天说是他不发配了,这位于三小姐开始,四皇子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四皇子送来,知道袁家的这位壮士人是懂得分寸的,所以他想这件事情应该会循着自己的意思去发展。

希望这一次自己为这个可怜的二小姐做主,能够让他以后的路比较丰盛一些。

云静溪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家主夫人的神情所拦住。

“这剩下的便都是后院的事儿了,本就应该是我的职责之中,既然老爷和孙红子都曾发话,那我便让人家这位三小姐祠堂。”

人家夫人倒是没有什么太顾及颜面的事情,立刻让人将三小姐拉下去。

云静溪总是没想到他们父亲两个人为了讨好黄色,既然能够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把自己嗯交了出去。

“这件事情本就是我没错,你们凭什么…”

三小姐还想喊冤,但是却被人堵了嘴,直接拖入了祠堂。

云静溪看着被人拖着去祠堂方向的云静溪,他突然之间觉得今天的事情他做的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平时两个人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家里的人也只觉得是姐妹之间的感情交流,所以从来都没有管过。

可是今日自己让他折了身旁的奴仆,又没了家主的宠爱。

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得到了短时间的缓和。

一是因为云静溪根本就没有办法出门,最近那边云夫人管的特别严,云静溪也没有机会,听说在那里发了很大的脾气,院子里面的东西都被砸掉了。

二是因为有很大部分的原因在于云家主的猜忌,虽然说特别宠爱这个女儿,但是父亲也没有那么愚昧的程度。

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知道该往哪边去,反正现在的云清歌特别无聊,她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窗边的那些花,突然有一个新奇的想法,最近不是特别流行染指甲吗?

那些小姐们应该特别喜欢鲜艳的指甲吧,要是用这些花做成指甲的话,指不定还会博得一大堆的好评,不过既然是采花。

那就必须经过云静溪的院子,想到云静溪那副表情,她都觉得有点好笑,到底应不应该前去呢?

“小姐如果去那边的话肯定会碰到三小姐的,如果我们去那边的话,那肯定……”

旁边的下人好心提醒云清歌,听到这句话之后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么多的人都已经位于强权到这种程度了吗?

云清歌拿起自己的花篮往那边走去,身边一个仆人也没有跟着,那边的三小姐本来只是想要在旁边的阳台那边看一看。

谁知道却碰见了自己的死对头,没有想到云清歌还敢从自己的窗外经过云静溪走到云清歌的面前,本来想要给个下马威,但是想到爹爹给自己的惩罚,又有点犹豫。

“我应该以为三小姐,天不怕地不可以吗?怕,原来妹妹也有害怕的事情呀,我一开始以为这件事情差不多可以了呢?”

云清歌的这句话就好像一根导火索直接点燃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三小姐本来想要冲到云清歌的面前,并且给云清歌一巴掌,但是思虑再三之后把手给放下,眼中写满了嘲弄。

就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也好意思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我就算再不济也是个正房的姑娘,而你只不过是外面领回来的野种而已,有什么资格和我叫嚣,我告诉你现在向我低头,你还有的活,如果不向我低头的话,也别怪我不客气。”

云静溪虽然平时没有意识到别的,但是有一件事情,一时得到特别明白自己在府里面的地位,是没有哪个小姐可以比得上的。

听到这番话云清歌微微皱眉,虽然对于以前的她这种东西并不是可以压着,但是现在自己出于真身在大院之中也不得不顾及这一点。

她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摇了摇头,越发觉得有点可悲,只有无用的人才会用这种身份束缚住自己,真正有用的人怎么可能会拘泥于这些。

“好了,我想你说的也够多了,我也不想要继续听你讲下去了。”

云静溪对于云清歌这样的行为非常的不满,这完全没有把自己当一回事,但是就算想要算账也要找个合适的理由,现在这个理由好像并不是特别的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