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他不会娶你

“不报官,你不就是官吗?这个人脑子怎么想的?”

盛祁迩看着信里的内容,忍不住吐槽这个写信的人。

难道绑架之前不该仔细的查查人家的身份背景吗,这面前一个比官还可怕的知道了,可不得抄了他家。

“应该是不知道,她认识我吧,现在怎么办?等到三日后?还是主动出击?”

“主动出击?人都不知道在那里,况且你难道不觉得这些人在兰锣来去自如吗?比如这个送信的。”

别的可以不说,找不到人是他们的问题,可是这个送信的,且不说这周围到处都是暗卫在查就算是城门此刻也已经关闭了。

他又是从什么地方而来,又是怎么躲过暗卫。

这不是很明显的摆着,这群人不简单吗,况且这群人已经让她送出了兰锣。

“是啊,这群人背后的势力肯定是高层人,这人出没出城这几日都要派人看着,万一这只是个障眼法呢,还有我看你家王爷可是不愿意待在宫中,这几日出门小心别撞见了。”

“知道了。”

现在找到云清歌是首要任务,关于夜无寒的事就算被发现了,也只能说是无所谓了,多了一个他总比一筹莫展得好。

翌日。

“阿瑶,我可不可以出去啊。”

云清歌看着外面已经大亮了,尤其还有一些人说话做事的声音,总是让她闷在屋子也不太好吧。

“可以,但是阿瑶劝小姐别白费心思想着逃出去,出了这个村,外面的毒蛇猛兽怕是小姐所不能制服的。”

阿瑶叫她这么不安分,就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她不相信真的出了什么事的时候,她也没有理由怪在她的头上。

云清歌没搭理她。

她就觉得这个丫头还不如她家画春可爱,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也就罢了,说话也是这么不留情面。

要真的想出去,早就想办法出去了,何必浪费一个晚上的时间待在这里,她之所以留下就是为了搞清楚,他们真的都能够听见别人的心声吗。

这里的一切真的都有这么神奇吗,感觉就好像在看玄幻小说一样,什么奇怪的事情都可以发生。

云清歌看着村子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以白色为衣,偶尔会看见其他颜色的人出现,就比如阿瑶穿着便是黄白色,昨日的老头是墨色,身边的男子是青色。

“你们的衣服有什么区别吗,我看你们好像

分得很清楚。”

阿瑶听着她无意识的话,突然觉得惊讶,她不过就是个小姑娘而已,观察竟然这么细腻。

倒还是真是小看她了。

“衣服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你所看见颜色不同的人都是有要务在身的人,白色也是无事在村里罢了,之所以这样分别只不过是为了让旁人记住,所有人异心自然是逃不过。”

云清歌挑眉。

这样的方法听起来不过,执行起来也没有多难,只不过漏洞百出罢了,若是犯了事故意为之又该如何知晓他有无证据,证明自己。

有时候,这么做,抓人不成反而成帮凶,只不过拥有这样特殊的能力,想叛变怕是都不敢吧。

“所以你们都会,是吗?”

“是,这里的人几乎都会,也是族长费尽苦心找回来的族人。”

“所以,我也是其中之一?”

云清歌点头反问,阿瑶却及时闭上了嘴。

族长找她来只是为了让她认清楚残酷的事实,那个时候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笑颜如花了。

这件事本不该牵扯进她,可是无奈那边的人这么做,他们也只能先动手了。

见她不说话,自然也是证实了自己的说法。

既然如此,她在这就就不会受到威胁,过几日能够回去,那回去便是,若不能,此处倒也是个好地方。

只不过外面的麻烦大了。

“族长有请。”

昨日的男子又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且领着他去了昨日的屋子,只不过这次不同的是他们两个是在门外。

屋内只有她和那个老头。

“我听说你要嫁给景王?是你想还是被迫?”

“有什么区别吗?皇命难违,况且女子嫁一个好归宿不好吗?”

云清歌反问。

他对于自己的事倒是知道的了如指掌,她嫁给景王也不是什么大事,整个中毒都知道了。

族长轻声一笑,见她如此处变不惊,倒是真的像极了他那个从小舞刀弄枪的妹妹了。

“好是好,可你觉得他真的会娶你吗?换句话说,你是他所心仪的人吗?”

男子与女子所不同的事,即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子也有权利拒绝,但女子便不同。

所以,在他们还未成亲之前,一切都没有成定局,何况他也不希望她嫁进皇家。

“我没得选择,娘亲当年嫁了心仪之人,可是结果呢?不也一样死于她所心仪之人?”

云清歌忽然一脸的悲伤。

虽然她与这个母亲素未谋面,但是一提及她心就会隐隐作痛。

这里的不公平很多,谁也逃不了被喜新厌旧的时候,她是如此自己也是一样。

所以,她没有什么期待自然就别无所求。

“你还真是和你娘亲一样,可倘若那个人知道你并非是你娘的亲生女儿,你觉得会怎么样?他要娶的无非就是我妹妹你娘亲的孩子,而不是你云清歌。”

“什么意思。”

云清歌一惊。

难道自己并非是亲生的?还是说他另外有目的!

“他要娶的是会读心之人,唯一嗯线索便是你娘亲,但他并不能证实你会不会,兴许也是因为这样才将你留在身边。”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族长夹了一块肉给她,意味深长的笑着道:“想知道这些对我来说难吗?你觉得。”

云清歌摇头。

他说的没错,他想要知道这些对他来说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可他说的一切根本就说不通。

他要一个会读心的人干什么,既不能打又不能抗,就连读心也只是会一点,对她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

“你是不是特别好奇他要你做什么?”

他反问。

云清歌点头。

他便继续道:“因为你是他的杀母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