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听在了秦阳的耳朵里,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意外,难道又有人要搞事情了?
“小丫头,你安心的考大学就好了,至于父母嘛,终究还是为了你好。”
关系到神医阁大学的事情的时候,还是要调查调查的,还有关雄当年为了现在的老婆都放弃了神医阁的身份,不应该有小三儿的。
而就在前一天,秦阳海接到黑龙的电话,说神医阁大学的那个女大学教授失踪了。
请问神医阁正在全力寻找,根本没有跟关美的父亲连想在一起的,但是最近的事情开始有一些蹊跷了。
那是因为高考在即,有人想对神医阁大学下手了。
巧的是这个女教授失踪以后一直没有找到,没有想到现在竟然又听到了跟关雄相关的事情,秦阳的心里开始怀疑上了关雄。
原本也没有往关雄的身上去想,只是想着这个女教授是不是因为,什么事情去办理了,但是他们多方寻查并没有找到。
再说神医阁的人下来都有自己的想法,这个女教授以前也经常出去找什么药材药方,会一两个月不回来,这也是常事。
不过这次比较特别,因为女教授的实验室里面被弄的一团啦,还有一组研究数据被盗了,那是最新的抗癌药物。
“你爸爸最近很奇怪有多奇怪?”
怪不得顾明他们都查不到线索,关雄有时候挺狡猾的。
以前在神医阁的时候,大家都会被这个家伙给耍的团团转,看来这里面的事情只有找到关雄才能得出真相了。
“就是很奇怪啊,早出晚归的,也变得很不耐烦,而且我跟我爸出门的时候还让我们带保镖,你看到没?就是门外站的那个男的就是我的保镖。”
对于自己的爸爸,关美也开始没有耐心了,她出门的时候身边都跟着人,就门口还站着一个黑衣人。
嘴上说着不让她考上一个大学,可是还是这么关心自己,妈妈也是,关美也不知道这个爸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关美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了,不管家里同不同意,她肯定是要考神医阁大学的,而且她觉得自己的成绩考那个大学是没有问题的。
“那你知不知道他的小三是谁啊?”
虽然这个问题问出来有些尴尬,但是秦阳觉得应该问清楚的。
这个问题要是换成别人的话,估计会给秦阳大耳刮子抽回去,但是关美却不在意,她早就把秦阳当成了自己人了。
再说这个事情她已经没有人一块分享了,也只有跟秦阳说说了。
“不知道,我妈就是那么一说,反正这些事情烦死了,再过几天你就不能经常见到我了,因为我要开始准备考试了。”
听到秦阳这么一问,关美倒是有些迷茫,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想了想,好像也没有什么小三吧。
“你就安心准备考试吧,你爸你妈肯定没有什么问题的,至于你想考神医阁,那就祝你成功。”
看着关美这个样子还是很可爱的,等她上了学校以后,没准会跟自己在同一个地方,将来她要是知道自己是神医阁的阁主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呢。
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眼下是神医阁大学也出了事情,要在这一届学生入学之前解决掉。
要不然的话后患无穷,这也是秦阳不想看到的事情。
“也只能这样了,我也觉得我爸爸不可能背叛我吗的,可是我妈总是跟我说,我爸爸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她说在我爸爸身上都闻到了女人的味道。”
平时跟在父母身边关美也知道自己的父亲很爱母亲,要说他的爸爸有小三,她这个做女儿的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不过今年的神医阁大学扩大了招生,以往每年只招20个,今年要招50个,主要是为了全国各个城市的改造项目输送人才。
所有的招生计划什么的也都在这个女教授的手里,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两年她就会成为神医阁大学的学校校长。
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事业上面,错过了关雄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谈过恋爱。
后来身边的朋友也为她介绍了对象,但是这个女人似乎就铁了心一样,不打算再成家了,但是她的业务能力是真的很厉害。
把神医阁大学做得是风生水起的,尤其是在药学专业这一块,几乎没有人能够超越她。
但是她现在失踪了,这对神医阁来讲也是机密,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神医阁大学的几个重要人物之外,就是秦阳,顾明他们了。
要是别人的话,应该想不到关雄跟这个女教授的失踪有关,但是秦阳是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的,能够让关雄变得神神秘秘的人应该就是这个女人了。
“只能这样了呀。”
有些无聊的挑着碗里的面条,关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的她脑子里乱的很,家里也是一堆事儿。
不过因为见到了秦阳,所以关美的心情还是变得不错的,很快就从家里的繁琐事情里面走了出来,开始对神医阁最近发生的事情感兴趣,问这问那的。
不过问的都是一些稀松平常的事情,秦阳也没有什么好跟她讲的,无非就是在家里做做饭打扫卫生,林叔的生意倒是越来越好了。
本来秦阳还想跟林叔商量一下这个事情的,可是想着林叔对这个面馆的感情,他觉得还是应该回去跟陈佳丽商量。
因为现在城市改造的项目是由陈佳丽来接手的,但是不管谁来接手,林叔的面馆,始终是处于改造中心的位置。
三个人吃完了饭以后,林叔依然在打理着他的面馆,关美就由秦阳送了回去,刚好秦阳也真想去跟关雄接触一下。
秦阳当然不能告诉关美自己和他的爸爸认识,他只是将关美送到了小区门口以后,就往回走了,然后给关雄发了一个短信。
而此时的关雄确实不在家里,他正在跟那个女教授在一起,那个女教授脸上缠满了绷带,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