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蝶不由得想出了神,周围人都叫她,“云姑娘云姑娘。”云蝶回过神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那这东西要怎么用?”
“是啊,怎么用啊,公子给我们演示一遍呗?”众人都纷纷附和,所有人都好奇这东西要怎么用,毕竟是现代的东西,面具男嘿嘿笑了两声,“这就给你们演示,看好了。”
云蝶实在受不了他这副样子,有点嫌弃的撇撇嘴,面具男在那边细心的教着大家,不得不说,虽然有点臭屁,但是倒是挺绅士的,云蝶突然想起现代的时候有个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弟弟,能力不用说,甚至比她都要稳,只不过没有实战经验,只能跟着她受她欺负,虽然她总欺负那个小弟弟,但是现在倒是有点想他了,毕竟那相当于自己半个亲人了,跟她一起生活了好久,不知道她走了之后,他有没有想过她。
云蝶想的功夫,那边面具男已经演示完了,有人不懂他又耐心的讲解一番,不得不说,这人还是有点用处的,面具男似乎发现她神游了,挑衅的冲她扬了扬头,心里一阵好笑,还真有点像她的小弟弟,有点想家了。
就这样,水的问题暂时解决了,无论他什么身份,只是知道她不会害她们就行了,现在该解决另一件事了,这个病症是为什么会出现,她询问了几家,都是早上喝了药才这样的,好在有个孩子嫌药苦只喝了一半,他母亲怕药效不好给他留下来,云蝶要来了剩下的药,闻了一下,没有其他药物的混入,又仔细检测了一下,没有出现异常现象,也没有什么相生相克的东西,所以问题不在药。
每个人喝药都用碗喝,如果是昨晚行动,不会有太充足的时间去把每个碗都涂上药,所以应该他们都共用一种东西了,共同点只有水,水是早上有人现打的,不会出现问题,云蝶找来了打水的人,“这水有经他人手吗?”
打水的是个壮汉,十分憨厚,有什么说什么,挠了挠头,“没有啊,这水是我早早起来去打的,而且我回来时还喝了不少,然后就倒入大家盛水的地方去了,怕出什么意外也一直在那看着来的,不可能有问题啊。”
这就奇了怪了,没有任何问题,这个男人的妻子也是患者,他不会拿家人的性命开玩笑,所以他没问题,他的证词没问题,等会,云蝶突然起身,对啊,她怎么没想到,盛水的仪器,下毒的人不知道他们会用哪个刚子打水,却应该知道他们会用哪个东西盛水。
找到了问题所在,云蝶奔着盛水的仪器去了,确实,刚底有着奶白色的粉末状物质,不仔细看看不太出来,云蝶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面具男一直跟在离云蝶不远处,没有武功的云蝶不会发现他的存在,不知为什么,看到云蝶就有种熟悉的感觉,第一次就是,所以才匆匆离开。
这次见到之后更加有那种感觉了,第一次他以为是来自这个世界不同记忆,但是原主并没见过此人,分开之后,就一直有种想见她的冲动,今天一见心中的不安顿时消减,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不太舒服,但是又不想丢弃。
云蝶研究好了,立马带着结果去试药,可是结果不容乐观,二者会反应,只不过毒药的药性太强烈,完全吞噬了自己制的药,这东西腐蚀性太强了,众人发生嗑血,就是因为这药腐蚀肺部器官,只不过云蝶之前制的服用药可以暂且抵挡腐蚀,很快那个药的药效也会消耗没,所以得尽快了。
不成功的原因就有一种,这里有一味药只生长在雪山上,而且被雪埋住,找到的可能微乎其微,所以云蝶选择用另一种药物去代替,只不过药效显然不佳,刺激性太低,抵挡不住毒药的腐蚀性,只是她实在想不出用什么东西了。
“砰……”门口出来一声响,云蝶闻声望去,一抹黑色布料露在门口,云蝶有点好笑,故意装作没看见,悄悄的走到门口,面具男在那捂着胸口,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云蝶从门内一下子蹦到他面前,簪子抵在他的脖子上,“你在这鬼鬼祟祟的干嘛。”
面具男如同受了惊的小兔,一蹦好几里,指着云蝶,忿忿地说,“你你你,你怎么出来了。”
云蝶没回答他,自觉理亏,低下了头,小心翼翼的偷看云蝶,不知为什么,他就觉得这就是他跟云蝶的相处方式,就是有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云蝶看到他的小动作抿嘴乐了起来,“你跟着我你委屈什么丫”,似乎觉得很好笑,眼角有些渗出眼泪,晶莹剔透,一双含笑的眸子水波荡漾,活生生的小妖精,面具男看的耳根子红了起来,焦急的转移话题,“我可以帮你,我也会一点点医。”
越说声音越小,面具男有些懊恼,平时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作天作地,居然在一个小姑娘面前失了面子,云蝶越发觉得这人挺可爱的。
云蝶让男人跟她进来了,她其实报着试一试的态度,从井水看来,他应该也会点制药工程,所以也许换个人换个思路结果会不一样。
面具男看了眼桌上的器材,都是些粗糙的工具,云蝶不敢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她暂时不想让男人知道自己跟他一样,毕竟她自己已经完全展示出来她就是云蝶,而连那男的叫什么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她不敢赌,她还有云俊,凡事要多一点考虑。
云蝶把自己的思路讲给男人听,他此时有些对云蝶刮目相看了,搁在他的年代,有这样的判断力的人就不多,更别说是个女人,他穿越过来的时候有些记录遗失了,失去了在现代的大部分记忆,但是现代的技术都没忘,甚至带来了整个实验室,本以为云蝶跟他一样,但是看着又不像,或许真的是巧合吧。
虽然他穿越,但是就是半穿越,他的身子里有一半是不属于他的,原主没有死,他是硬挤进来的,他有点憋屈,别人穿越都是穿成极好看的翩翩公子,他却是体弱病残的废物皇子,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