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兽耳娘

劲杰点头:“嗯,你去吧,我等会出去的时候,采集了一些利齿草回来,你可以再带一些药粉给阿巫大人,这样就不会害怕药粉给用完了。”

“嗯啊,我知道了。”

——

族长正呼声震天,但是却是睡得很是香甜,嘎雅姨在一边处理着手中的一块兽毛皮,看就到无忧过来了,嘎雅很是开心:“无忧你来了,快点快过来坐下。”说着拍了拍身旁的兽皮表示无限欢迎无忧。

无忧坐下,然后就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叶子包好的东西递给她:“啊姨,这是利齿草的药粉,今天那些怕是不够等到组长大叔康复,所以劲杰阿哥出去的时候又采了一点回来,这些等会阿巫大人来了之后,麻烦您交给阿巫大人吧。”

嘎雅点头笑道:“真的太谢谢你了,无忧,要不是你的话我,我家这位可能……

无忧叹了口气,这母女俩说的话都是一样的:“您别这样说,平日里族长阿叔也是照顾我的啊,而且我现在是阿巫大人的传承人了,治疗伤者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啊。”

嘎雅摸了摸无忧的脑袋,嘎雅有些犹豫地看了无忧一眼,然后像是下了什么种重大决心似得拉住无忧的手说道:“对了无忧啊,嘎雅姨有件事情想跟你说的。”

无忧疑惑:“什么事,您直接说吧。”

“就是我家劲琊崽子…

说着嘎雅又看了无忧一眼。

想起那个笑容爽朗,而且浑身都是阳光的兽人,无忧也笑了笑:“嗯嗯,劲琊阿哥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啊?”

嘎雅干咳一声,有些尴尬的道:“是这样的,上次我家劲琊崽子不是说想要成为守护你的兽人么,你没同意,其实我们都知道劲琊的小心思,这个崽子主要是想要和你结侣呢。

“你呢,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你和劲杰崽子现在很好,但是我家劲琊他也是不在意你有其他雄性的,要是你们三个一起的话,你也可以过得更好啊不是吗!”

天啊!雷啊!轰轰啊!

无忧瞬间有种被人家送儿子给自己当小男妾的感觉,但是为就是没有一点的齐人之福的感觉,可能是她把感情看得太淡了吧,而且啊!都说男女平等了,就算雌性稀缺也不能够这样的啊!

无忧摆手道:“嘎雅姨,我和劲杰阿哥并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的关系,他只是住在我那里,也只是因为我之前害了劲杰啊哥受伤的原因。而且啊,我现在也没有找伴侣的想法呢,即便以后要想找伴侣,我也只会找一个我喜欢的兽人,就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不会有别人插手我们之间的感情。”

拉住嘎雅的手:“劲琊阿哥其实也很好,真的优秀那么好,以后一定会遇到一个喜欢他的兽耳娘,相信我吧。”

无奈地点了点头,嘎雅游戏叹气:“哎,希望吧,现在的小兽耳娘都太难伺候了,哎!”

“咳咳,既然族长阿叔身体没有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嘎雅您也早点休息,照顾阿叔一天也很累的了。”

无忧实在有些坐立不安,当即提出我离开吧,避开这个风口浪尖再说。

嘎雅点头,起身拉着无忧的手送她到洞穴口:“去吧,你也要早点休息,过几天,还要麻烦你过来帮忙治疗你阿叔呢,这一切就麻烦你了,我的好无忧。”

无忧应了一声,向嘎雅姨挥挥手,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向自家洞穴跑去。

等到无忧气喘吁吁地跑回洞穴,直接去了烧制铁泥的那个空地去了。

现在火堆已经小了下来,看来是没有再加木柴进去了。

“劲杰阿哥,已经可以了是么?”

无忧双手撑在膝盖上,双眼看向火堆中已经能够看到形状的铁泥器,心里面就高兴啊,心想着她马上就可以拥有一批新的瓷具了。

劲杰点头说道:“应该是快要好了,颜色和我们从阿嬷那便拿回来的铁泥差不多是一样了,我想用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才对。”

在无忧焦急的等待中,烧制铁泥的火终于是灭了,剩下的就是一缕青烟飘在空中。

拿过早就准备好的一根棍子,将还在发挥着余热的柴火拨开去看,那散发着光泽的好几件陶瓷厨具就在无忧眼前摆着,就从成品上看上去,就知道这些是很耐用的。

真不愧是铁泥啊,就在就这样简陋的烧制条件,竟然也是没有一个开裂,而且每一个表面光滑,真的是好看呀,想着自己是成功了,无忧的眼睛亮晶晶的。

劲杰有些无奈地将身旁蠢蠢欲动的小手放在自己自己的手心中,眼睛柔情看着无忧说道:“你就先回去休息,等到明天起来再看,铁泥烧制之后温度是很长时间都散不去,这样会烫伤你的。”

无忧有些失落的瘪了瘪嘴,只能不甘心点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耷拉着毛茸茸的耳朵朝着洞穴走去。

目送小兽耳娘身影回去洞穴,劲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又拿过一些盖在铁泥器上的木板将其盖住。

站起身来,抓过自己耳侧的一缕头发,凑到鼻钱嗅了一下,这些柴火的味道真的是非常难闻,浑身都是这种柴火的味道,劲杰有些嫌弃。

好难闻啊!他可是一个有洁癖的雪狼!

身形一晃,变成一只胖嘟嘟的雪狼崽子,出现在月光下的空地上,腾着自己的小腿屁颠颠跑进小洞穴中去找兽耳娘撒娇。

蹲坐在那平日里随便一跃便能上去的石床边上,圆溜溜的小眼睛里闪烁着目光。

才是一会儿的时间而已,刚刚的劲杰又变成可怜兮兮的小东西,仰着小脑袋正在“嗷呜——”的对着石床上的兽耳娘叫个不停。

小嗓音很可爱真的很u呢。把无忧从迷糊中叫醒了。

无忧起身寻声看去,石床下面一个银色的小东西正在很可怜又可爱的样子的蹲坐,小嘴巴里嗷呜着,就好像是在控诉着自己上不去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