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强大气息倾泻了出来,若是变成了兽人形态的话一定可以将这只熊兽给解决的。
只是……
冬天真的是达维的重伤,而且还受了伤,是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是发出气息来震慑。
熊兽大家伙头顶的小圆耳朵一耷拉,怂怂地缩了下身子。
转身就溜。
一边跑一边发出凄凉的“熊叫”,看的树下的两兽怔愣许久。
真的是很久没见过这么怂的熊兽了,难道是因为太年轻的缘故吗?还是因为知道达维不好惹?
很明显是因为前者的原因。
达维跳到雪地里,变作兽人模样:“你这个小兽耳娘怎么独自一兽就跑出来了,快点和我去树上,遇到猛兽就没有这次的幸运了。”
可怜的夕沫还沉浸在小白貂变兽人的惊吓中时,就被达维强健的手臂搂住,爬上了身旁的大树。
看着身旁兽人脸色惨白、气喘吁吁的虚弱模样,夕沫眼里的泪花花又出来了:“对不起,好像是因为我太重了,我以后会少吃点食物的!嗝——”
正独自忍受伤痛的达维,抬起大手帮小兽耳娘擦了擦眼泪:“我是之前就受伤了,不是因为你太重,跟你没有关系”
达维的眼睛清澈明朗。
夕沫点了点小脑袋,咧开小嘴儿嘿嘿笑了起来,鼻子上还吹出了一个鼻涕泡。
这幅滑稽的样子让达维唇边不由的勾起了一丝笑意,这个小家伙还是挺可爱的。
“你是哪个部落的小兽耳娘,冬季这样危险,你怎么会独自出现在这里?”
达维将一边将手边的一个果子递给夕沫,一边问着。
狠狠地咽了咽口水,夕沫将手中的果子放到嘴边咬了一口,让夕沫有些沉醉的眯起了眼睛。
这是什么果子,是在是太好吃了!
“我是欧尼亚山脉深处的摩鲁部落的,今年山脉深处的猛兽都疯了攻击我们的部落,所以阿父就带着我们躲到这里来了。”
“那你的族人呢?”达维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夕沫有些委屈巴巴的低垂下脑袋:“阿父让我和不喜欢的兽人做伴侣,所以我就跑出来了!我不想去。”
小兽耳娘可怜兮兮的模样,让达维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责备的话就这样咽了回去。
“我现在被一个坏兽追杀着呢,也很危险的,所以暂时没有办法回去部落里,可是如果你肯帮忙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回去!”
达维眼中掠过一丝狡黠,或许这个夕沫可以帮助自己的。
小夕沫眼睛亮了起来:“好啊好啊,我可以帮你的,刚刚要不是你救了我,我都已经被那熊兽已经吃掉了!”
“明天我带你去我们部落的附近,你就装作迷路的样子,请求部落的收留,我要化作兽性,躲在你的兽毛坯里,这样我就可以进去部落了。”达维说道。
“族长大人,部落外面发现一个小兽耳娘,说是跟迁徙的部落走散了,是不是要放进来呢?”
无忧正在屋里和小草说着话呢,屋外兽人的话就听见了,和小草对视一眼:“这么危险的冬季,居然还有部落迁徙吗?”
小草摸着怀中的小崽子,漫不经心的道:“也许是和岐单部落一样被猛兽欺负的部落吧?”
无忧一想,也对,今年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有这样的情况也不奇怪了。
“那就带进来吧,直接到阿巫大人这里来,看看小家伙有没有生病。”族长大人族长有些同情,毕竟对方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小兽耳娘。
……
“族长大人说了,让小兽耳娘进来吧!”
沉重的大门的运作了起来,冻到小脸铁青的夕沫终于是被带进了高墙之内的森沃部落。
夕沫发誓,她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美丽又强大的部落。
刚刚那围着部落像是山峰一样高大是什么东西?她显然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兽神仙灵恩赐他们部落的呢?
“哪里来的小兽耳娘,怎么会一个兽出现在部落外面?”一把雄性的声音将夕沫从震惊中惊醒过来。
想起达维阿哥说的话,小家伙瞬间嗷嗷大哭起来:“呜呜——我的阿父不见了……”
虽然夕沫的话断断续续的,可是在场的兽人都大概了解现在的情况,这个小兽耳娘是跟自己部落走散了。
“你身上兽毛衣里面是什么,要检查一下。”刚刚说话的雄性兽人又开口。
夕沫抬起红通通的眼,看了一眼说话的兽人,身形高大的兽人让夕沫警惕地后退了好几步。
小兽耳娘的动作让特士皱眉,但瞬间又换上了一副面孔说道:“小家伙,进去我们部落,是需要检查一下你是不是带了什么危险物品。”
夕沫嘴角一撇,眼睛里的水灵灵:“人家只有这一件兽皮衣服呢。”
“什么事情?”清冷的声音在城墙上方响起,夕沫随着大家的眼神看去,一个身形高大俊挺的兽人,正扛着一只巨大的猛兽站在城墙的上方。
“劲杰,你又杀了一只猛兽呢,真的太厉害了!”
劲杰点了点头,看向墙下的陌生兽耳娘,突然眼神一闪:“这个小兽耳娘就由我带去见族长,你们继续巡视。”
兽人点点头,转身走上了城墙。
劲杰身后展开一双翅膀,这是劲杰演变出来的强大功效,轻轻扇动,落在在这个夕沫兽耳娘的面前:“你跟着我走吧。”
说罢,劲杰一遍扛着猛兽,一遍带着夕沫。
夕沫有些拘束的跟在后面。
“劲杰,这个陌生的小兽耳娘还没检查呢,这样放她进去,可能是不好吧!”特士握了握手掌,上前一步道。
劲杰脚步一顿,双眸锐利的扫向特士,眼中的锋芒仿佛利爪一样,扫了过去,让特士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这是我们的部落,搜索与否与你无关,要是你不想呆着,就滚出去!”
劲杰声音冷漠无情至极。
看着劲杰和小兽耳娘逐渐远去的身影,特士眼底的憎恨的浮现出来。
嘴角的笑容变成了残忍的弧度:“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