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利疑惑,“几百年前确实有兽类形态是仓鼠的,可是不是已经灭绝了吗?现在仓鼠只有纯粹的动物了!”
潘肖现在心情不好,因此听到多利的疑问只是很冷漠地回答,“也许呢?她就是最后一只。”
多利点点头,“目前也只有这个可能了!”他相信都把公主搬出来了,潘肖也不敢再欺骗他了。
眼看自己又要换一地点了,而且新的绑架她的人也是帕米西的贵族,易宁绝望,还有什么更糟糕的事情,一起来吧!
不过起码这个贵族好看多了,虽然比起卡恩斯好差的远了…
说起卡恩斯,自从听到易宁的“吱吱”声音之后,他整个人兴奋到一种让人感到可怕的状态。
“查到信号来自哪里了吗?”
“查到了,信号来自帕米西帝国碧霞星系星沙星球南半球!”正是帕米西的首都。
……
“很好!星舰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用的是军用的隐蔽性最强,速度最快的那款星舰,可以在六天后到底目的地!”
“好!弗莱克,准备一下,半个小时之后出发!”
小仓鼠,等着我,我来接你回家!
弗莱克点点头,出去的时候又忍不住转身把心里的担忧问出来,“陛下,我们真的不用跟帕米西皇室商量一下吗?这么贸然的去,很可能会因为重大的外交问题。”
卡恩斯“啧”了一声,“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我的小仓鼠接回来。至于外交问题,你以为我会害怕帕米西吗?大不了罗切兰特帝国和它打一场!正好我已经几十年没有去战场了,身体养的不行!”
弗莱克叹气,果然是这样的结果,按照卡恩斯的脾气,他巴不得两个国家打起来,然后可以名正言顺地发动战争!但是两个如此强大的帝国之间的战争会死多少人,卡恩斯不会去考虑。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卡恩斯对外名声那么不好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易宁本来以为落到这个叫多利的男爵手上,下场也不会比在潘肖那里好。说不定,也会受到一番虐待之后,被多利献给皇室换爵位和财富。
但是来到多利家之后,多利对她好吃好喝很认真很恭敬地伺候,在这样的情况持续三天之后,易宁情绪平复变回了人的样子之后,多利甚至拿出通讯器给易宁。
“王后陛下,您现在一定很思念皇帝陛下吧,您可以打电话给陛下,放心我不会偷听的!”
多利说完,把通讯器放下,要离开,易宁站起来,“等一下,你…你不是帕米西的贵族吗?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多利笑了笑,“王后陛下,我虽然现在是帕米西贵族,但是很快我就变成罗切兰特的贵族,变成你的臣子了,臣子对帝王当然要尊敬了。要不是为了防止眼线传递消息,我必然不会限制陛下你的自由,所以暂时委屈陛下了。你的丈夫,罗切兰特的帝王,还有三天就到达这里来接你了!”
“真的!”易宁心脏怦怦跳,这么一个好消息冲击地让她激动地又蹦又跳,不知道该干什么!
“是真的,王后陛下您可以打电话给皇帝陛下,确认一下!”
“对对!我现在就打电话!”
“祝您通话愉快!”多利很识趣地关门,快速离开了。
易宁拨通了电话,心急如焚地等待着,还好几秒过后电话通了,易宁的心情没有煎熬太久。
“卡恩斯!是你吗?”
在易宁的期盼下,对面终于出现了熟悉的声音,“小仓鼠!”
易宁认为自己可以比较冷静地和卡恩斯说话,但是她一听到卡恩斯的声音,眼泪就控制不住是地流下。
“小仓鼠?小宁?怎么不说话?”听不见易宁的声音,卡恩斯着急了。
“没…没事,我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卡恩斯听到哭声,又着急又心疼,“你哭了?是那个多利对你不好吗?该死,他都说投奔罗切兰特了,居然还敢阳奉阴违?”
“没用,多利对我很好,是真心想投奔罗切兰特的。我只是太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太高兴了!”学地球的一个成语,就是喜极而泣。
卡恩斯松口气,“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受到虐待了,如果帕米西的人敢对你不好,我平移了他们国家!”
“不要说这种话,怎么能随随便便发动战争,能和平就和平!”
不想在这个时候,因为战争和和平的事情跟易宁起争执,卡恩斯立即转移话题,“小仓鼠,三天后我们就可以见面了,你想忍耐一下,如果害怕的话,我可以一直陪你说话!不过多利给你的通讯器没有视频的功能,我还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没事,三个月我都等了,还怕三天吗,我等着你!而且你不用陪我一直说话,毕竟你要是睡不好吃不好,心疼的还是我。”
卡恩斯高兴地笑了,一旁的弗莱克看到卡恩斯的笑容,很欣慰,那么多天了,陛下终于笑了!说真的,陛下再冷着一张脸,维持着一副好像随时会杀人的表情的话,弗莱克觉得自己一定会折寿的!
和卡恩斯打完电话之后,易宁整个人都处于飘飘然的状态,她感觉整个世界花也香了,阳光也灿烂了。
心情放松了,也不用担心未来的命运了,有着人类本质-八卦的易宁,开始好奇,为什么多利身为帕米西帝国的贵族,会选择投靠罗切兰特,罗切兰特可是帕米西最讨厌的国家之一。当然,罗切兰特也很不喜欢帕米西,两个国家两看生厌,国民经常在网上互黑。
未来的君主想知道,多利当然言无不尽,给易宁准备好了茶点心水果等等之后,才开始解释自己为什么选择投奔罗切兰特。
“其实我的母亲是罗切兰特人,所以在血缘上我就是半个罗切兰特人了,不像大多数帕米西人那么讨厌罗切兰特。但是这也让本来可以当子爵的我,最后只当了男爵,当时皇室给出的理由是政治,立场不坚定。”